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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寒柏被皮革包裹著的手指繼續(xù)在對方的生殖腔內(nèi)戳弄著,他將人工結(jié)推向了生殖腔的更深處,而自己則將手指按壓在了生殖腔的下腔壁,在他所接受過ABO三性教育課程中,據(jù)說OMEGA的生殖腔下壁腔是最敏感的,如果是男性O(shè)MEGA,只要刺激他們的下壁腔便可以讓他們射精,這樣也可以緩解他們在發(fā)情期的焦躁。沉迷于玩弄這具rou體的凌寒柏已經(jīng)放棄了與展鴻宇更多的交流,沒有什么比實實在在地?fù)碛袑Ψ缴眢w來得更讓人安心了。失去程振的標(biāo)記之后,展鴻宇的確感到自己這具身體變得敏感了很多。例如現(xiàn)在,他就快被凌寒柏探入自己生殖腔內(nèi)的手指逼瘋了,他緊閉的牙關(guān)無法讓他將內(nèi)心的嘶喊發(fā)泄出來,可是他飽受折磨的嗓子眼里卻擠出了一連串黏著沉悶的饑渴呻吟,生殖腔被不斷刺激,身為男性O(shè)MEGA,展鴻宇當(dāng)然非常想要射精,然而被嚴(yán)密封堵的尿道卻失去了這個機會,他被裹在yinnang套里的兩顆小球甚至連徒勞的抽搐也做不到,更別提將儲存其中的jingye順利送達(dá)精口。一邊被強迫著產(chǎn)生欲望,一邊卻被強迫著壓制欲望,展鴻宇在無法宣泄身體痛苦的情況之下,只能選擇抓緊了拷住自己雙手的欄桿。凌寒柏的手指輾轉(zhuǎn)碾弄著展鴻宇的生殖腔壁,他抬頭看了眼這個呼吸急促,身體不斷扭動想要發(fā)泄的OMEGA男性,冷笑了起來。“你今天在總督府是故意想讓我出丑嗎,展鴻宇?”展鴻宇嗚咽著搖起了頭,他無意激怒凌寒柏,他只希望對方可以暫且放過自己,這樣一直被撩撥卻得不到發(fā)泄的折磨對他來說實在是太痛苦了。“呵。你以為用死就可以威脅我嗎?你倒是試試,看看我給不給你死的機會?在我沒有玩膩你之前,你別想死?!?/br>凌寒柏抽出了插在展鴻宇生殖腔內(nèi)的手指,他隨手將手指上沾染的黏液在對方黑色的信息隔絕服上擦了擦,然后又拿起了人工結(jié)的遙控器。“介于你今天的表現(xiàn),你必須得到懲罰。你不是喜歡折騰嗎?這小家伙會陪你折騰一夜?!?/br>凌寒柏將人工結(jié)的形態(tài)變大了,又將震動的頻率調(diào)到了最高,幾乎是一瞬間他看到展鴻宇的身體居然抽搐了起來。過度的刺激,無疑帶來了巨大的痛苦。凌寒柏心知肚明這樣的懲罰可能會傷害到展鴻宇脆弱的生殖腔,但是他已經(jīng)不在意對方會受到傷害了。無情的言語,肆意的凌虐讓展鴻宇的身心都痛苦不堪,他相信凌寒柏知道這樣折磨一個未被標(biāo)記的OMEGA會給自己帶來多么大的傷害。但是那個人早就不在乎了。如果他還有絲毫在乎自己,怎么會將自己帶去總督府的晚宴,任人踐踏自己的尊嚴(yán)?展鴻宇的手下意識地抓緊了欄桿,憤怒與悲傷讓他手上的力度漸漸地失去了控制。但是出于生理反應(yīng),他還是挺動起腰身在凌寒柏的面前一次次恥辱地翹起自己的yinjing。盡管受到重重禁錮,可他還是不可遏制地逆射在體內(nèi)了。凌寒柏也是男人,看見展鴻宇的yinjing在脹到極限之后緩緩地軟了下去,即便沒有任何jingye流出來,他也知道對方剛才已經(jīng)逆射在體內(nèi)了。看樣子,OMEGA的身體還真是非同一般的敏感。原本還想好好玩弄下這具身體的凌寒柏頓時失去了興趣,他的心里又產(chǎn)生了那種不合時宜的自責(zé)感。看到展鴻宇掙扎成那副模樣,他剛才居然有那么一點點心軟。凌寒柏皺了皺眉,他托起展鴻宇的yinjing,然后用控制器解除了對方精道的封堵。很快,一股透明的液體便從對方的精口流了出來,緊接著流出來的則是一股白色的濁液,這些液體都流在了凌寒柏黑色的皮革手套上,份外醒目。不知是出于對自己心軟的惱怒,還是出于對展鴻宇持續(xù)的憤怒,凌寒柏拉開對方的呼吸罩,毫不留情地將這股帶著腥臊的液體涂抹到了對方的臉上。當(dāng)那滑膩膩的東西被涂抹到臉上的時候,展鴻宇立即明白那是什么,他狼狽不堪地扭動著被項圈限制住的頭顱想要躲開這樣的侮辱,卻始終無法逃避。“不是嫌棄我惡心嗎?!可你不還是被我玩射了!真該讓你去地下拍賣場上表演給大家看看!程振的原配伴侶就是這種下賤坯子!”凌寒柏毫不留情地用最刻薄的字眼斥罵著展鴻宇,展鴻宇聽到之后,一直攥緊了床頭金屬欄的手猛然一掙,堅固的金屬欄桿就這樣被他掰斷在了手里。看見這個情形,凌寒柏先是吃了一驚,隨即便厲聲吼了起來。“你想做什么?!你是想反抗我這個支配人嗎?!展鴻宇!程振可以這樣玩你,我為什么不能?!”展鴻宇大概自己也沒想到他居然在激憤之下將拴住自己手腕的金屬欄桿掰斷了,他的脖子和腿還被緊緊地拷著,而他被嚴(yán)密封堵的口中也無法說出一個怨懟的字眼。他的眼前只有一片晦暗。認(rèn)為展鴻宇是在有意反抗自己甚至是威懾自己的凌寒柏變得暴怒,即便對方掰斷金屬欄桿之后只是靜靜地躺在床上,可他仍是拿起人工結(jié)的遙控器打開了電擊按鈕,他知道這個要對付這個強硬的男人只能用這種最殘酷的辦法。慘烈的悶哼從展鴻宇的嗓子里驟然溢出,不間斷的電擊讓他根本無法作出反應(yīng),只能痛苦地掙扎不已。“唔!”這種殘酷的折磨并沒有因為展鴻宇所表現(xiàn)出來的痛苦而停止。想到對方先前的威脅以及自己在總督府那番絕望的表白,展鴻宇的心中不再猶豫。那時候凌寒柏或許認(rèn)為自己的話只是威脅他,而他自己才知道他是真的承受不住對方這樣的折磨了。他抓住了那根被掰下來的金屬欄桿,猛地往自己的脖子刺去,他想讓自己死得利索一點。眼前這一幕讓原本打算教訓(xùn)下展鴻宇就關(guān)掉的電擊的凌寒柏渾身一震,他根本沒想過展鴻宇會在自己面前做出自殺的舉動。在對方將那根破損之后變得銳利的金屬欄桿刺入脖子之前,凌寒柏用盡全力撲上去抓住了那根兇器。“你發(fā)什么瘋?!把這東西給我放下!”他強硬地壓制住展鴻宇,他看到對方奮力抬起的頭,也看到了對方那雙被藥水變得晦暗而痛苦的眼。展鴻宇憤怒地?fù)]動著手臂想要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凌寒柏,口中的呻吟聲也逐漸凄厲,他被屏蔽了視覺的銀灰色瞳孔中竟流下了一行眼淚。爭執(zhí)之中,展鴻宇聽到了一陣奇怪的電流聲,他已經(jīng)來不及去分清那到底是什么,他只是抓著那根金屬桿一陣亂揮,甚至也不介意是否會刺傷凌寒柏。但是那枚不斷釋放電擊的人工結(jié)消耗了展鴻宇太多的體力,不順暢的呼吸和持續(xù)的劇烈刺痛也讓他沒法集中精力和體力對抗壓制自己的凌寒柏,最后只能被對方奪走了那根他用于自戕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