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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清白了他一眼,猛然想起一個很形象的說法,問道:“你們這兒說不說那個歇后語?就是‘大鵝怎么叫’?” 翟生愣了一下,不明白為什么突然問他這個,搖搖頭:“不知道?!?/br> 許清清笑了,“該啊~” “…………” 老師已經(jīng)收完卷子離開了,教室里嘈雜起來,有對答案的、說感想的、隨便聊天的、準(zhǔn)備下一科目的,還有不少去衛(wèi)生間的。 許清清百無聊賴地坐著,享受著胸有成竹的自在感,直到鈴聲再次響起,考試?yán)^續(xù)。 窗外陽光正好,不晃眼,也不暗淡,就那么溫溫暖暖、柔柔和和的。 這一天,其他人的狀態(tài)是這樣的:一科考完,休息一會兒,接著考下一科。 許清清的狀態(tài)是這樣的:一科睡完,休息一會兒,接著睡下一科。 于是結(jié)束考試回到家里之后,她不困了。 沒辦法,睡太多,連帶著晚上都不一定能睡著了。 放下書包,吃點(diǎn)兒東西,許清清換了身家居服,拿上新買回來的狗鏈子,下樓去了后院。 買狗鏈這事兒還得從周末那天說起,那天陽光明媚無風(fēng)無雨,許清清抱著清寶去了一趟寵物醫(yī)院,讓醫(yī)生給她的狗狗做了身體檢查和皮膚清洗。 狗狗很臟,還不讓洗,誰碰它它就咬誰,然后被許清清罵了。 “不洗澡怎么行!你身上都有跳蚤了知道嗎!坐下,把你的牙收回去,不洗以后就別吃飯了!” “嗚……” “好了醫(yī)生,它這樣叫就是放棄掙扎的意思,肯定不咬人了,您可以開始洗了。” 獸醫(yī):“……挺、挺聰明的,少見的聰明?!?/br> 這話許清清還是很愛聽的,雖然她聽得更多的還是“這狗好丑”、“這狗好兇”、“這狗一點(diǎn)兒都不可愛”。 就怎么說呢,讓她很扎心。 外貌這個東西,雖說不是唯一的評判標(biāo)準(zhǔn),但是誰不希望自己家的崽長得好看點(diǎn)兒呢?許清清不是沒有幻想過她的清寶能夠快點(diǎn)兒抽條長個兒,來個“男大十八變”,因?yàn)樗催^田園犬長大后的樣子,大多都沒有小時候的憨憨感,都是越長越好看,就那種小狼的感覺。 狼多帥啊!體態(tài)勻稱、四肢修長,氣質(zhì)傲然,威猛霸氣! 可是,她的清寶,卻越來越壯。這家伙其實(shí)長得挺快的,rou眼可見身形在變大,可問題在于,不往修長變,往壯實(shí)了變,越來越大塊頭。 這就很不狼,甚至還有點(diǎn)兒熊。 許清清想不到又粗又壯的田園犬是什么樣子,有心控制清寶的食量讓它減肥,卻又總是狠不下心。 哦對了,說到食量這方面,這狗子簡直了,一頓的飯量比許陽昊養(yǎng)的那只金毛三天吃的都多,而且不僅吃狗糧,還吃rou,不給rou就沒完沒了地叫喚。 許清清沒法子,明明別的方面她說什么清寶都聽,唯獨(dú)吃rou,她少給一塊兒都不行。 想想就郁悶,不過看到狗狗洗澡時脖子上露出的傷痕,她又心疼了。吃就吃吧,狗狗別的什么都不要,就吃點(diǎn)兒rou還,又不是喂不起。 那天從寵物醫(yī)院回來后,許清清想了想,還是沒敢把清寶脖子上的鏈子摘掉。 這狗認(rèn)她這個主人,卻不認(rèn)別人,聽她的話,卻不聽別人的話,不攻擊她,卻攻擊別人,那這樣的話,就不能不鎖著。 不過那鏈子也太不好了,很緊不說,由于戴的時間長,又臟又粗糙,難怪清寶脖子上的傷口總是好不了。 所以許清清買了新的狗鏈回來,皮子最軟的那種,準(zhǔn)備給清寶換上。 她剛剛走到后院,狗叫聲已經(jīng)響了起來,遠(yuǎn)遠(yuǎn)看見一個黑團(tuán)子從狗窩里沖了出來,開始叫喚。 許清清正要過去,卻突然看見狗窩旁邊好像還有一個影子,她嚇了一跳,仔細(xì)看了一下才隱約分辨出來是個蹲著的人。 誰?。空l大晚上的不在別墅里呆著而是跑到她清寶的狗窩旁邊蹲著?這人想干嘛? 沒待她繼續(xù)猜測,那人站了起來,身量高挑,身形有些熟悉。 許清清皺著眉,心道這個人貌似是…… “嗷嗚——”慘烈的狗叫聲突然響起,許清清瞬間想起來這人是誰了—— 陰冽?。?! 恐、怖分子!牲口!變態(tài)!曾經(jīng)欺負(fù)過她家清寶的那個雜種! 你他媽對清寶干了什么你個王八蛋,啊啊啊滾遠(yuǎn)點(diǎn)兒! 許清清怒目圓睜,拎著狗鏈子就沖了過去,咬著牙暗暗決定,如果那人沒做什么也就罷了,要是真做了什么,她絕對要用這狗鏈子把那王八蛋綁起來,關(guān)狗窩里! 作者有話要說: 不要緊張,不會虐清寶的,虐的是陰狗。哈哈哈 ☆、偷襲 “喂!你干什么呢!”還離得有一段距離時, 許清清已經(jīng)喊了出來。 她心跳很少這么劇烈,不只是因?yàn)楸寂?,還有焦心:清寶自從跟了她再沒有叫那么慘過, 結(jié)果這變|態(tài)一來, 立刻就變成這樣了,簡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在她喊完之后,狗窩旁的人慢悠悠轉(zhuǎn)過了身,一副氣定神閑、“光明磊落”的樣子。許清清加快速度猛跑過去, 絲毫沒有猶豫地插到陰冽和清寶中間,面對著神態(tài)悠哉嘴角帶笑之人,把狗狗擋在身后。 她怒目而視。 對面之人比她高一頭, 一點(diǎn)兒不慌張,就像沒有做任何虧心事一樣,噙著戲謔的笑意,微微瞇著眼眸看著她。 “著什么急,喘成這樣?!彼┦┤婚_口,聲音有點(diǎn)兒含糊不清。 由于劇烈奔跑過后、此時仍在喘息著的許清清, 聞言皺起眉頭。這人……好像喝酒了, 說話怪怪的, 而且酒味兒很重。 沒有得到回應(yīng), 陰冽也沒生氣, 繼續(xù)說道:“放學(xué)了?多會兒回來的, 又是那個誰送你回來的?” 許清清翻個白眼,懶得搭理他。 “為什么,你對我的態(tài)度這么差?” “……” “你對那個白癡的態(tài)度就很好。” “……” “跟他說話會笑,維護(hù)他,幫助他, 救他,拉拉扯扯,摟摟抱抱,還親吻。那白癡有什么好的,廢物一個,臉也毀了,除了給你帶去危險,把你牽扯進(jìn)他的麻煩事兒里,一無是處。我要是你,根本不會浪費(fèi)那顆子彈,直接送他見他mama多好……” “你怎么知道這么清楚?”許清清越聽越疑惑,“那天晚上你在哪兒?” 親吻、射中司機(jī)的那顆子彈,這些事情他是怎么知道的?別告訴她是做夢夢見的,根本不可能,除了他有眼線之類的打聽到了,最大概率,還是這個人那天跟過去了。 如果當(dāng)時他真的在,那她和翟生那么危險,這人都不出來幫一把……哎呦不對,人家哪有幫忙的立場,估計是看好戲去了,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