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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在旁邊的壓水井下沖一下,然后塞到嘴里,邊吃邊繼續(xù)往下剪。 這么慢悠悠的速度,等十串葡萄都弄好,泡在盆里了,她又往水里撒了些鹽、幾把面粉,把它們活開,讓葡萄在里面好好地把臟去一去。 大概要泡個兩刻鐘的樣子,她想了想,決定去徐娘子口中的果園去看一看。 作者有話要說: 誰還沒有個金手指呢.jpg 我沒有,不然就能求個能日萬的手了,我的手配不上我的腦速,氣! ☆、零肆 果園就在徐家院子后面, 徐家村依山而建,她們家更是后面就對著山,繞過去沿著山路往上走幾步就到了, 一道木門上掛著個鐵將軍, 搖搖欲墜,就和兩邊用木板堆出來的墻一樣,好像一陣風來了,就得散架了。 徐桓悅嘆了口氣, 拿出鑰匙開了門上的鎖。 一推開木門,果然里面常年沒人打理,雜草已經(jīng)長到有半人高了, 她差點萌發(fā)出轉(zhuǎn)頭走人的沖動,最后眼角余光掃到掛在枝頭的粉白的桃子上,她可恥地停下了步伐,并且準備去摘一個試試。 雜草刮到她的衣服下擺,嘩嘩作響。她終于站到剛剛瞄準的那棵桃樹下,摩拳擦掌, 看著那又大又漂亮的桃子, 一把跳起來握住了枝條, 再往下用身體的力量一拉, 枝條被歪了下來, 那顆長得最好的桃子也終于到了手。 她迫不及待地擦了擦上面的絨毛, 兜起衣服把桃子放下來,在這幾棵桃樹之間晃了幾圈,又撿著大的摘了兩三個,才心滿意足地走了。 回去差不多葡萄就已經(jīng)泡出了里面的臟東西了,她把里面的面粉水倒了, 又用干凈的清水洗了幾遍,直到葡萄表面徹底干凈起來,才找個了干凈的簸籮出來,把葡萄晾到屋檐下,等它們干透了,才能繼續(xù)下一步。 時間也不早了,眼看著到了晚飯時候,她想了想,準備自己下個掛面,再切盤桃子,也能把晚飯糊弄過去。 卻沒想到,她剛準備去燒火,結(jié)果家里的木門卻被叩響了,她納悶地過去開了門,就看到隔壁徐家二嬸站在門口,笑吟吟地讓她去他們家吃飯, 徐桓悅受寵若驚,婉言謝絕了她的好意:“二嬸,我家里有東西,就不過去了?!?/br> 徐二嬸又勸了幾句,發(fā)現(xiàn)徐桓悅是下定決心的了,也就沒有再多說什么,反而道:“那成,你要是有事,就去找我家老大,他能幫個忙的,一定會幫你?!?/br> 徐桓悅笑了笑謝過她的好意,關(guān)上門轉(zhuǎn)念一想,眼皮一跳,卻發(fā)現(xiàn)這件事不對勁,鄰居鄉(xiāng)親幫個忙不奇怪,可是把徐家老大拎出來特意強調(diào)了,這就有些耐人尋味的意思在了。 難不成是想撮合他們兩個? 徐桓悅一搖頭,把這個想法扔了出去,管他呢,反正自己這具身體還小,成親生子什么的,都還早著在呢。 她回頭,給屋檐下的葡萄翻了個面兒,繼續(xù)曬水,自己則是去了廚房。農(nóng)村里的火灶,她甚至之前見都沒見過,可能是這個身體的原主殘留下來的身體記憶,此時引火什么的簡直手到擒來,沒一會兒火焰便順著干草在灶膛里現(xiàn)出一片熱烈的紅色來。 清水煮開,拿出一把掛面下到鍋里,等鍋里的水再次燒開,然后撒點鹽,再把面撈進放好調(diào)料的碗里,面湯下去再一攪和,一碗掛面就差不多了。 她一手端著掛面,一手端著放桃子的碗,走到了院子石桌那邊,興致勃勃地吃了起來。 雖然味道也不咋地,和徐娘子的手藝簡直沒法比,算了,她認了,比起做出個黑暗料理來,這樣馬馬虎虎還算能吃。 她挑著碗里的面吃了個差不多,此時才把目光移向切好的桃子,這是品種很好的大白桃子,又脆又甜,汁水充足,一口下去就是種享受。 沒一會兒,她就徹底空盤了,跟著捂著飽飽的肚子把鍋碗瓢盆洗干凈,瀝干水,她又繼續(xù)開始干活。 葡萄已經(jīng)差不多晾干了,表面的水分沒了,此時就可以開始把它們捏碎成一塊一塊的了,第一把下去,看著漂亮光滑的小葡萄遭受這樣的命運,徐桓悅總覺得自己是個美的迫害者,接著一把接一把,她倒是突然懂得了這件事的解壓意味。 十串葡萄捏碎之后差不多放滿了兩個大盆,到了下一步,要把這些東西倒進大甕里等它自然發(fā)酵,只是該放多少糖才能緩解釀好出來后的酸澀味,她并沒有把握,只好找了四個小一點的甕來,一個一點糖沒加,另外幾個甕里的糖一個比一個多一點,她把大概的比例確定了,準備先試一試,等釀好了,再嘗一嘗到底哪罐味道好一點,以后再釀就這樣cao作。 等把這些事情都收拾好了,夜色也悄悄籠罩住了這個小鄉(xiāng)村。 徐桓悅打了個哈欠,準備去洗一洗,然后就去睡了。 萬籟俱寂的夜里,蟲鳴聲此起彼伏,像是在唱一首奏鳴曲。 而這聒噪的蟲聲下,卻又有著另外一番隱秘的響動。 謝尋煩躁地看著自己白得像是雪一樣不染塵埃的衣服邊角,濺上了血,把這件衣服弄得美感全無,簡直是太難以忍受了。 他瞪著眼前下手的黑衣人:“你是誰?為什么要殺我?” 黑衣人從頭到尾都是黑色的,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就連露出來的眼睛部分,都帶上了面具,真是生怕有一丁點兒地方暴露在他的目光下。 謝尋更是覺得挫敗,他竟然壓根看不出來,這個招招下狠手的人,究竟是什么來路。 黑衣人并不說話,像個啞巴一樣,唯有手里高高舉起的刀刃,在夜色下依舊閃著寒光,直直地沖著謝尋的脖頸劈下。 謝尋下意識地往旁邊一躲,避開了這把刀,然而卻沒注意到這樣一來,他往下砸去,正好磕到了一塊凸起的大石頭上,霎時間血流遍地。 黑衣人蹙眉,把刀收起來,看著昏過去的謝尋,手指忍不住伸過去探了一下鼻息,好像已經(jīng)沒有動靜了,這時恰好山下的公雞打鳴聲音響起來,他這種只能活在黑暗里的人,被嚇了一跳,連忙閃身離開。 只剩下謝尋歪在石頭上,身后血流了一片,染紅了他最愛的白色衣服。 公雞打鳴后不久,一輪初日就冉冉升起,將這個小村落的人們喚了起來,各種聲音也多了起來,叫人起床的、喂雞喂鵝的、還有大清早出去放牛的、更多的還是煙囪上升起的炊煙,讓這個靜止的村落染上了煙火氣息。 酒的發(fā)酵是要時間的,但是正好是夏天,葡萄酒釀制最初的幾天呼吸作用強烈,徐桓悅準備在家里待幾天,這樣才能及時排氣,把發(fā)酵產(chǎn)生的那些氣體給排干凈,葡萄酒才不會有酸味。 一大早,她就被生物鐘喊醒了,準備趁著露水重的時候,到后山果園里采些桃子回來,她想試試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