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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也不會出現(xiàn)在她面前的。 這時候冒出幾條蛇,還是對旁人來說無傷大雅的菜花蛇,意義似乎不那么簡單。 小紅機靈的繼續(xù)道:“我們與公主的侍女一起采露水時打聽過的,公主習慣了做完早課,親自去菜地里挑揀蔬菜,預備中午的飯食……” 所以,朱流霞好本事,這事兒也能打聽出來。 趙安然凈了面,由著小紅替她梳發(fā)髻:“但愿我今日,只是多此一舉?!?/br> 喚起安杰,姐弟二人出了門,正遇見公主身邊的侍女走過來:“趙小姐,趙少爺,公主吩咐若你們起身,便帶你們?nèi)ビ迷缟拧!?/br> 趙安然只做未知狀:“不知是否有幸,與公主一同用膳?” 侍女知公主待這姐弟二人親和,態(tài)度也溫和得很:“公主此刻去菜園里挑選菜品?!?/br> 趙安然仿佛受寵若驚,急忙說道:“既如此,我們也不便先吃??煞裾埞霉靡?,我們愿與公主一同挑菜?!?/br> 其實趙安然知道公主的菜園子在哪里,說引路,不過是客套話,表示若不方便就算了。 那侍女見她懂事,笑得更真誠了些,示意二人隨她來。 剛到菜園子,便聽慕容琴花容失色的尖叫聲。 趙安然急切想要迎上去,卻被趙安杰搶了先。 只見他舉起叉子跳將過去,一把推開公主,看著眼前的一幕,卻是愣怔住了。 小女兒嬌柔的倒在地上,那蛇堪堪要咬她的手臂,被趙安杰這么一聲大喝,嚇得奪路而逃。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8-24 23:49:12~2020-08-25 23:48:1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I--Imagination、順心如意 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 30 章 趙安杰眼疾手快, 扔了叉子,一手捏住菜花蛇,還好奇的看向朱流霞:“咦, 你怎么會在這里?” 朱流霞煞白一張臉兒, 不知是被蛇嚇唬的,還是被趙安杰給嚇壞了,只支吾著半晌沒做聲。 公主身邊的嬤嬤怒道:“這里怎么會有蛇?難道一早沒有清理過嗎?” 便有侍衛(wèi)過來告饒,說是明明已經(jīng)收整好了, 不知道哪里來的蛇。 嬤嬤暴怒不止:“不僅有蛇,還有陌生的人進來?你們是干什么吃的?若是傷著公主分毫,你們可擔當?shù)闷穑俊?/br> 說話間, 又有幾條蛇竄出來,因是沒準備,公主一行都是猝不及防,嚇得花容失色。 趙安然一把捏住一條蛇的七寸,將菜花蛇舉起來,蛇便動彈不得, 只能由著她拿捏。 侍女一聲驚呼:“唉, 趙小姐小心, 萬一這蛇有毒……” 趙安然笑起來:“公主殿下放心, 這蛇無毒, 是普通的菜花蛇, 我們從小在田地間長大,這樣的蛇看得太多了。不僅無毒,等閑它們也不會咬人,除非故意傷害它們,它們才會為了自保而咬人?!?/br> 說罷, 招招手,示意侍衛(wèi)取了袋子,將蛇都打走,送出去。 趙安然回過頭又解釋:“一般我們在菜園里看到蛇,都不去管的。至于這幾條為什么亂竄,是因為殿下這里的四圍都撒了祛除蟲蟻的藥,四周都是它們害怕的藥,它們就只能亂竄了?!?/br> 慕容琴定下心神,看了身邊的嬤嬤一眼。 那嬤嬤立時聽出關(guān)竅,揚聲說道:“來人,給我仔細的查,一點兒蛛絲馬跡都不許放過。這里撒了藥,如何會有蛇進來?還有,這個小娃娃是怎么回事?” 朱流霞哪里還有平日半分機靈可愛的模樣,當下“哇”的一聲哭起來:“我……我是好奇才來的……我……我不是故意的……” 不過四歲的女娃娃,又可愛得緊,嬤嬤皺皺眉,看看自家主子,沒出聲。 趙安然挑挑眉,問道:“這幾條蛇,也是你帶進來的?” 朱流霞啞然,不敢承認,也不敢不承認。 慕容琴看了朱流霞一眼,她是公主,高貴與低賤全都經(jīng)歷過,這女娃娃眼中的驚恐,她立刻就看出來了。 她又看了看趙安然,輕輕笑了聲:“出了這一遭,孤也不想摘菜了,安然,昨日的素鴨很合孤的口味,不然今日,再做一道?” 趙安然自是點頭,上前扶住公主,一道往屋里走去。 剩下的仆婦不知如何是好,只拿眼睛看向那位夫人:“這小女娃……是移交官府還是?” 夫人淡淡看了一眼,沖安杰喊了聲:“安杰,過來。” 趙安杰跑到夫人面前,猶豫片刻,還是替朱流霞求情:“夫人,霞兒她不懂事,只是貪玩……我本來答應偷偷帶她進來的,結(jié)果……” 夫人笑起來,伸手摸摸安杰的頭:“你還小,男兒呢,應當心懷廣闊,家國才是你們該cao心的事兒?!?/br> 她回過頭:“這事兒查個清清楚楚,務必給公主一個交代,往后也決不允許這種事情再發(fā)生了。至于這小女娃,送走吧?!?/br> 趙安杰聽聞她要放過朱流霞,心中松了口氣,忙回過頭,沖著朱流霞吐吐舌頭。 只他根本沒注意,朱流霞眼里的嫉恨與羞惱。 那以后,趙安然再沒聽說張氏與朱流霞。 趙安杰好奇了一陣子,一方面總覺得朱流霞絲毫不思念亡父似乎有些不孝,一方面他到底也只是個孩子,又有虎子虎妞等一起長大的小伙伴陪著,漸漸的,也就將朱流霞消失的事情拋之腦后了。 那以后,公主再不曾喊過趙安然去庵堂,也不曾出來。荷香庵的守衛(wèi)越發(fā)深嚴,除了采買的仆婦,后院幾乎無人進出。 除了那位夫人。 那位夫人沒旬都會出庵一回,帶著兩個嬤嬤,回回也只去素房齋用一用膳。因知道她非同一般,趙安然得了規(guī)律,便每一回都會到場陪一陪。 夫人似乎沒什么兩樣,只若安杰在場,她便格外開懷些,還送了些字畫書籍與安杰。 趙安杰對字畫不感興趣,書籍因是古書,便樂意多看兩眼,只其中一本兵書,安杰愛不釋手,連連問著。 “夫人怎么會有這樣的書?夫人也喜歡看嗎?” 夫人愛憐的摸著他的腦袋:“收拾的時候,無意中收了這么一本,想著無用,就送你了。你喜歡?” 趙安杰重重的點頭,指著上頭的兵器一個一個解釋著,有不認識的字,就努力的記下來。 他的眼里閃著光,仿佛那書里承載著他的期望。 “你若是喜歡,等得了時機,我再讓人送好不好?” 趙安杰點點頭又忙不迭搖搖頭:“不行不行,夫人,這些太貴重了,您送我的已經(jīng)很多了,我不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