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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厲害?!?/br>擱在他肩膀上的手臂好燙,高熱的溫度透過薄薄的衣服侵襲到肌膚,郁禮覺得自己的體溫似乎也被蔣長封感染升高了幾度,把人撐到外面,他叫過來的出租車已經在樓下侯著。兩人并肩坐在車后座上,平時一個人還好,此時身邊多了個身材高大還發(fā)高燒的男人,郁禮覺得周圍的空氣都隨之稀薄起來,吸進肺里的氣都是熱乎乎的。車后座對于蔣長封這樣體型高大的人顯得有些小,他不舒服的動了一下雙腿,郁禮垂下的眼睛不由落在他的長腿上。蔣長封今天穿了一身休閑服,比起西裝革履時給人不敢靠近的距離感,這身打扮倒減少他的幾分凌厲冷悍……郁禮看入了神,接觸到對方轉過來的視線后才反應回來移開眼睛。兩人一時無話,空氣中彌漫著燥熱的因子。郁禮不是能主動挑開話匣子的性格,蔣長封見他脖子越來越紅,在他快把自己憋死時,說:“今天謝謝你了?!?/br>郁禮頭輕晃,“這沒什么?!?/br>他扭頭往車窗外盯著,沒看到在他晃頭時蔣長封的眼珠隨他輕晃的耳朵轉了兩下,從眼角蕩漾出淺淺的紋路。到了醫(yī)院,蔣長封先去抽血做檢查。郁禮提著早餐等他,抽完血出來后馬上讓他把早餐吃了。“你現在感覺怎么樣?”蔣長封其實沒多大感覺,他經常運動鍛煉身體底子好得很,看到小朋友擔心的神色,他暗自享受欣喜,又覺得自己有點變/態(tài)。沒想到這么多年過去自己會如此喜歡一個小朋友,鐵樹開花也不為過。郁禮轉身丟個垃圾的時間,回來就看到蔣長封靠在椅子上笑,他的笑并不明顯夸張,很淺淡的笑,不仔細看他根本察覺不出來。能不笑嗎,一路上把小朋友摟也摟了,抱也抱了,這燒的可真值當。郁禮默默看了蔣長封一會兒,不知道高燒四十度有什么可笑的,這人從出門開始就笑到現在,別是燒傻了吧……點滴吊了四瓶,離開醫(yī)院時接近下午三點。兩人在外面等出租車,一輛車突然停在他們面前。車窗降下,露出郁文嫣妝容精致的臉。“長封哥,我正要去找你呢。”她很興奮,眼睛一轉落在郁禮身上,眉頭細微皺起。“你們怎么走在一起?”蔣長封說:“我發(fā)燒了他送我來醫(yī)院,剛打完點滴出來。”郁文嫣一聽,“我送你回去。”蔣長封指指后方:“車來了,我就不麻煩你,等以后有時間再聯(lián)系?!闭f著,沒給郁文嫣反應的時間,蔣長封伸手一攬,把郁禮往出租車帶。郁文嫣馬上從車里追出來,對著開走的出租車瞪眼跺腳。她折回車內把手機翻出來給蔣長封打電話,車上蔣長封直接就把手機關機了。把一切看在眼底郁禮:“……”蔣長封面帶苦色,“有點吵,醫(yī)生說我需要靜養(yǎng)幾天?!睂嶋H上醫(yī)生說的是他身體健壯底子好,沒兩天就能恢復。郁禮信了他,郁文嫣和蔣長封如何他管不著,雖然那晚郁明空的話讓他有些耿耿于懷,可蔣長封畢竟幫過他。把人送到家后郁禮就打算離開。手臂一緊,他回頭看著拉住他的男人,想把手抽走,“我該回去了?!?/br>蔣長封賊心不死,“留下來一起吃頓飯?和我在醫(yī)院跑一天,辛苦你?!?/br>雖然今天他賺足了小朋友的便宜,用苦rou計摟了對方的細腰和小肩膀,可是,那也不夠呀。甜頭真是能吃上癮,不想把人就這么放走。男人目光炯炯,郁禮被他看得心里咯噔一下提起來,忙換上一副嚴肅正經的語氣,“我還有工作沒弄完,明天一早要交的?!?/br>蔣長封看小朋友那副害怕的神色,松手放人。是他著急把人嚇到了,小朋友好不容易放下的戒備又豎起來,他暗暗嘆氣:不能猴急,慢慢來慢慢來,他等得起。嘴不對心,“那你回去小心,到家給我個消息。”郁禮匆匆答應,蔣長封剛松手呢,人眨眼間一溜煙就跑出去。他覺得今天的蔣長封燒糊涂了,和平時相比感覺不太正常。雖然對他還是很好,可叫他害怕,卻不是從前怕被對方打的那種害怕。前腳離開別墅樓,手機進來一串陌生號碼的提示。郁禮對陌生號碼有種莫名抵觸的心理,加上他被蔣長封弄得有點心煩意亂,正猶豫要不要接通,對方就掛掉電話。松口氣,手機又開始震動,還是剛才的號碼。一接通,郁文嫣的聲音隔著電話立即沖進他耳朵,他把手機拿遠一些距離,安靜等她說完。“喂?!你在聽嗎?說話——”郁禮點頭:“我在聽的,你不用太大聲,我手機不太好,擴音比較嚴重,司機都回頭看我了?!?/br>郁文嫣被他這話堵得憋在心口的氣提不上去更下不來,“你什么時候和蔣長封關系這么好了?”郁禮往前看了看,司機目不斜視,他才低聲說:“我們最多是普通的朋友?!?/br>郁文嫣咬牙,“我不信!”“……信不信隨你。”郁禮不愛和胡攪蠻纏的人打交道,“那我掛電話了?!?/br>“你敢——”郁文嫣怕郁禮真的掛電話,忙換了副口氣,態(tài)度軟下來,楚楚可憐,“小表哥,你能不能在長封哥面前多給我說說好話呀?我好喜歡他,我愛他,想和他結婚?!?/br>郁禮:“……”堵在心里的那口氣似乎更加沉悶,郁禮揉了揉胸口,聲音放緩,“我和他真的只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朋友關系,你別問我了?!?/br>“你——”郁文嫣陡然提升音調,很快又恢復正常的語氣,“他和你去醫(yī)院還拒絕我的車,就這關系你還說普通朋友?郁禮,你是在故意跟我炫耀嗎?!”郁禮把電話掐斷關機,一顆心七上八下。郁文嫣說的什么意思?什么不是普通朋友關系?他想問蔣長封,眼前卻浮現出剛才這人的眼神,他又不由自主地抗拒。他重新開機登錄微信,朋友圈2分鐘前有一條動態(tài),是蔣長封的。圖里是醫(yī)院給他開的藥,附配文字:藥苦,心暖。郁禮盯著四個字盯了好一陣,直覺那話里的言外之意。他打開蔣長封的對話框,編輯完一段話沒發(fā)出去又讓他刪除干凈。今天是怎么了,莫名焦躁。微信震了一下,蔣長封給他發(fā)的信息。“到家了嗎?”他沒回,也有點不想看到這人的頭像。郁文嫣的話一直在他腦海盤旋,難不成蔣長封真是個gay?可他都那么“老”了,而且剛才也沒對自己動手動腳呀。……也不對,他摟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