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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涼一片。 “你對我的好,我一點兒都不想要?!?/br> 很多事情都能彌補,做錯了改正就好,唯獨感情,傷了就是傷了,她不知道別人,但對于她來說,已經(jīng)不會愛上。 “放我走好不好,我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就不忍心太過分地傷害你了,你也不容易,何況以前的恩怨也都了了。可是感情必須兩情相悅,一方不愿意,另一方再不容易,也得放手,這是尊重,再偉大再深情的愛,也要先做到尊重?!?/br> 許清清一口氣說完,心情一下子輕松了好多。 無論說這些話的后果如何,無論是否會激怒陰冽,讓他變回原來的恐、怖分子,她都說了。 暖暖的光暈中,陰冽抱著她,遲遲不說話。 十幾秒過去,許清清多少有點兒怕了。別真的變回去吧,覺得她敬酒不吃吃罰酒,一氣之下打她一頓,再強她幾次,她就真活不了了。 抿了抿唇,許清清慫慫地生出道歉的想法,她有一點點后悔,是不是說得太直白了,委婉點兒,迂回點兒,會不會更好。 正緊張著,肩膀上一涼。 頓時,許清清瞪大了眼睛,身體一下子怔住。 一滴,兩滴,三滴。冰涼的淚水滴到她的肩上。 男人邊流淚邊笑著說:“我曾經(jīng)快死的時候都沒哭過,許清清,你厲害,你真的厲害。你說的都對,沒有一句話不對,可是你沒有嘗過愛情,你根本不知道,如果喜歡,根本—— “放、不、了、手?!?/br> 作者有話要說: 清清快要回家了,結(jié)局一定沒人能想到~ 再預(yù)告一下,結(jié)局開放式,就是非he也非be,有發(fā)展空間 我不喜歡結(jié)局堵心,要不是實在沒法he,我就寫甜了(T_T) ☆、逃跑 那天晚上, 許清清哭了一夜。 本來是陰冽在哭,被她的無情氣哭,但后來就不哭了, 主要被她氣多了, 承受能力高了不少。 但許清清卻停不下來,因為陰冽對她說絕不放手,讓她隨便罵,隨便鬧, 隨便哭,打他也可以,總之想怎么發(fā)泄怎么發(fā)泄, 就是不能走。 許清清聽了后哭得肝腸寸斷,門外響起傭人猶豫的敲門聲,似乎怕打擾,但又怕出事兒。 陰冽叫傭人不用管,把人打發(fā)走,然后拿來紙巾給許清清擦了擦鼻涕, 看她接著哭。 許清清從小生活順?biāo)? 成長一帆風(fēng)順, 從來也沒有這么哭過, 又憤怒又無奈, 又委屈又憋屈, 什么形象也不要了,邊哭邊罵:‘王八蛋’、‘混蛋’、‘死|變態(tài)’、‘臭流|氓’、‘傻|逼’、‘牲口’、‘垃圾’。 臟|話大合集。 陰冽默默地聽著,隨后倒了杯清水遞過去,語氣很溫柔,“渴不渴?喝一點吧, 喝完了再罵?!?/br> 許清清端過水杯就朝他潑去,陰冽對她不防范,壓根兒沒避,一杯溫溫的清水就這么盡數(shù)灑在身上。 內(nèi)褲濕透,位置尷尬。 陰冽低頭看了一眼,微微瞇眼看向某個傻眼的小混蛋,問道:“故意的?還想要?” 許清清怒不可遏,揚起手來準(zhǔn)備把杯子砸過去,被陰冽一把抓住。 他握著她的手腕,將人逼得松了手,水杯落在床上,悶悶一聲,失去攻擊力。 陰冽點著她的鼻子嚴(yán)肅教育她,“這樣可不行,你要愛護它,不能動不動就砸,我又不是鐵做的,砸壞了你怎么辦?” “你滾蛋!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砸壞了正好,為民除害……??!放開我!你敢再來我就……??!” 陰冽氣她嘴上不饒人,總是傷害他,卻被她又兇又可憐的樣子勾得難受,于是,懲罰她,讓她的罵聲變個好聽的調(diào)。 小混蛋罵的越狠,他就做的越狠,直到最后,小混蛋再罵不出什么,只剩無力的哀求,和難耐的哼叫。幽深的夜晚,終究無眠…… …… 許清清過上了被‘圈|養(yǎng)’的生活。 無法出門,無法去上學(xué),無法掌握自由。 好在清寶被帶過來了,白天的時候能夠陪陪她,讓她心情輕松一點。而晚上,她只能面對那個惡|魔。 惡|魔其實對她很好,沒有傷害過她一次,無論她怎么挑釁,對方都寵著,她焦躁起來發(fā)火時,摔了任何價值連城的東西都不會受到半分苛責(zé)。 甚至在她不想‘做’的時候,也不再強行要她,而是親她,刺|激她,讓她最終失去神智和理智,在迷亂中開口同意…… 可就是因為這樣,她才覺得那個人是惡|魔,在用看似最溫和實則最狠絕的方法,蠱|惑她的心|神。 他要的從來都不只是這個身體,惡|魔要的是她的靈|魂。 她快習(xí)慣了。她已經(jīng)快要習(xí)慣這樣的生活了。她快完了。 …… “她去哪了?” 陰冽照例晚上回來,今天還不算太晚,剛九點半,按理說應(yīng)該能看到小混蛋坐在床上玩兒電腦的樣子。 可是他一推開臥室門,床上空空的,大概看了一眼其他地方,也沒見人。 五個傭人全變了臉色,她們也以為許清清一直在臥室里,然而并沒有。 “晚,晚飯后,清清小姐出去跟大狗呆了一會兒,因為買的狗窩回來了,她跟來運送的商家一起把狗窩安置好,之后就回了臥房,再沒有出來過?!眰蛉藨?zhàn)戰(zhàn)兢兢說著。 陰冽冷著臉再次找了一遍,這次很仔細(xì),每個房間都翻過了,甚至包括衣柜里和其他任何能躲人的空間,但還是見不到人。 傭人已經(jīng)冒冷汗了,因為陰冽rou眼可見變了臉色,眼中的陰|狠氣息暴|露無遺,這些天來,她們是第一次見自家主子這樣,實在過于可怖。 在別墅里沒找到人,陰冽又去了花園,夜色中,花園空蕩蕩的,只有一個嶄新的大號狗窩立在那里,里面卻漆黑一片沒有狗,顯示著被拋棄的荒涼。 “呵呵……本事不小?!标庂p輕笑出來,看了眼并未有任何破壞痕跡的花園后門,咬牙切齒,“給我追?!?/br> 他放命令下去后又沉著臉回了臥室,打開抽屜,發(fā)現(xiàn)里面的錢和卡等物品一個沒少。 臥室里冷冷清清的,以往他回來后,這會兒應(yīng)該是抱著某個洗過澡身上香香的寶貝,一起聊聊天,或者一起看電影。 看著看著,就看到了床上去。 回憶近在眼前,那么清晰。陰冽獨自一人坐到了椅子上,拿出手機扔到桌上,撥通了備注為‘寶貝’的號碼,冷眼看著屏幕上信號連通的畫面,聽到提示音一聲接一聲平板冷漠的響著,幾聲過后,戛然中斷。 而由于沒有人管,屏幕幾十秒后暗了下去,進入鎖屏狀態(tài)。 他漠然坐著,一動不動。 一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