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慰。那天之后,他總時不時把目光放在女性的服飾上,尤其是裙子,無論長的短的,保守的開放的,那些柔軟的裙子就像他心靈的另一處港灣,只要他情緒情緒低迷陷入自我懷疑時,就控制不住換上裙子扮成女人,釋放出壓抑在他內(nèi)心的另一面。他渴望獲得釋放,盡管他不明白他想要釋放什么。郁禮撫摸著手里的裙子,自他和蔣長封再一起后,沒再穿過它們扮成女人了。他不由朝窗外露出笑意,并非他不愿意穿,而是沒有機會穿,這個機會,已經(jīng)被男人抹殺。他不再因為自己的身體感到自卑,相反,讓男人迷戀它的美,他的內(nèi)心甚至升起一股驕傲滿足的心理。郁禮低下頭給從每一條裙子上輕輕吻過,像在跟它們進行親密不舍的告別,它們陪他度過了無數(shù)個掙扎的日夜,如今他再也用不上它們了……郁禮將剩下的衣服分成兩部分裝好,帶回別墅的放進箱子,裙子疊整齊放在袋子里,他打算把這些裙子扔掉了,心里這樣想,他卻舍不得。郁禮拿起一條竹青色偏文雅的長裙對著身上比劃,出于即將把它們?nèi)拥舻男睦?,他就想著:再穿這最后一次,今天之后再也不碰它們了。房內(nèi)的暖氣開得足,郁禮背對著鏡子將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脫下,換上裙子后他發(fā)現(xiàn),腰線的地方緊了些,大概是這段時間長胖了。他轉(zhuǎn)身對著鏡子,長了些長度的碎發(fā)落在眉間,眼神清亮,有了愛情的滋潤,容光煥發(fā),整個人看上去溫溫軟軟的,此刻頂著一頭短發(fā)換上裙子,竟然看不出其他違和感。他抿起嘴角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露出羞怯一笑,放在床上的手機忽然震動起來,是蔣長封的來電。“叔,怎么有時間給我電話?!庇舳Y笑瞇瞇地從裙擺下翹起腿,左右仔細看了會兒,小腿內(nèi)側(cè)還留有前幾天男人印下的痕跡,男人每次親他都恨不得在每個地方留下痕跡,尤其是天氣冷下來后,從前還會忌憚著不碰脖子以上,如今戴了圍巾豎起高領(lǐng),脖子上的痕跡沒個三五天也消不去。電話那頭的蔣長封笑了一聲,腳步踏在樓梯上的聲音規(guī)律傳來,郁禮聽著,不禁感到疑惑。“叔?”蔣長封開口:“我現(xiàn)在過去接你,就要到樓上了?!?/br>郁禮大震,沒多問對方怎么一聲招呼也不打提前回來,此時此刻,他要做的是不能讓對方發(fā)現(xiàn)他這副樣子!他急急忙忙把身上的裙子脫掉,緊要關(guān)頭越是著急就越出岔子,手指跟打結(jié)似的突然變得不會脫衣服,心跳如鼓。最終郁禮把裙子扯壞了,沒工夫心疼,衣服還沒套上兩件,外頭就傳來門鈴,他把裙子囫圇塞進袋子內(nèi)再踢到床底下,往客廳外去時不斷做著深呼吸。門打開,男人高大的身形立在門外,幾乎將整個出口擋去。郁禮面色訕訕,“叔,怎么沒提前告訴我回來了,忙完事了嗎?”蔣長封見他沒穿鞋,眉頭微動,笑著回他:“事情辦完就馬上趕回來了,給小禮一個驚喜?!笔Y長封拿起鞋柜上的棉鞋蹲下給他套上,順手在他的小腿輕柔一捏,“怎么小禮看上去不太高興的樣子?”郁禮眼神游離的傻笑,的確喜,更多的是驚。“東西整理好了嗎?”郁禮帶蔣長封進房,“差不多了,昨天運了一部分回去,今天再運一次就好?!?/br>前腳剛踏進屋,身后一股勁沖襲而來,蔣長封手臂抱上郁禮的腰,接著一提,門砰的關(guān)上,郁禮被男人壓在門后,抱在腰上手臂的往下滑去,郁禮就被抵在門口抱起來了。蔣長封對著郁禮的臉就是一通親,人輕微喘著,或許是上樓走得急,郁禮能嗅到男人身上輕微的汗味。“叔真想你?!?/br>郁禮用手抹去臉上的濕意,男人的薄唇被口水浸潤顯得亮晶晶的,他怪不好意思的說:“才分開沒兩天……”他叔對他似乎永遠有著散發(fā)不完的熱情和欲/望,占有欲十分強烈,無論做什么都是激烈而火熱的,仿佛能將他燃燒,讓他從身到心跟著顫抖,跟著發(fā)熱。郁禮對著蔣長封的肩膀輕輕推了一把,“我還得收拾東西?!?/br>蔣長封這才把人放開,手臂卻一直抱在他的腰上,郁禮走哪兒他都貼著跟到哪兒,身體摩擦間,郁禮直覺有個東西時不時擦過……“叔,你還不能——啊——”郁禮手上維持著疊衣服的動作,整個人被對方帶到旁邊的床上。蔣長封將身體壓過,埋在他頸側(cè)低低笑了一聲,郁禮蹬了蹬腿,“叔?”蔣長封說:“小禮身上好香。”郁禮的衣柜置放有專門的熏香,香味和他從國外購的那款香水相似,剛才他穿過裙子,估計是裙子殘留的味道沾到他身上了,想起蔣長封放在床頭桌前的那支香水,郁禮怕他想起什么,就說:“剛才過來時碰到鄰居和她說了一會話,她噴了香水,大概沾我身上了。”這個借口他自己聽著都覺得沒什么可信度。蔣長封笑著沒說話,突然松開人,起身往衣柜走,“還有沒整理好的衣服嗎,我?guī)湍??!?/br>說著,衣柜被男人拉開,郁禮已經(jīng)將全部的裙子打包放進袋子里塞到床底,見到對方這個動作時,還是被嚇到了。蔣長封的視線掃過空蕩蕩的隔間,面上浮現(xiàn)出一絲笑意,他合上衣柜,“收拾好了咱們就回去吧?!?/br>郁禮點頭,他之前脫掉的衣服散在床里,蔣長封看著,似乎想到什么。“小禮,屋里雖然有暖氣,你也不能只穿一件衣服,當(dāng)心感冒?!?/br>郁禮用收拾久了身體發(fā)熱的理由搪塞過去,行李箱轉(zhuǎn)好帶去別墅的東西后,兩人手牽著手離開,下樓時他們剛好碰上郁禮鄰居下樓倒垃圾回來,鄰居對蔣長封印象十分深刻的,郁禮跟她打過招呼,到了樓下,他突然聽到男人說了句:“鄰居身上的香水確實很濃?!?/br>郁禮的面色在這一刻猛地爆紅,蔣長封說的是反話,鄰居哪里噴有什么香水,擦肩而過時,任何味道也沒有。他覺得男人肯定發(fā)現(xiàn)了什么,卻故意逗弄他不點破,或許,是在等他主動開口?郁禮內(nèi)心忐忑不安,回到別墅,蔣長封看著他的眼神深不可測,仿佛在預(yù)謀著些什么。他放下行李湊到對方跟前,“叔,你有什么想要跟我說的嗎?”蔣長封一語不發(fā),郁禮有些生氣,生出自己被對方玩弄在鼓掌之間的錯覺。兩人無論是交往前亦或交往后,蔣長封一直占據(jù)主動地位,郁禮氣惱自己吃軟不吃硬的性子,每次立場堅定不過多久,只要對方跟他示弱賣可憐,他就束手無策只能妥協(xié)。他對誰都帶有防備心,唯獨對蔣長封,同情心超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