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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搶著當小三啊。韓珉宇眉頭緊鎖,長長的吸了一口氣,舒舒緩緩的吐了出來,“悲劇,悲劇啊!可憐葉家的娃這么早就沒了爹!”韓珉宇心里默念著,脆弱的心狠狠的揪疼了一番。那些深陷泥潭的人,到底是犯了什么滔天大罪,突然間就可以把整個家庭都給淬滅。韓珉宇無奈的搖了搖頭,近在咫尺的楚伊陽見狀早就樂開了花,“小韓吶,小韓,知難而退,軍之善政也,哈哈”他把手插在褲袋里,挺拔的臉龐容光煥發(fā)。……自從楚伊陽離開家以后,安雯就過上了三點一線的生活。偶爾她也會去楚氏見見排場。每次她一去楚氏,公司里的職員,無論職位高的,或是剛進公司的,都會趨之若鶩。她很喜歡這種感覺,有錢和沒錢的差別,深刻的刺骨。每到這時,安雯總會穿上最昂貴的衣服,戴上最昂貴的首飾,徐娘半老,可風韻猶存。衣服嘛,那就是穿給別人看的,妝容再艷,沒有幾件價值.連.城的首飾那怎么能成。娘家人罵她是拜金女,年輕的時候靠著有幾分姿色,傍了一個比他大了十歲的大款??赡膫€人生下來就是愛錢的啊,她媽喜歡賭博,需要錢,她爸喜歡抽煙喝酒,也需要錢,沒了她這個經濟來源,一家人都得蹲在馬路邊賣紅薯了。“拜金女啊呸!老娘活了半輩子了,見過的死人比你他媽賺的錢還多?!?/br>安雯踩著細細的三寸高跟鞋,還沒進門就有一個保安來迎接了。楚氏集團一樓是富麗堂皇的商業(yè)區(qū),平時來看樓盤的人數不勝數。楚氏的大門是電動的,一進來就能看見一條紅色的大地毯直通樓道。“歡迎光臨”安雯進門,地毯兩排穿著制服的女員工按照公司的制度齊刷刷的給客人卑躬屈膝。這些全部都是公司的流動人員,所以大多還是不認識安雯的。電梯“叮咚”一聲,安雯一眨眼到達了四樓辦公區(qū),相對與一樓,這里的環(huán)境倒是安靜了很多。走廊里的燈光是聲控的,寬敞的都能聽到高跟鞋踩下去的回聲。“陳助理”,安雯門都沒敲就直接進了秘書室的們,一個小小的秘書室都比普通人家的臥室都要大了,“陳助理,我讓你辦的事兒辦的怎么樣了”“都給您給辦好了!有什么事兒給屬下打電話就可以了,怎么還勞煩您親自跑一趟。”陳助理溫順的彎了下腰,然后又是笑的花枝亂顫的說了一大堆的溢美之詞,安雯用手撩了下頭發(fā)輕輕的抬到耳朵處,一對閃亮的鑲鉆耳環(huán)在這光線充足的秘書室里,璀璨奪目。“哎呦喂,董事長夫人,我今天可是長眼了,哎呦,我那老公要是什么時候能給我買得起這個,我直接辭職回家給他生二胎去了?!?/br>陳助理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安雯看的心里直嘚瑟。“陳助理,還是你最識貨了,你這才三十出頭的年齡,就有這樣的遠見卓識,早就甩了公司里的其他小羅羅幾條大街了。”“哪里,哪里?!标愔碛檬直巢亮瞬聊樕系暮顾?,眼睛忽閃忽閃的。安雯把手上的鉆戒對著向陽的位置看了看光澤,哈了一口氣,用袖子擦了擦,陳秘書識相的抬著下巴,騰空在臉上堆出了些嫉妒之情。“董事長夫人,貴少爺的居身之所已經有找落了?!标愔淼嗔说嗄_尖,拂在安雯的耳邊輕聲的呢喃著。安雯目光一轉,看著她,眼睛里閃過一道銳利的高光,“哦,說說看!”“之前您吩咐的讓我凍結貴少爺的資金,我照做了,但是還是給他留了一張卡里的錢,按照最近的消費支出,我動用了董事長的關系,查出了消費的地點……”“接著說,不要停!”安雯激動的感覺整個房間都在升溫。“巴厘島a醫(yī)院?!?/br>安雯微笑著拍拍了陳助理的肩膀,道:“做的很好,小陳,趕明兒我讓董事長漲你工資,升你職哈!”陳助理高興得又是一大通虛偽的都要讓人掉牙的客套話,可是安雯愛聽啊。兩個人一唱一和,不是顯擺自己的限量版包包就是說她身上穿的款式是某位明星穿過的,名牌!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次上榜,求親們多多支持,在此謝過O(∩_∩)O☆、同居現(xiàn)在在公司里想要混出個名堂,沒有兩把刷子那是萬萬不行的。安雯這樣明目張膽的炫富炫夫,早就有人看不慣了,棉里藏針,笑里藏刀的不在少數。可是安雯到最后還是得出了一條結論,活著就是為了讓人嫉妒恨。“小姐,壞人被我們抓到了!哈哈,你看?!秉S莉提著一個黑色的捕鼠籠,里面關著一只拳頭那么大的老鼠。今天是星期天,杏兒前幾天隨手扔在廚房里的蕾絲布娃娃被不知道什么東西咬出了一個破洞。為此,杏兒和黃莉發(fā)誓一定要把那個罪魁禍首給揪出來。黃莉是李媽的女兒,也在楚家?guī)蛡?,黃莉是一個高材生,但是還是留在了楚家做傭人,因為他們開出的工資都可以媲美公司里的高級白領了。良禽擇木而棲,安雯雖然精打細算,但出手還算大方。“哇塞,原來老鼠就長這樣啊,杏兒只在照片上看過呢!”杏兒拖著下巴,非但沒有感到害怕,反而覺得這么新鮮的小動物很可愛。杏兒沒有去過動物園,她見過的唯一的小動物就是楚江河養(yǎng)在后花園里的金毛犬。但是杏兒不喜歡狗,它只會追著人跑,站起來都快比她人都高了。“小東西,是你咬壞了我的蕾絲布娃娃嗎,那是哥哥買給我的,你下次不可以這樣哦!”杏兒用教訓似的口吻侃侃的說道,黃莉把籠子放在地上,杏兒蹲著看它在籠子里亂竄。“小姐,你說說看,怎么處置它!”黃莉一臉和藹說道,全然沒有在意門口逐漸逼近的開門聲。安雯脫下昂貴的名牌大衣,換了雙鞋,直接進了臥室在梳妝臺前坐了下來,而后把身上的首飾悉數取下,她扭了扭被項鏈壓得直抽的脖子,對著門口,叫道:“阿莉,阿莉,幫我倒杯水來!”“哎呀,mama回來了!”杏兒興致索然的拎著今天的戰(zhàn)利品,急匆匆的跑到安雯的房間,在房間里轉起了圈。“啊,阿莉,阿莉,怎么搞的,快把它弄出去,馬上!”安雯像瘋了似的咆哮著,倒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對于她這樣有潔癖的人來說,老鼠就是一種克星的存在。“是,太太!”安雯抱著杏兒,用洗手液給她的小手洗了好幾遍,手都洗紅了。她女兒的手,可是用來彈鋼琴,畫畫的,怎么可以碰那么低俗的東西,簡直有失了淑女這個詞。“阿莉,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要讓杏兒接觸這么低俗的東西,虧你還是個高材生。這耳濡目染,影響是極其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