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8
書迷正在閱讀:勿言殊途、豪門佛系攻略、鞭長莫及Vs深不可測、沈白、與子同舟、君降天下、反派他媽重生了、刻蓮、穿成大BOSS他姐、可是直男又做錯了什么呢
“那就叫黑豆吧?!?/br>黑豆吐出舌頭叫了一聲,顯然對這個名字感到滿意。暫時把黑豆安置好,午飯是蔣長封做的。郁禮原本想給他打下手,卻被趕出廚房,說病患不能cao勞,得好好休息。郁禮現(xiàn)在雖然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可洗點東西還是不在話下的,奈何蔣長封太“獨斷專行”,他走出廚房后瞧見外頭的雨更大了,隔著大片陰蒙雨幕,往遠一些的地方已經(jīng)看不清楚。興致起來,索性脫了鞋光腳踩上絨毯上,額頭往前一抵,靠在落地窗前看著外頭的雨,心緒平靜。數(shù)數(shù)日子過得可真快,他居然這住了差不多一個月。這一個月下來他被蔣長封好吃好喝的照顧,不僅腰胖了一圈,本來臉頰就帶點嬰兒肥,這下更圓了。原以為自己會因為麻煩對方住得心有不安,直到今天,才發(fā)現(xiàn)是他想太多。他也會貪心的,貪心地想要把這股溫暖牢牢抓緊。午餐后郁禮和蔣長封把上周看了一半的電影繼續(xù)看完,時間一到,他準時被對方送回房間睡午覺。一覺綿長燥熱,雨水打在玻璃上的聲音叫他輾轉(zhuǎn)難眠,睡不下,他起來抱著筆記本上了會兒網(wǎng),想起天氣涼了要換衣服,便打開購物網(wǎng)打算買幾件秋裝,下意識將每一款選了不同尺寸的兩套,等他付了款才想起,也不知道蔣叔會不會不喜歡他選的款式。郁禮抱起筆記本往蔣長封的臥室過去,主臥的門敞開一條縫,門半掩。他推開一點門正準備出聲,話突然噤在嘴邊,直直看著背對他在打拳的男人。蔣長封光著上身動作猛烈地對著沙袋擊打,臂膀上的隆起肌rou被汗水浸染,透出一層濕亮水光。他的動作是兇猛的,每一拳都充滿了渾厚的力量,拳頭不斷打在沙袋上,砰砰的聲響蓋過雨聲,郁禮站在門外,甚至能看清楚揮灑在空氣中的汗水。好熱。與外面被雨水隔絕的世界不同,房里充滿著燥熱,汗水的氣息讓他透不過氣,隨著砰響有力的擊打,每一個拳頭仿佛打中了他的心臟,身為一個旁觀者,此時此刻,他居然渴望被他蔣叔擊敗,渴望擁有……郁禮抱著筆記本回房,失魂落魄地坐在床頭發(fā)呆。他的心臟仍在失律跳動,張開嘴深深吸了一口氣,稍微平復(fù)后,抹去額上冒出的細汗,二話不說把電腦扔到一邊躺回床上睡覺。不久前失眠的他這一覺睡了很長時間,夢里充滿了又咸又濕的氣息,渾渾噩噩中,他似乎被看不清的影子用力壓著。躁動,激烈,肆意,放蕩。半夢半醒間他叫了一聲,突然看清楚影子背后的人。郁禮從驚嚇中徹底清醒,他靠在床頭用力喘氣,面色緋紅,卻冷汗涔涔。他抖著手抹去額上的汗,像是感受到了什么,動作一滯。郁禮面上血色盡褪,他拉開被子低頭一看,褲子,濕黏了大半。作者有話要說: 小禮:世上竟有如此羞人又爽快的夢。掐指一算,國際慣例,手推…☆、情為拈花突如其來的欲望無孔不入地侵襲著郁禮,就像是動物迎來了發(fā)情期,又或者因為他異于常人的身體,欲/望比以往任何一次都來得異常猛烈。他招架不住,午夜夢回,夢中醒來后的情況令他羞恥又難堪,在不得已的情況下,他一連沖了好幾天的冷水,也因此,著涼感冒了。這天兩人一起用晚餐,蔣長封看著精神懨懨的郁禮,擔心他的情況。蔣長封試探性地叫了兩聲,“小禮?”腦袋混沌,郁禮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對方在叫他,直到蔣長封走到他的身邊,手掌覆在他額頭上,濃眉一蹙,“小禮。”郁禮回過神,覆在額頭的手掌如同帶刺一般刺著他,他甚至能清楚地聞到對方身上的氣味,引得身體蠢蠢欲動。他連忙避開,迎上蔣長封擔心的視線,“叔……我沒事。”沒事才出口,立即捂著鼻子打了個噴嚏。“你感冒了。”他揉上鼻子,沒一會兒就把鼻子揉紅了,嗓音嗡嗡軟軟的,“可能晚上沒蓋好被子?!?/br>蔣長封對他的話持有懷疑態(tài)度,卻沒當場揭發(fā),暗自思忖起來。住在一起的這段時間小禮對他幾乎卸去了所有的防備,有什么事都會找他商量,而從前幾天起卻不太正常,他覺得,郁禮在刻意避開他,比如,他的肢體觸碰。“真的沒事嗎,小禮?!笔Y長封重新問了一遍。郁禮別開眼睛,長長的睫毛如同扇子一樣往下垂著,遮住眼睛里的光,“我沒事?!?/br>那就真的是有事了,郁禮這副態(tài)度更讓蔣長封確信對方有事,而且顯然不愿意讓他知道。晚飯后郁禮比平常早半個小時躲回房間,他摸著怦怦直跳的心臟,深深呼出一口氣,又吸進一口氣,像要把蔣長封的氣息從他的胸腔中帶走。處于敏感時期,蔣叔的一切對他太具有吸引力了。郁禮覺得現(xiàn)在的自己就是一個變態(tài),居然對他蔣叔有懷這樣齷齪的心思。他不停地暗罵自己、唾棄自己,半個小時后仍然沒能將那難以啟齒的羞人一面趕走,從腹下起,身體跟著了火似的越來越熱。郁禮無奈之下只好進了浴室將噴頭打開,哆嗦的迎接從頭噴灑下的冷水。灼熱的欲望與冰涼的水形成了強烈的對比刺激,熱與冷交織,他渾身戰(zhàn)栗地抵在瓷磚前,身體卻因這股詭異的刺激,蔓延開淺淡的緋紅色,像喝醉酒一樣。冷水沖在手臂,激起一層層的疙瘩,體內(nèi)的欲/火卻越?jīng)_越旺,有yin靡的液體順著冰冷的水從地板上流走,他不敢碰,不敢碰,害怕只要一碰就徹底打開那道通往罪惡欲望之門的開關(guān)。冷水停止?jié)补啵粓錾砩系恼勰ルS之停下。郁禮渾身顫抖地走出浴室,留下一串串帶有水印的腳步。他的衣服全濕透了,緊緊地貼在身上,水珠沿著衣擺落下,很快積聚成一小團。拿起一套衣服正準備換上,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緊接著是蔣長封說話的聲音。“小禮?!?/br>郁禮光著的身子一抖,水沒來得及擦干,慌張地將干凈的衣服套上。他看著手上的濕衣服,想也不想全塞進床底。杵在門后沒有動,他小心翼翼開口:“叔,有什么事嗎?我想睡覺了?!?/br>以往蔣長封聽到他要休息會自動離去,這一次卻說:“叔有點急事想跟你說,你能先把門打開嗎?”郁禮的身子還有些顫抖,他使勁往臉頰拍了兩下,想著應(yīng)該有點血色,才把門打開。“叔……”蔣長封垂眼看著抵在門口的人,笑說:“不請我進去坐一會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