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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據主導地位,明明把人勾得失了理智,只差一步的距離,到最后被弄得厲害的卻是他自己。性/愛對于熱戀時期的戀人而言在夜晚不可缺少的感情增進品,不僅僅是蔣長封,就連郁禮也沉醉其中,瘋狂得跟男人夜夜纏綿。過于縱情,沉迷床上運動的后果就是郁禮的體力沒有蔣長封好,持續(xù)一周后他只能躺在房里調養(yǎng)身體補充元氣,而每天奮戰(zhàn)耕耘的男人,不僅僅晚上兇猛,就連白天,那副精神煥發(fā)的模樣弄得郁禮都以為自己的元氣被男人吸干了。想到這,郁禮郁悶不已。沒有節(jié)制放縱的明明是他們兩個人,為什么他的身體被掏空而男人卻跟個沒事人一樣,甚至看上去似乎又年輕好幾歲,像三十剛出頭似的。直到前兩天郁禮沒過十分鐘暈過去,蔣長封便意識到他們的行為過猛,絲毫沒有克制。男人特意請來一位老中醫(yī)給郁禮診脈,好在他年輕,身體底子不錯,老中醫(yī)給他開了些中藥,順帶還給他們開了些在房事上用到的藥膏一類,囑咐他們不要仗著年輕就沒有節(jié)制的行房事,郁禮當時滿臉羞紅,恨不得連帶被子埋進地縫,而蔣長封卻認真記下老中醫(yī)的叮囑。早上喝過藥后郁禮回床上繼續(xù)補了一覺,睡睡醒醒時臉上傳來一股癢意,艱難地把眼睛睜開,視線朦朦朧朧的,只見黑豆蹲在在床頭不斷用腦袋往他脖子拱來拱去。郁禮笑著把黑豆擁進被窩里抱了一下,看看時間,差不多到中午,這時候假如蔣長封不回來陪他吃午餐,通常都會提前打個電話過來跟他說。正這樣想,房門外傳來細微的動靜,很快,蔣長封推門而入,見郁禮還在床上躺,就笑著過去把人連帶被子抱起來,親昵地蹭上他的臉。不甘寂寞的黑貝:“汪嗚……”被子卷在郁禮身上露出黑豆胖了兩圈的身體,蔣長封臉一黑,不怎么高興地說:“怎么又讓它進來了。”蔣長封和郁禮一樣對黑豆好,把它當成兒子照顧,唯獨不太愿意讓它跑上兩人的床。他的個人領域意識極強,認為床是很私密個人的空間,只有最親密的人才能一起同床共枕,他拎著黑豆的脖子把它放下床,認真地跟郁禮說:“下次別讓它上來了?!?/br>男人一副斤斤計較的樣子令郁禮忍俊不禁,黑豆礙著蔣長封在不敢再跳上床,搖晃著尾巴將兩只前爪扒拉在床邊眼巴巴看著兩人,郁禮伸出腳趾輕輕蹭了一下它,替它說好話,“它就是只狗。”蔣長封把他的腳抓到手掌,再往他腳掌心輕輕一撓,沒有任何商量余地的語氣,“狗也不行,這張床,只能睡你跟我。”郁禮怕了他,只好答應下次把門鎖好。蔣長封這才緩下臉色,寬大的手掌鉆進郁禮的衣服沿著他的腰揉弄一會兒,意有所指問:“還能嗎?”“不疼了?!庇舳Y把開始不安分的手掌拉出去,臉頰微紅,“不許。”蔣長封定定看著他,捧起他的臉用力親了一口,從衣袋里拿出一個精致的木盒子,郁禮順著男人的動作看去,“這是什么?!?/br>蔣長封賣弄起關子,嘴上的笑容有點可疑,期待郁禮見到它后的反應,“你打開看看。”郁禮想也沒想就把木盒子打開,看清楚里面放的東西時,他人馬上懵了,反應過來后,盒子跟燙手山芋似的嚇得他忙甩手丟開,盒子落在床尾,傾斜地掉在被子上,從里面滾出兩條圓柱長形的東西。那、是兩條尺寸不一樣的玉勢,一條比較粗,一條比較細,玉質晶瑩通透,散發(fā)出溫潤的柔光,一看就是頂好的玉??捎駝莸臉幼幼龅脤嵲谶^于逼真,連下面的兩顆都有,郁禮面紅耳赤地盯著蔣長封,說話時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你怎么帶這個回來……”蔣長封把玉勢拿回手里隨意丈量尺寸,“老醫(yī)生前幾天囑咐的?!彼终f:“小禮,我可不愿意讓除了我以外的東西碰到你的身體?!?/br>郁禮給他一拳,蔣長封笑著捉住他的手親了一口,神色有些懊惱,“可老醫(yī)生說用這玩意兒對你身體有好處,還配了另一幅藥膏,我就勉為其難拿回來了?!?/br>他把那條比較大的玉勢放在郁禮手心,再覆上他的手背握緊,“不過每周最多只能弄兩次?!?/br>蔣長封對郁禮的占有欲超乎他自己的想象,只要一想到除了他以外的進去郁禮的體內,他就感到非常不舒服,可為了郁禮的身體著想,讓他每周忍一兩次已經是他能容忍的極限了。郁禮瞪著手里的玉勢,把它塞回蔣長封手里,想想覺得別扭又難堪。為什么男人要將那方面的事弄得這樣嚴謹,又是藥膏又是玉勢的,他氣惱地重新給對方一拳,睜大眼瞪他,“你、你不要太頻繁做那事我就……我就還用得上它么?”他憋出一句,“怎么就不見你自己用!”蔣長封聽郁禮把事情全賴他身上,抱住人倒在床上笑起來,他的小禮,他的心肝太可愛了。男人忍不住用嘴胡亂在郁禮的耳朵和臉上親,“怎么就全怪我了,嗯?”郁禮臉色通紅的被男人捆住,隔著被子屁股被打了一下,男人說話時濕熱的氣息鉆進他的耳朵里,他想避開,卻被抱得緊緊的,腿無力地蹬了兩下,很快被兩條大長腿夾住。他就是任人宰割的魚rou,沒辦法掙扎。蔣長封貼在郁禮的耳朵輕笑,忍不住說些葷話調戲他,“小禮一直喊著不能停,叔那么疼你愛你,當然要滿足小禮的愿望?!?/br>“流、流氓。”“嗯?”蔣長封壓著他,“說誰流氓,明明是小禮太貪吃,怎么全怪起我來了?!彼α诵?,眼睛飄向化妝臺,指腹在郁禮的面頰輕輕刮蹭,“小禮什么時候再變成小姑娘給叔看看呢?!?/br>男人的話有一半之前是對的,自從郁禮將自己異裝的事情坦白,他在男人面前徹底放下偽裝的面具,無需再遮掩這個秘密,更不用擔心對方認為他變/態(tài),因為男人簡直愛極了他異裝的樣子。蔣長封甚至給郁禮買回新的衣裙、發(fā)飾和高跟鞋,以及女性裝扮時需要的大部分東西,男人統(tǒng)統(tǒng)都私下給郁禮全買了。主臥室置放了另外一個大衣柜,專門放女性服飾的,香水口紅一排排擺滿化妝臺,買回這些東西也就是前幾天的事,郁禮那天看到男人專門買回這些東西時,臉色一陣青一陣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