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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不滿意。而且,她沒說他認了就不斬。那人的話還沒說完,美芽就毫不猶豫地一刀下去。瞬間,整個酒吧爆發(fā)出那個小弟歇斯底里的嚎叫。那鮮血飛濺到美芽的臉上,胸上,漂亮的裙子邊,白皙的皮膚面。所有兄弟都嚇住了,他們后退了半步,竟沒有一個人敢上前拽起那個不停掙扎的罪魁禍首。所以美芽只有自己動作。她摁住那人的手,刀子拔起,再落下,再拔起,再落下。直到左手徹底地被斬了下來,美芽才把手丟到那人的身上,抹了一把臉上的鮮血和汗水,說,你以后不要摸了,記住了。也就是從那天起,沒有人再敢靠近美芽。而早在矛盾爆發(fā)之前就有人通知了阿勝,阿勝便混在人群中,默默目睹了全程。直到最后才從人群中鉆出來,讓美芽去洗一洗,再讓人把那兩個受傷的送去醫(yī)院。其中一個人沒救了,到醫(yī)院時就死了。另一個的手斷了半截,之后也離開了藍蓮幫,去了哪里,沒人知道。而阿勝卻沒有因為美芽傷害了自己人而責罰她,反是重用她。他說,你們都看到了,你們想摸她的屁股,那就是留下一只手的事,自己掂量掂量,愿意的話就上吧。之后美芽也確實沒有辜負他的期望,將場子里的事打理得井井有條,讓阿勝能全心全意陪在任哥身邊,根本無需對自己的場子過多cao勞。第27章所以這么說來,出事最多的是熊貓的場。熊貓本來就不善交際,又沒有阿勝會用人,很多事情都得親自上陣??杉幢闼敢獠?,也不是每一次都搏得過來。現(xiàn)在他又突然死了,死訊一瞬間傳遍了大街小巷,想封鎖線消息都來不及。任哥料想今晚他的場肯定會亂,至于亂到什么地步,就難以估量了。但任哥猜錯了。他來到場子之后,目之所及的一切竟都井井有條。現(xiàn)在是晚上兩點半,一點鐘左右丸子已經(jīng)派出去了,現(xiàn)在應該是喝得最高,玩得最銷魂的時刻,但任哥在最大的那間嗨吧外面轉了一圈,見著幾個喝多了的人勾肩搭背,再進到管包的地方看了一下,也沒見有可疑的人在周圍徘徊。最后他進了場子內,震耳欲聾的音樂瞬間把他裹緊。但舞娘很好,吧臺很好,出完貨的小哥聚集在角落的一桌,桌面擺著幾支酒,看似也沒有什么異樣。不過任哥還是發(fā)現(xiàn)了貓膩,他看得到周圍的內保多了很多,分散著在舞池周圍,酒吧周邊,還有門口的好幾個吸煙處。熊貓場子里的人不多,但看似已經(jīng)從其他地方增調了人手,也不知道這些人是從哪里調的,更不知道是跟誰的。想到此,任哥來到了吧臺,又試著從吧臺繞到后面的工作包廂。但他還沒走兩步就被攔住了,兩個內保模樣的年輕人說,大哥,走錯地了吧,你得往外頭走。任哥說我是坤總,讓你們大哥出來一下。兩個年輕人對視了一眼,道,什么總,我們不知道。但我們大哥忙著,要見自己打電話。任哥怕兩人沒有聽清楚,他清了清嗓子,提高了音量在其中一人耳邊說,我是坤總,你知會你們老大一聲,他知道我是誰。但那年輕人還是不依,反是推了任哥一把。任哥抓住他的手腕,正想把熊貓的名號報出來時,就聽得旁邊傳來一記叫喚。那人叫道——坤總,坤總你怎么來了。說著擠過人群,擠到走廊里。那不是別人,正是美芽。一見到美芽的面,任哥就知道即便沒接到自己的命令,阿勝也已經(jīng)做了準備,看似同樣料到今晚有可能出事,及時派美芽和她手下的人過來坐鎮(zhèn)。美芽拍了一把兩個年輕人的腦袋,說還不道歉,這是大哥的大哥,你們差點犯大錯了。兩個年輕人愣了一下,趕緊說對不起對不起,我們不知道。任哥不計較,他這兩年確實不怎么來場子里,別人不認識也正常。他隨同美芽往里間走,一邊走,美芽一邊叨叨開,她說坤總你還親自來啊,這里烏煙瘴氣的環(huán)境不好,讓勝哥處理不就行了,他不會辦差的。任哥說,阿勝呢,阿勝不在里面嗎?美芽說不在,“他把我支過來了,肯定得在自己場里守一守。你先喝杯酒等一會,我這就給他電話?!?/br>任哥忙說不用,他就是過來看看,“你坐下來吧,我也好久沒見你了,我們聊兩句,我也得回去了。”美芽說好好好,但任哥注意到她還是發(fā)了一條信息,才把手機揣口袋里,再幫任哥把酒端上來,為任哥點上煙。第28章兩個人把門一關,外頭的喧囂也隔絕了大半。美芽說任哥你要看賬嗎?熊貓一走,我才發(fā)現(xiàn)他的帳很亂。今天早上勝哥跟我說了之后我已經(jīng)讓人把金庫的錢拿走了,你看什么時候合適,我們再重新清點一遍。任哥心里咯噔一下,他今天中午才聽到熊貓的死訊,而今天早上阿勝就已經(jīng)通知手下進行一系列的安排??磥戆俑緵]打算請示他的意思,自作主張就已經(jīng)處理了所有事務。阿勝在架空他。任哥點點頭,說你跟蔥花講一聲吧,到時候讓他來點賬。熊貓今天剛走,后面還有很多爛攤子要收拾。美芽把煙灰缸往任哥的方向推了一點,輕輕地應了一聲好,順勢又道——“不過坤總,我覺得您還是先看一眼比較好,畢竟蔥花哥……”話說一半,美芽沒說完。任哥問,蔥花怎么了,你有話可以直接對我講。美芽笑笑,飛快地瞥了一眼任哥,又在缸里撣了撣煙灰,才再次開口。她沒有明說,還是拐彎抹角,“坤總,我覺得蔥花的賬您也該看一看,當然如果您太忙,也可以讓勝哥幫看一下。我不是說蔥花哥壞話,但看一看心里就有數(shù),你說是不是?”任哥覺著好笑,這何止是說壞話,這他媽都快趕上栽贓陷害了。他盯著美芽一會,問,“阿勝今天怎么和你說的?”“還不是按照坤總你的意思,”美芽說,“也多虧了坤總你當機立斷,及時讓我們穩(wěn)住熊貓的場子和錢,否則我就得穿著平底鞋帶著兄弟們上陣了,哪有機會和你坐在這里喝酒喝茶?!?/br>說著美芽笑起來,任哥也跟著笑。但實際上是怎么樣,只有任哥自己明白。今天阿勝真是從頭至尾沒有問過自己的意思,無論是關于場子、人手還是錢,任哥都沒有給他傳達任何指令。這一切不僅全部都是阿勝自作主張,而看似還打著任哥的名頭。任哥知道老大死后直接過來坐鎮(zhèn)意味著什么,意味著這場子有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