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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我是真的很尊敬您,從來只有臣服,沒有其他?!?/br> “臣服……”陰冽呢喃著這兩個字,繼而玩味道,“沒看出來,只看出了不服?!?/br> 知道就好,許清清暗暗翻個白眼,心說你把人這樣壓在地上,誰他媽能服你,說服的百分百都是假服。 許清清忍著怒火,繼續(xù)說道:“真的,我真的很佩服您,不僅是我,還有很多很多的仰慕者,尤其我二姐許幽莉,她可是高嶺之花一般的女神,卻唯獨拜倒在您這里,您看,這院子里也沒有屏風,您這樣對我,要是被人看見,傳到我二姐那里,難免讓佳人誤會,還有我爹,他應該也不想看到這種場景,還有外界諸多的關注……我的意思是,這個樣子不太好,當然了,我這個臭名遠揚的私生子沒什么關系,主要您的名聲要緊?!?/br> 聽懂了沒,自重點兒,做事不要這么任性妄為,欺負弱小算什么英雄好漢! “我的名聲,不看這些,看的是股價,倒是你,最好離那個廢物遠點兒,每天按時回來。” “……”廢物莫非是說翟生?許清清左思右想也沒想通陰冽為什么這么反感她和翟生做朋友,有什么深仇大恨呢還要牽扯上她。 “聽到了沒有?” 你管的真多!許清清惱火不已,卻不敢表現(xiàn)出來,隨便“嗯”了一聲,算作回應。 見她答應了,陰冽終于挺高興地笑了笑,估計一個姿勢久了有點兒累,他動了動身子換了姿勢:右手掐著許清清的脖子不動,左手撐到地上,將單膝跪壓在許清清背上的動作改為兩腿分開坐了上去。 許清清悶哼一聲,差點兒吐血,這個人……還是沒打算放過她,還想折騰她。 “對了,你還得跟我道歉,我可沒有對你的狗做任何事,我剛從酒會回來,順便問那兒的后廚要了幾塊牛rou,準備給你的狗吃,可是,不僅狗不領情,狗主人也不領情,兩個都在沖我叫喚,你說我冤不冤。” “冤?!眰€屁! 陰冽點點頭,視線瞥到一旁掉在地上的狗鏈子,他仔細瞧了瞧,伸出空著的左手,把鏈子拿了過來,“這是什么,你新買的?” 許清清余光看到了他的動作,回答道:“哦?!?/br> “這個質(zhì)量不錯?!?/br> “嗯,皮的?!?/br> “來,我給你試試?!?/br> “……嗯?” 給我試試?許清清沒反應過來,不該是給狗試試?這人說錯了吧。 然而,接下來陰冽的舉動,讓許清清知道了他沒有說錯——他想要給她脖子上戴?。?! 艸??!侮|辱人也不是這么個侮|辱法!許清清怒不可遏,卻根本抵抗不過,直到冰涼的鏈子套進她的脖子,作惡者還在笑,“挺好的,挺合適……呃!” 話語突然中斷,許清清只感覺一陣風卷過,接著身上一空,再沒有了重壓。 發(fā)生什么事了? 她慢慢撐著草地坐起來,往旁邊看去—— ?。?! 是清寶!??! 狗狗不知如何弄斷了鏈子,直接把陰冽撲到了一邊,往死了咬! 而陰冽倒也真有點兒本事,防御得還挺好,不至于完全陷入劣勢,只不過手臂上還是有一處挺深的傷口,估計是被偷襲的那一瞬間咬到的。 許清清站了起來,活動了一下脖子和肩膀。 后背被扯到,一陣劇痛,她冷冷地哼了一下,把脖子上的鏈子摘下來扔到一邊,然后從旁邊的雜物房里拎了把鐵鍬出來。 正好,對上某個跟狗混戰(zhàn)無暇分身之人的視線。 陰冽睜大了眼睛瞪著她。 許清清溫柔地笑了。 ☆、! 跟豬隊友(對, 就是翟某)配合多了的許清清,這次也是習慣性地想要依靠自己,她牢牢握著鐵鍬, 時刻準備找機會給陰冽一記痛擊, 可是,清寶讓她第一次見識到什么是——神隊友。 幾乎都不用她出手幫忙,清寶已然占據(jù)了上風,體型還不算特別大的狗狗(體長不到一米), 戰(zhàn)斗力簡直堪比熊崽子,那厚巴掌扇的,那利齒咬的, 那尖爪子撓的,眼看在男人身上留下了多處痕跡。 一旁無從下手的許清清,舉著鐵鍬看得目瞪口呆,她一方面感覺著實解恨,另一方又有點兒疑惑: 陰冽怎么越來越弱了?明明剛才放倒她的時候,那么狠絕, 她到現(xiàn)在身體還殘留著恐懼的記憶, 之后和狗狗混戰(zhàn), 他一開始也是應對自如的, 然而就這么一會兒, 居然站都站不起來了。 男人的動作明顯越發(fā)緩滯, 多次想要起身卻起不來,格擋也有好幾次慢了半拍,更別說反擊了,他現(xiàn)在就是節(jié)節(jié)敗退的狀況。 終于,在清寶于他臉上揮了一爪子后, 男人悶哼一聲,向旁邊滾去,并且由于沒控制住,他連續(xù)翻滾了好幾圈,直到撞到雜物房的門上,這才停下。 許清清都看傻眼了,這人是怎么輸成這么慘的?也就沒兩分鐘的工夫吧。 不過再慘她也不敢掉以輕心,鐵鍬還是得舉著,畢竟這牲口的危險性太大,這不,都成這樣了,竟然還意識清醒,動了動胳膊,撐著地面,然后—— 吐了。 沒吐什么食物殘渣,吐的全是水——不不不,不是水,應該是酒,她剛才一過來就聞到濃重的酒味了,估計這牲口空腹喝了不少酒。 越想越逗,許清清笑了出來,都說喝酒誤事,那這真是頂好的例子,不喝酒的話,某人還不一定是這局面呢,真是自討苦吃啊哈哈哈哈哈! “好了清寶,離他遠點兒,臟死了,你剛洗了澡澡,要保持干凈,知道嗎?!痹S清清看見清寶還想過去,攔了一下。 打了一場完勝之仗的清寶光環(huán)加身、威猛無比,聽到主人在叫它,抖了抖身上的毛,大步往后退了三步,然后朝著主人這邊走來。 許清清再次大笑,一時間特別想把這場面拍下來:一表人才年輕有為的商界大鱷狼狽地趴在地上,還被狗嫌棄,真是太經(jīng)典了。 吐完的人,還撐在地上緩不過來,垂著頭,一動不動,這會兒估計聽見了許清清的笑聲和話,慢慢地抬起腦袋,看了過來—— 凌亂的頭發(fā),血紅的眸子,陰鷙的眼神,以及從左眼角到左臉頰整整三道皮rou外翻的傷口。 許清清一直注意著他呢,這下正正對上那陰郁的視線,硬是嚇得打了個顫。 媽耶,好嚇人……話說他貌似破相了,清寶下手,不是,下爪可真狠。 地上的人還處在渾噩的狀態(tài),聲音都是啞的:“你剛才說什么?” 剛才說什么?說讓清寶離你遠點兒,說你臟~許清清暗暗偷笑過后,還是正了顏色,“我說……你要是道歉的話,我就送你去醫(yī)院。” 說完之后,某人被自己感動到了,默默自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