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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應酬去過那類地方,說里面那些男的打扮起來,比女人還sao。”有人笑出聲,“去你的,你才sao?!?/br>“我說真的,你看這個郁禮,老莫都沒提前給我們通知他就突然來了,應該也是走了關系戶,不過他來了后老莫也沒特別交待大家照顧他,十有八九是這項工程哪個投資老板塞進來的?!?/br>郁禮捏緊手上的塑料袋,曲起手指敲門。“你們要的奶茶我?guī)Щ貋砹?。?/br>周圍的人一窩蜂涌過來,郁禮被她們擠出去。沒幾十秒的時間,整袋奶茶就被刮分干凈,這袋奶茶的錢是他出的,雖然不多,可看到這群人理所當然的態(tài)度,加上剛才那番話,他心里頭不太舒服。有人朝他瞟了一眼,轉頭對其他人擠眉弄眼說:“郁禮呀,我今天身上沒帶零錢,這錢改天再給你咯?”郁禮整理桌上的文件,頭也沒抬,“沒事,我剛來沒請過大家什么,喝一杯奶茶希望你們別嫌棄?!?/br>她們笑出聲,“那我們就不客氣了,”語氣中還真的沒有一絲客氣。他沉默地收拾好辦公桌上的東西,有人在隔壁敲了敲,郁禮轉頭,有個女生給他遞過錢,小聲說:“你別理她們,她們就這樣,久了就不會管你了?!?/br>她笑了一下,看上去害羞,“我叫蕭琴?!?/br>郁禮把錢推回去,“你好。”生氣是不會的,總歸是一群女生,一個辦公室里大家抬頭不見低頭見,也不能罵起來。蕭琴說:“有什么不明白的你可以問我,我辦公桌就在你隔壁,哎,她們喝完奶茶過來了,我先工作?!?/br>郁禮對她笑了一下,想著幸好這里還有正常人。——下午他出去送了幾份文件,氣溫炎熱,一趟跑下來,回到公司時大家都在對著鏡子補妝等下班時間,唯獨自己大汗淋漓的站在門外。郁禮突然覺得自己有些格格不入。直到下班回到公寓樓,他受不了身上的汗味一直在浴室里沖冷水澡。每洗一次澡,都叫他在痛苦的邊緣掙扎一回,這是他的噩夢,避不開的噩夢。他不敢觸碰那多出來的地方,冰涼的水流不斷沖刷,刺激著他敏感又脆弱的神經(jīng)。他顫抖著趴在墻上,手指捏得發(fā)白,從頭到腳染起一層羞恥的紅。才洗完澡,身子又出了一層汗。郁禮裹著睡衣躺在床上輾轉反側,腦子亂成一團,一會兒是郁家的人,一會是蔣長封,一會又是公司里的同事。指針已經(jīng)指向十一點,他卻毫無睡意,體內(nèi)有一股無名燥火急需發(fā)泄。他猛的從床上起身,徑直走向衣柜,打開一層隔間。隔間里放有十幾條裙子,有顏色艷麗的,也有清新文藝的,他緩慢撫過一條又一條的裙子,眼睛透出朦朧癡纏的情意。他看著這些裙子,就像在看著他心愛的情人,最后他挑出一條玫瑰紅的長裙,接著拿起一頂長卷的假發(fā)。鏡子里的他笑得有些詭異,眼里卻燃了火。故事中灰姑娘會在午夜時變身,郁禮褪去睡衣,他不是灰姑娘,卻迷戀變身的滋味。像毒,上癮。作者有話要說: 有點詭異是怎么回事......不過咱們小禮不是變態(tài)OTZ☆、英雄救美深夜十二點,馬路上格外寂靜,橘黃的光線灑在路面,整條道路望去空蕩而朦朧。一抹高挑的紅色身影立在路旁等候,風揚起他的裙擺,紅色裙擺之下,隱約露出修長白皙的小腿。郁禮下樓前預定好出租車,在樓下等了約莫十分鐘,一輛車在他面前停下。西城邊有條著名的酒吧街,他開口讓司機師傅送他到那邊時,很快引來對方驚詫的目光。司機師傅四十來歲,女兒和他差不多大。他面色古怪地說:“小姑娘,大晚上去那些地方不安全。”話是這樣說,司機照常啟動車子,可在路上,仍試圖對他做出勸解,看那手的姿勢,只要郁禮說不去,他這方向盤隨時打轉回頭。可不是小姑娘呢,郁禮換上一身紅色長裙,柔軟的布料貼身裹著高挑修長的身子,長卷的發(fā)披散在前胸后背,整個人就如朵嬌艷欲滴的紅玫瑰。司機師傅雖然都是兩個孩子的爸了,出于對美的欣賞,剛才見到郁禮的第一面,那眼睛都是看直了的。這么個漂亮的姑娘單獨去酒吧那種地方,不得把狼都招來呀。司機師傅憂心忡忡,他好心勸解讓郁禮露出今天的第一抹微笑,“謝謝大叔,我會保護好自己的。”異裝癖,僅少數(shù)人有的癖好。這層偽裝是他的保護色,一旦披上這層偽裝色,郁禮就像變成另外一個人,釋放出內(nèi)心的另一面。女裝的他誰也認不出,他就像綻放在黑夜中的紅玫瑰,美麗的,卻也是高貴而不可侵犯的,他可以隨心做自己想做的事,可以拒絕他厭惡的人,事過之后,誰都找不出他這個人的存在。為所欲為,誰不喜歡呢?——酒吧格外熱鬧,燈光閃晃,搖滾樂震耳欲聾,一群年輕人在舞池下貼身擁抱舞動,肆意揮灑荷爾蒙激發(fā)出來的熱情與汗水。郁禮在吧臺前找了個位置坐下,調(diào)酒師給他調(diào)酒的時間,就有幾個男的往他圍攏,問需不需要陪伴。長夜漫漫,在這里找樂子的人都是放開了玩的,看對眼,開間房來次一/夜/情,爽過之后各自拍拍屁股走人,誰也礙不著誰。郁禮喝酒歸喝酒,他喜歡這種置身在熱鬧中卻又不參與的氛圍,吊足別人的心,讓這些覬覦他的人垂涎卻吃不著,令他有種說不出的痛快之感。過來勾搭的人又一次被拒絕后,調(diào)酒師把酒送到他手邊,笑說:“剛才過來的幾個人背景都不錯,雖然愛玩不過也有自己的規(guī)矩,不會有麻煩的。”郁禮端起酒杯輕啜一口,他啜得緩慢,故意在酒杯上印下鮮紅的唇印,對調(diào)酒師拋了個眼神,雙眼含笑,壓低嗓音說:“看不上他們。”他的眼睛笑起來清澈又撩人,嘴角掛著慵懶神秘的笑,就像一只喝醉酒的波斯貓。調(diào)酒師被他勾的心里麻癢,情不自禁往前壓低身體,曖昧地盯著他,低聲說:“你看我怎么樣?我的技術不賴,保證讓你很舒服?!?/br>郁禮嗤笑,拂開他的手,前一秒還風情萬種,后一秒就冷艷起來,“調(diào)你的酒去?!?/br>調(diào)酒師搖頭,“真可惜,那請問美麗的小姐還想再喝什么酒,我請你?!?/br>郁禮笑說:“我有的是錢?!?/br>說著,他把錢包往豪氣臺上一拍,“來酒。”酒是個好東西,穿腸肚卻不過人心。郁禮斷斷續(xù)續(xù)喝到凌晨兩點,才起身要回去。他喝得有些多,醉意上頭,眼睛像被隔上一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