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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有余悸一陣后怕。假如他沒跑開,郁明空會對他做什么?他為什么會做出那樣的舉動?雖然沒看清對方的神色,卻從他說話的語氣中聽出濃重的占有欲以及嫉妒。郁禮猛地停下喘氣,想起郁明空似乎對同性并不抗拒,而且與蔣長封認(rèn)識多年,難道,他喜歡蔣長封?郁禮站在路中央胡思亂想,他摸上后腰,經(jīng)過之前的一番掙動奔跑,腰上隱約傳來痛感,細(xì)密的雨水打濕了他的頭發(fā),面頰一片冰涼,從身體涼到心里。無論如何,他似乎都不能與蔣叔走太近了,郁明空已經(jīng)對他產(chǎn)生懷疑,并且那樣質(zhì)疑玷污他和蔣叔的關(guān)系,他自己的名聲不要緊,郁家于他可有可無,可蔣長封跟郁家相識多年,情義不談,表面上的面子還是要留的。念頭剛起,一道光從身后打在身上。郁禮轉(zhuǎn)過身,車門被人推開,從里面邁出一條長腿,那人站在路邊挺拔如松。來人一身黑色西裝,似乎要與這夜色相融。蔣長封撐開傘走到郁禮身側(cè),用手撥了一下他濕潤的頭發(fā),“怎么不先找地方躲雨,打你電話也不接?!?/br>注意到郁禮沒穿外套,入秋的雨夜涼意濃重,蔣長封把外套脫下,仔細(xì)小心地披在郁禮身上收攏,將他整個人裹起來。見郁禮仍然沒有反應(yīng),蔣長封有點(diǎn)擔(dān)心他,低喚道:“小禮?”身上的寒意被溫暖渾厚的氣息驅(qū)散,郁禮拉緊披在身上的外套,仰頭看進(jìn)蔣長封的眼睛,男人眼中的關(guān)切令他動容。在郁家受到的驚嚇從這一刻起突然消散了,眼前高大的男人,當(dāng)他每次陷入慌亂時,總會出現(xiàn),帶著讓他安心的力量。蔣叔這么好,也難怪郁明空會嫉妒他與蔣叔走近了。郁禮嘴角抿成一個委屈的弧度,“叔,我腰有點(diǎn)疼?!?/br>蔣長封聽了,馬上問他要不要去醫(yī)院看看。郁禮頭一晃,“回去躺著休息一會就好?!?/br>“真的不要緊?不舒服就不要強(qiáng)撐。”蔣長封手臂扶在他腰后,“能走嗎?”“能……”走了兩步,蔣長封突然在他面前半蹲下,“算了,我背你過去?!?/br>郁禮:“……”他們與車不過百米,短短的距離,積聚的溫暖讓卻他內(nèi)心難掩甜澀他撫上翹起來的嘴角,像他蔣叔這般好的男人,別說郁明空,就是他,也想悄悄霸占他的好。作者有話要說: 依舊是短小的二更君,妄想粗長的我被打臉了OTZ☆、蔣叔喜歡他好吃好喝下,黑豆比起之前長大了一點(diǎn),身上的毛發(fā)更黑亮了,也越有精神和勁頭鬧騰,成日在院子里撒足狂奔,郁禮才進(jìn)門,一道黑色的影子往他腿邊沖過來,他被沖退往后開兩步,撞到走在身后的人。蔣長封扶著他的肩膀,低頭訓(xùn)斥黑豆,黑豆被訓(xùn)了,立馬蹲在他們腿邊裝乖賣萌,假如它會說話,指不定已經(jīng)說出一連串好聽的話來,蔣長封說他一句,“狗精。”郁禮搖頭失笑,蹲下來與黑豆玩了一會兒,黑豆很熱情,后肢立起像人一樣站著,總想用舌頭舔他的臉。和它玩了十來分鐘郁禮就有點(diǎn)吃不消,蔣長封適時解救他,臉一兇,把黑豆撥一邊去,回頭看著他,“你太慣著它了,再長大一點(diǎn)恐怕就無法無天了。”郁禮和狗玩了一陣額上覆著汗意,面龐白里透紅,笑著對上蔣長封的眼睛,“沒事,它鬧一些顯得活潑。”心生蕩漾,蔣長封被這樣的郁禮迷住,眼睛黏著他移不開。他低頭笑了笑,忍不住打趣,“你這樣寵它,它說不定會把你當(dāng)成mama黏了。”郁禮笑意更濃,沒多想,一串話從嘴里溜出,“按照這說法,叔豈不是它的爸爸?”原本只是一句消遣打趣的話,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停在郁禮的身上的目光仿佛燃了火一樣灼熱,他察覺到異常,很快收起閑笑,有些不自在地轉(zhuǎn)過頭,窘迫開口:“叔……”蔣長封定神,把剛才情不自禁釋放的感情收斂,清了清嗓子,“進(jìn)去吧,醫(yī)生說你的腰傷雖然好了,目前還是不要蹲太久?!?/br>郁禮跟在蔣長封身后進(jìn)屋,他看著眼前男人高大的背影,掙扎之后,盤旋在腦中的念頭越來越強(qiáng)烈。午餐的時候,郁禮提出搬回去住的意思。明知道他的腰傷好后他們會恢復(fù)原來的距離,兩個月的時間,蔣長封第一次覺得時間太短。他放下餐具,忍下挽留的沖動,維持慣有的溫厚平靜,“小禮打算哪天搬回去?”郁禮吞下嘴里的飯菜,向來好吃的食物今天居然讓他食難下咽,他勉強(qiáng)扯出一抹笑,“就今天吧?!?/br>垂在桌下的一只手頓時捏緊了,蔣長封說:“這么急?”他稍作思量,“你一段時間沒回去住,屋子灰塵肯定落了不少,今天回去打掃會不會忙了些?!?/br>郁禮維持嘴角上揚(yáng)的弧度,“那房子也不大,打掃花不了多少時間?!?/br>他在這地方住下只是一個巧合,本來就不打算長住,可為什么真的要離開時,他卻覺得失落。蔣長封低下眼睛看著杯子里的水,“那我一會兒開車送你?!?/br>還是留不住……郁禮整理好要帶走的行李,回頭看著站在門外等他的人,認(rèn)真把他住了兩個月的地方記在腦海后,才拉著皮箱出去。“叔,我收拾好了?!?/br>蔣長封接過他的皮箱,關(guān)門時看了一眼房間,收拾出來的東西并不多,房子看過去卻異??帐?。空的不是房子,而是因?yàn)樯倭俗≡诶锩娴娜?,人離開,心自然跟著空了。黑豆在院子里玩耍,見他們提著行李出來,狗腦袋側(cè)歪起,似乎在疑惑。直到看到蔣長封提著皮箱打開大門,突然反應(yīng)過來,迅速朝他們沖過去,看看這個,再看看那個,巴拉上郁禮的褲腿,眼睛濕漉漉地瞅著人,讓他不要離開。郁禮蹲下揉著它,“以后會來看你?!?/br>黑豆不肯,眼睛濕亮著似是要流淚。郁禮心中難受,強(qiáng)忍著酸澀的情緒撐起黑豆把他抱向另一邊,快速離開。前腳剛走,黑豆硬是從門縫里擠出去跟上,一直圍繞在郁禮腿邊打轉(zhuǎn),時不時扭頭對蔣長封嚎叫,大意就是為什么不攔他。最后兩人沒能避開黑豆,把它強(qiáng)制關(guān)回去時它叫得十分傷心。蔣長封說:“小禮,你把它帶回去吧?!?/br>“可是……”“汪!”對上黑豆沾著淚的眼睛,郁禮心軟,沒辦法,只好把它帶上。“叔,那我就把他帶回去了,你可以隨時過來看看它?!?/br>黑豆畢竟是他們當(dāng)初決定一起養(yǎng)的,雖然要搬離別墅,但他們對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