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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說,大家也都知道她是把安然當成了心潔,可誰也沒有出聲否認,只由她一下一下?lián)崦踩坏念^發(fā),一點一滴絮絮叨叨,讓她莫要太相信宋元曲那個人。 趙安杰年幼,抬頭問:“外祖母為何說讓jiejie不要相信那個男人?難道不該是讓那個男人長成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嗎?” 老夫人抬起頭,疑惑的看著安杰,回頭問道:“進兒,他是誰?” 趙進猶豫片刻,說道:“娘,這是jiejie的兒子,安杰呀?!?/br> 老夫人眼露迷茫,旋即大聲嚷嚷:“什么安杰?我不是與心潔說了嗎?她男人不是個東西,心潔還以為給他生個兒子就好了嗎?老頭子,都是你,都是你,給心潔選了這么個夫婿……” 她勃然大怒,哪怕手腳不便,也伸手往趙老太爺身上掄去。 趙安然原是趴在外祖母身上,這下一個不妨,跌倒在地,仰頭哭喊:“外祖母……” 老夫人又愣怔的看著她,一把將她摟?。骸拔业男臐嵃。阏媸巧蛋?,我與你弟妹都說了,宋元曲不是什么好東西,端看宋家那一群人,便知他本性不行。你怎的就是不信我,非要與他一處?都是你爹不好,做什么要收他做學生?都是娘親不好,做什么看他可憐,要把他引到家里頭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9-06 11:22:50~2020-09-06 21:50:3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咪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 42 章 老夫人是除夕夜那夜沒的, 喪幡是陳氏早就準備好的,一應的喪儀也都提前安排好了。便是撐的這樣久,也就只是為了見家人一面。 趙安然哭過了, 心情恢復了一些, 也能打起精神幫陳氏料理家務。 陳氏行動麻利,眼睛卻是通紅腫脹的,揉揉眼睛看著是安然,便問了聲:“你舅父呢?!?/br> “沒見著人, 可能有事去了?!?/br> 陳氏道:“他能有啥事,指不定去哪里傷心去了。你外祖母是個心善的,我年輕時性子急, 她也從沒與我紅過臉……她待我,如同親女兒沒什么分別。你舅父那個性子你也是知道的,有時候太過認真又執(zhí)拗,從前我與他吵了不知道多少回,和離的話不知道說了多少回。你外祖母從沒說過我一句,總是替我說話, 幫我訓他……” 說著說著, 她忍不住又哭起來, 絮絮叨叨說了好些事兒。 趙安然默默聽著, 跟著落了一回淚方勸道:“舅母, 外祖父身子不好, 舅父又那個樣子,您若不打起精神來,外祖母走也走得不安生?!?/br> 陳氏抹了抹紅腫的眼睛,點點頭:“你們沒回來之前,我傷心也傷心夠了, 原是說著,等婆母去了,定不能這般傷懷耽擱了正事……唉,你舅父面上不說,其實心里頭難過著呢。” 趙進一直不見著人,趙竹林倒時不時出現(xiàn),幫著家里頭干活。兩個小的也不似平日里愛鬧騰,不是呆坐在院子里,就是依偎在趙老太爺身邊。 這個年便凄涼的過了。 原本趙安然計劃著初六便走,如今也走不得,只托人給曹煜恒與小紅分別送了信,他們要留到正月十五。 初五的一早,就迎來了田叔一家子,他們不種田地盤菜園了,跟著趙家掙了銀錢,過年買了一頭豬殺了,回來給趙家送了兩只腌好的大豬蹄子。 田叔摸摸安杰的頭,笑得老實巴交:“安然,我想請你幫個忙?!?/br> 從前在西坡,都是田叔一家子幫她,她自然不會拒絕,忙問:“田叔您說?!?/br> 田叔忙道:“是聽說你們在湛州日子過得不錯,我……我這便厚著臉皮,想跟著你一道去湛州。” 之前安排去湛州的時候,趙安然不是沒想過田叔田嬸。但田家情況特殊,三個孩子,最大的虎子也才十歲,最小的才四歲,田叔田嬸脫不開身。 田叔又說著:“是這樣的,如今我爹娘的身子骨見好,能給我照顧虎子和三娃,但虎子這么大了,我不想荒廢他,打算送他去認字,等讀了點書,再看……看哪里去當個學徒。若你愿意,虎妞我就帶著一起去,她能幫著做些簡單的活計?!?/br> 聽到這里,趙安然還有什么不明白的?田叔哪里是想跟著多掙點錢,分明是見他們忙不過來,打算跟著幫他們忙的。 陳氏要管荷香鎮(zhèn)的事情,一時半會去不了湛州。但如今外祖母不在了,家里頭只有外祖父。這個時代講究,翁媳是不好單獨留在家里,會被人議論的,哪怕家里明明還有丫鬟和下人。 是以趙進也得留在家里頭才好。 趙安然本就發(fā)愁,舅父留下,湛州那邊沒一個長輩在,總是不方便的??梢娞锸逄飲鹨彩窍氲竭@一點,怕他們不好開口,這才尋了借口主動說想跟著去。 趙安然哪里不應,當下點頭說道:“田叔肯去幫忙是最好的,不過我的想法是,虎子和三娃也都帶著去。湛州也有讀書的地兒,你們放心,我那兒有人照顧三娃,孩子們跟著大人在一起才好呢?!?/br> 孩子們跟著家人一起才好,但趙竹川還是得跟著趙安然一道去了湛州。湛州的學堂比之荷香鎮(zhèn)不知道好了多少,還有武館。依著趙安然觀察,如今的趙竹川,對習武的興趣已經(jīng)不亞于安杰了。 有時候她還是會心驚rou跳,擔心安杰從軍走了那一步,有時候又覺得有趙竹川作伴,即便安杰從軍了,也不會孤單。 糾結不是趙安然的性子,過了正月十五,她便收拾東西,帶著大大小小兩家人啟程回湛州了。 趙進不放心,問了又問,是不是確定不需要他去。 趙安然哈哈笑著:“舅父莫要擔心了,你還擔心我搞不定嗎?倒是你,在家里可得聽舅母的話,拿不定注意的,就與舅母陶伯商量商量。” 田叔亦是說道:“趙大哥別擔心,安然一向是有主意的,我雖然幫不上大忙,努力給撐撐面子也是好的?!?/br> 等回了湛州的宅子,還沒卸下馬車上的東西,就見著隔壁的王嫂子忙進忙出,指著自家五歲的小女兒嚷道:“快去快去,把小弟弟的片子給晾了,不然沒得換?!?/br> 趙安然愣怔半晌,這王家雖然住在這里,卻是個沒落的,也就一間宅子好看,擠擠囔囔住了幾代人,事事都得自己做。許是覺得與周圍有錢的人格格不入,王家一向不與旁人往來。 今日這是什么意思?跑到他們家來洗尿片?小紅也不管管。 等等,洗尿片?沒聽說這王家有喜事啊。 趙安然忙不迭迎上去喊著聲:“王家嫂嫂。” 王嫂子抬起頭見是他們,歡喜得跟什么似的:“哎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