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
你就別坐了!” 同一段話,前后的語氣差別太大,所有人都低著頭不說話。 被要求滾出去的那位,也不說話。 當著全班四十多人的面被趕出去,翟生只覺得臉上難堪到極點,他死死咬著牙僵持著不動,卻無論如何也沒想到,他的“好同桌”居然彬彬有禮地站了起來—— 給、他、讓、路。 “…………” 死死瞪著那個眼睛明亮、一臉無辜的家伙,他幾乎咬碎銀牙,重重哼了一聲,黑著臉大步往外走去。 而身后,許清清挺高興地坐了回去。 啊哈,不用和討厭鬼同桌啦,雖然不知道那人會被罰站多久,不過少見一會兒就舒坦一會兒~ 塵埃落定,晨間的陽光從玻璃窗照射進來,金色光粒灑在窗邊的學生身上,混亂已經(jīng)過去,早晨的第一堂課終于開始。 書頁翻動,讀聲朗朗。 許清清沐浴在陽光里,支著腦袋,悠閑地開始了她的上課時光,直到日升又日落,一天的課程順順利利結束。 期間,不論是上課中,還是下課后,都沒有人跟她說過一句話,倒是打量和探究的眼神全天沒斷過,小聲的議論也沒停過。 不過或許是鑒于針對她的“領頭人物”被罰下場了,沒有人再公開找過茬兒。 而那個叫宋馨語的倒霉女生擦完藥回來后也沒有繼續(xù)抱怨什么,至于門外罰站的那位嘛,壓根兒一整天都沒回來過。 許清清暗暗想著,按照一般的處理方式,退學應該不至于,更何況這里是貴族學校,沒有沒背景的學生,大概率也就是寫寫檢查、叫叫家長、記個過之類的。 不過都與她沒關系啦。意外的“誤傷”,讓那兩位原本是“同盟”的好隊友成了對立陣營,到底如何賠償、如何調解、如何爭辯,都是那兩人的事,通通與她許清清無關。 沒人比她更無辜了~ 不知不覺到了晚上,最后一節(jié)課的下課鈴聲響起,放學回家的氣氛霎時間熱烈起來。 不少人很早的時候就一直盼著放學,這會兒正經(jīng)放了,反倒不著急走了,三五成群開始聊天說笑。 窗外天色已經(jīng)漆黑,許清清看一眼旁邊仍然空著的座位,好笑地想,也不知道她的笨蛋同桌今天還能不能在教室關門前結束罰站。 收回視線,把自己的書本收拾好,她沒有可以聊天說笑的人,也不想耽誤時間,她只想回家家。 作業(yè)已經(jīng)在晚自習時寫完了,各科課業(yè)對她來說輕松簡單,回家之后,就可以悠閑地看書和玩電腦。 想想就美妙。 在眾多的視線中,許清清目不斜視走出教室,她算最快出來的,走廊里還沒幾個人。 路線今天都記清了,沒有停頓,她輕車熟路地下樓梯。 樓梯很寬闊,響起她噔噔噔的腳步聲,就在她噔到下一層拐角的時候——眼前一晃,一只大手猛的拽住她的校服,把她拽到了這一層的走廊里! 事發(fā)太突然,許清清連反應都沒來得及,眨眼間就被捂住了嘴巴。 身后的男生高出她一頭還多,把她鉗制在懷里,不由分說就將她往前面的水房里推! 作者有話要說: 開學快樂哈哈,我抱著存稿回來啦,開始不間斷日更直到完結,感謝沒有離開的小天使,從此時開始,放心追吧!╰(*?︶`*)╯ ☆、脫身 怎么會遇到這種事!他媽的!救命?。。。?/br> 許清清拼命掰著捂在她嘴巴上的大手,然而掰不開,腰還被另一只胳膊緊緊箍著。 身后之人個子高力氣大,牢牢抱著她,完全將她禁錮,并且在頂著她往前走,目標很明確,就是前面不遠處的水房。許清清瞪大眼睛看著那個黑乎乎的房間,在越來越近的距離中汗毛倒豎。 是誰?!要干嘛??。?/br> 掙扎不脫、孤立無援,在極度的危險狀況中,許清清反而快速冷靜下來了,這種越緊急越淡定的性格讓她一瞬間有了打算。她一邊繼續(xù)使勁兒抵抗著后面的力量,然后忍著不適,一不做二不休,伸出舌頭,在那只捂著她嘴巴的手心上,舔了一口! 身后的人明顯沒預料到許清清的這個舉動,那只手立刻顫抖了一下,頓時松開了一些。 就是這個機會,許清清眼睛一亮,張開了嘴—— 她沒呼救,這一層主要是水房、庫房、辦公間等,現(xiàn)在沒什么人,呼救的意義不大,因此,她在空隙中張開嘴后,用力地捧著那只手,用啃豬蹄的氣勢,一口咬了下去! “呃?。∑H!松口!” 頭頂后面?zhèn)鱽硗春袈?,這下輪到挾持者被挾持了,“松口松口松口!你個傻|逼快放開我!” 傻|逼?已經(jīng)逆轉形勢占據(jù)優(yōu)勢地位正準備松開嘴的許清清,重新咬死。 “啊——好疼!松口啊你!” 這一次的痛呼,居然帶上了嗚咽,而樓梯那邊也傳來了放學大軍嘈雜的腳步聲。 終于,許清清松開了嘴,看著面前那只虎口處刻了一圈牙印的手,立馬“嗖”的一下抽走。 嘖,又瘦又直挺好看的手,怎么不干人事兒呢?她轉過身來,不怎么驚訝地看向抱著手蹲在地上、痛到說不出話的男生,舔舔咬麻了的牙齒,漠然道:“有什么話不能好好說呢,我沒招惹過你吧,何必攻擊性這么強呢,翟生同學。” 其實剛才一出聲她就聽出是誰了,正是她那好同桌,合著這人一整天直到放學都沒回教室并不完全是罰站,是等著要教訓她。 不過這下反而是自己受到了教訓。許清清搖搖頭,不想搭理這種人,準備繞開他回家。 “嗚嗚……”啜泣聲沒有憋住,從喉嚨溢出。 許清清頓住了腳步,朝著地上的人看去,一臉懵逼。 不是吧,哭了?她雖然咬得狠,但是總歸心里有譜,都沒咬出血,至于哭這么慘? 不過也不好說,或許就是很疼。 猶豫片刻,許清清還是沒有一走了之,善良道:“……那什么,用不用幫你叫救護車?” “叫屁的救護車啊!”聲音猶帶著哭腔,翟生猛地抬起頭來,劉海兒凌亂,淚痕明顯,“你是狗嗎!” “……” 許清清怔了怔,對著這人真情實感的眼淚居然硬是生不起氣來,沒想到啊,刺兒頭哭起來還挺軟。 實在不知道該說點兒什么,她笑著瞟了眼她的“杰作”,玩笑著說了句:“汪?!?/br> 然后走了。 某人呆愣了好半晌才回過神來,已經(jīng)人去樓空。 氣到爆炸,卻不知怎么又有一絲羞恥,耳朵燒得要命,“許清清!你他媽是真的狗?。?!” 外面的天色已經(jīng)黑了,不過校園里路燈十分輝煌閃耀,甚至將四處照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