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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柏香味,朝著她靠近,一點一點,味道逐漸濃郁起來。 之前一直覺得讓人舒服的味道,此時卻無端帶了點侵略感,氣勢壓人,像是張牙舞爪叫人屈服才好。 她忍不住又往后挪了挪,卻發(fā)現(xiàn)這樣一來自己的背已經(jīng)抵著墻壁了。 “往外面來一點。”秦云息看她一直后退,緊緊靠著墻,不由得開口道,“你不會想要鉆進墻里面去吧?” 江落聞言,睜開了眼,訕訕地往秦云息的方向靠近了些,卻還是把被子牢牢地裹在身上。 秦云息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說些什么好,畢竟他也是第一回成親,和江落一樣是個新手,江落的緊張直接表現(xiàn)在行動里,而他的緊張則是體現(xiàn)在他直到現(xiàn)在還在敲鑼鼓一樣瘋狂蹦跳的心臟跳動中。 不知道過了多久,床帳外的紅燭爆出一串燈花來,光影絢爛后又恢復原本的亮度。 爆開的燈花突然一亮,倒是讓江落嚇了一跳,她不由得睜開雙眼想看看發(fā)生了什么,卻發(fā)現(xiàn)正好面對著的男子身軀往前一靠,那松柏氣息再度鋪天蓋地向她撲來。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秦云息的唇瓣已經(jīng)落到了她的如花瓣一樣嬌嫩艷麗的唇上。 江落只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軟綿無力地倚在秦云息的懷里,雙手攥著他寢衣胸前的部分,好像整個身體都貼了上去,軟軟的像是面條一樣,接受著狂風暴雨在她口腔中的掃蕩。 “唔……別?!焙貌蝗菀祝卦葡⒔K于挪開了二人緊貼在一起的唇,江落連忙大口呼吸,還忙里偷閑表示出拒絕來。秦云息悶悶一笑,又湊了過去,帶著江落開始了又一次的征伐。 這回是真的都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了,江落只知道最后秦云息放開她的時候,自己的嘴角有些疼痛,再用手指輕輕一碰,指尖上竟然還有些血跡。 她控訴般伸出手指放到秦云息眼前。 秦云息安慰地親了親她的手指尖,把她攬到懷里,聲音低沉溫柔:“已經(jīng)很晚了,睡吧,明天還要早起進宮呢!” 江落詫異地看著他,就這家伙剛剛親她的勁兒,可不像是能偃旗歇鼓的樣子,她還以為真要……那啥呢! 秦云息低頭,和她四目相對,看出了她眼里明晃晃的疑問,他伸出手一把蒙住了江落的眼睛,苦笑著道:“睡吧,我還沒那么……咳咳?!?/br> 最后,君子端方風光霽月的安王殿下,到了最后還是沒有把那句話說出來,只是拍著江落的后背,動作細致小心極了,哄她如水。 江落在他懷里找了個好位置,沉沉地睡了。秦云息貪戀地看她的容貌,用視線描摹著她精致難忘的眉眼,不知道燈花到底爆了多少次,眼前的光影明滅變了又變,他才終于醞釀出幾分睡意,漸漸地也陷入了夢鄉(xiāng)之中。 作者有話要說: 1.江落年紀小 2.秦云息病沒好 3.江落身上是有孝的 綜上所述,圓房還遠著呢! ☆、穿成炮灰表姑娘 第二日天還沒亮, 江落就被秦云息喚醒了。 她眼神模糊,嘟囔著不知道說了些什么,又要往被子里鉆去, 結(jié)果被秦云息手疾眼快又拽了回來, 他從翡翠手里接過熱毛巾,在江落的臉上輕柔地擦拭了一遍,又在她的眼睛周圍敷了敷,此時被熏得舒服極了的江落才有精神睜開眼睛。 “真醒了嗎?”秦云息問她。 她一抬頭, 鼻尖就碰上了秦云息的額頭,看著在面前放大的俊臉,她后知后覺意識到, 自己好像昨天已經(jīng)嫁人了! 這下什么起床氣都沒了,她一下子從床上跳了下來,急匆匆地要去洗漱,翡翠無奈,只好扶著冒冒失失的王妃往后面走去。 秦云息笑著看她在自己的視野里消失,才走到隔壁, 喚人來給他換衣裳。 今天得進宮去給皇上皇后請安, 因此得穿朝服去, 衣服飾品加起來同樣繁瑣, 他還好些, 江落用的時間更長, 他干脆就坐在桌邊等她收拾。 江落急匆匆從里間出來,穿著一件妃紅色衣裳,襯得臉頰嬌嫩,像是一朵花一樣妍麗炫目,渾身的珠光寶氣, 在此時都成了她的襯托。 秦云息親手盛了一碗陽春面放到江落面前,溫聲叮囑她:“時間還早,慢些吃?!?/br> 江落嗅著清淡的香氣,只覺得神清氣爽,索性在秦云息面前也不談什么文雅淑女了,吃了滿滿一碗,到最后捂著肚子抱怨:“要不是這衣服實在是太緊了,我還能再用些?!?/br> “你要是喜歡,讓他們多給你做做就是了,”秦云息笑著回她,把同樣空蕩蕩的碗挪到一邊,“時間差不多了,走吧?!?/br> 他這么一說,江落就想到自己要見的人并不是尋常人家的哥嫂,而是掌握天下生殺大權的皇上與皇后這對天家夫妻,不由得打了個激靈。 秦云息也不知道有沒有看出她的緊張來,一邊走一邊給她介紹: “皇兄雖然態(tài)度嚴肅,對人有些嚴苛,但是也算是個寬和的長輩,你不需要太緊張,就當是尋常的長輩對待就好了?!?/br> “至于皇嫂,我是在她膝下長大的,她為人親和,最喜歡小輩,想必也會很喜歡你的,真的不必太緊張。 ” 也不知道是他的絮絮叨叨起了作用,還是因為他一直在身邊給了她安全感,江落心里的惴惴不安,漸漸消散。 這邊的皇后,也是早早起來,在宮殿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不時讓人出去看一眼,生怕誤了安王來請安的時辰。 “娘娘,您別著急。”嬤嬤勸她,又要扶著她坐下,卻被皇后搖搖手拒絕了:“我現(xiàn)在心里著急得很,你就讓我站著等一等吧?!?/br> 她一著急,就忍不住說話:“也不知道安王身體是不是真的好了,他本來就不算特別康健的人,又遭了這次的無妄之災,是不是得多調(diào)養(yǎng)幾年才會好?” “還有江家小姐,我當時賜婚的時候倒是沒有猶豫,現(xiàn)在卻是心里七上八下地打著鼓,唉?!?/br> 越是往后想,她越是擔心起來,直到秦云息和江落一起來了,她的臉上才露出些笑意來。 秦云息和江落跪在蒲團上,給皇后和得知消息趕過來的皇上二人敬了茶,皇上接過茶水喝了一口,示意身邊的太監(jiān)把見面禮遞給江落,又說了兩句話,就帶著秦云息去了前殿。 作為被丟在皇后宮里的人,江落有那么一些尷尬,好在皇后態(tài)度親和倒不是秦云息糊弄她的,上次見到的時候,江落還是跟著榮老夫人一起過去的外孫女,現(xiàn)在倒成了弟媳婦,皇后的態(tài)度自然溫和了很多,拉著江落開始從秦云息的小時候聊起來。 一起說著他的童年糗事,反而是最能拉近距離的,沒過一會兒,這對幾乎可以當婆媳的妯娌之間的氣氛就熱絡了起來。 皇后把手里攤開的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