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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歲熊孩子一樣。……上床的時候可一點不像,sao得能滴出水來。白天跑通告、認真排練,晚上回家打打鬧鬧,不算平靜,可也算是沒有什么波瀾。很快到了九月中旬,Icedream出道一周年,第一場演唱會,五棵松體育館。因為不是巡回,只有這一場,一萬八千個座位,座無虛席。ID粉絲的官方名叫做“小冰塊”,應援色是純白色。臺下除了純白色手牌和熒光棒,還有成員們的單人海報、燈牌和反光橫幅,應援聲勢最大的還是Tomas謝的粉絲,其次是隊長Leo王。演唱會開始之后也是一樣,團體歌曲,到了謝王兩人開口的那幾句,臺下的尖叫聲總是格外大,兩人單獨solo的環(huán)節(jié),粉絲們的反應也比其他成員要明顯熱烈。其實人氣這事,平時大家心里也都有數,只不過以前參加的都是拼盤演出,臺下不是只有ID家粉絲,感受還沒有這么直觀。演唱會后的一周,謝竹星出演的古裝情景喜劇在衛(wèi)視播出,從第二集開始,就穩(wěn)居同時段收視冠軍,口碑也穩(wěn)扎穩(wěn)打,好評不斷。當然撐起這些的,主要還是同劇其他演員的出色表演,以及電視劇的優(yōu)良制作。不過謝竹星的表演可圈可點,這部劇不同于他去年在賀歲劇里只有幾句臺詞的打醬油,而是一個很重要的角色。雖然角色對演技的要求并不高,可因為人設討喜,謝竹星的表演也算是自然,圈到了相當一部分路人的好感。從前謝竹星的微博評論里基本上都是粉絲的表白或是黑粉的冷嘲熱諷,一多半黑粉還是來自隊長家。這部劇播出以后,評論里多了許多來表達好感的路人粉,是對ID完全沒有了解、從不關注偶像男團的純路人。和白蓮家粉絲廝殺許久的隊長粉們自然是非常不滿意,但隊長本人并不,還高高興興的轉發(fā)白蓮的微博,幫忙宣傳劇。不幾天,橫空出世了一個新站子叫“花王”,是謝白蓮和種馬王的CP站。粉絲們:……我cao邪教。第六十二章家“花王”這個站子被粉絲們群嘲的同時,也沒取悅到心心念念想要CP粉的隊長。誰也知道謝白蓮和種馬王是黑稱,這站名太像是黑粉起的了。王超自認種馬,可他特煩別人管他對象叫白蓮花,小謝人多好,哪兒就白蓮了?古裝情景劇收視率不錯,首輪播放即將收官,劇組幾位主演受播放平臺衛(wèi)視的邀約,出演一檔熱播綜藝節(jié)目,雖然謝竹星不算是主演,可他風頭正勁,節(jié)目組自然也來敲他的檔期,邀他去南京一同參加錄制。劉聰明很快就幫謝竹星安排好了檔期。ID在二輯之后人氣穩(wěn)步上升,每個成員都有了固定粉絲群,照偶像團體的發(fā)展周期來看,幾個人也到了該試著開拓個人天地的時機,其他人的未來方向尚且不夠明朗,但謝竹星在已經出演了一部賣座賀歲劇和一部制作精良電視劇的基礎之上,朝著表演方向發(fā)展,無疑是最好的選擇。謝竹星出發(fā)去了南京。王超獨自留在首都,演唱會剛開完,不需要排練,也沒通告,簡直沒勁透了。他最近也不賴床,生物鐘到點就醒了,早早起來也沒事兒干,就跑去看了看謝竹星的房子。已經裝修完了,家具家電也添置得差不多,像模像樣的,和剛開始來看的時候天差地別,王齊找的這裝修公司是不賴,以后再裝修還找這家。他在房子里溜達好幾圈,美滋滋的,窗簾沙發(fā)巾等布藝都照他說的,全都用的藍色,馬桶圈還沒買,不急,等搬進來再買就行。反正這以后就是他和小謝的家了。他想得異常興奮,一興奮就想尿,跑去衛(wèi)生間對著嶄新發(fā)亮的馬桶撒了泡尿,邊尿邊笑,完了站在鏡子前自拍了張,發(fā)給謝竹星,道:“你猜我在哪兒?”謝竹星在錄節(jié)目,正好鏡頭沒對著他,口袋里手機振動,他就拿出來看了一眼。從衛(wèi)生間里出來的王超,收到他的回復:“你在咱們新家?。俊?/br>王超覺得還想再尿一下。第六十三章夜宵謝竹星是很少講甜言蜜語的,這種就算是最甜的了。知道他正在錄節(jié)目,王超也沒有再打擾他,在新房子里拍了好幾張照片,都發(fā)了朋友圈,炫耀“快看!我的新家!”然后才樂顛顛的走了。他沒事兒干,給梁璽打了個電話。梁璽剛結束了一個節(jié)目,正在休息中,最近應該也不忙。他問:“哥,你在哪兒?。俊?/br>梁璽不冷不熱的,不想理他似的:“在家?!?/br>他才不管人家想不想理他,厚臉皮道:“我離你家不遠,去你家蹭個飯吧?”梁璽拒絕道:“別來,我忙著呢,你來我也不給你開門?!?/br>王超奇道:“大中午的你在家忙啥?。俊?/br>梁璽比他還厚臉皮,說:“白日宣yin?!?/br>他識趣的不去梁璽家了,有點羨慕,自己卻無yin可宣。十分想念昨天才去南京的謝竹星。午飯隨便對付過去,回家睡了一覺,醒來已是傍晚,窗簾上氤染著初秋的暮色。他突然感到有些孤獨。從前還沒有戀愛的時候,孤獨這個詞離他很遠,每天玩玩鬧鬧,即使沒幾個真心的朋友,日子也過得有聲有色,歡快又活潑。孤獨的到來,是當需要一個人的時候,他不在。靈感突然如潮而至。一段段音符在他腦子里激烈碰撞起來。音樂是呈現愛與恨的最好載體,在很多時候,比文字的力量更能傾訴內心。家里沒有琴,他興沖沖的爬起來,拿了車鑰匙直奔公司作曲室。彈彈寫寫,改動調整,一口氣玩兒到了十一點多,覺得有點累了,才心滿意足的回家。剛出來他就感覺到恐怖了,午夜的公司空無一人,走廊里寂靜森森,平日里尋常的白亮燈光此時看著也有點瘆人。他沒有信仰,也不敬鬼神,愛看恐怖片,明知電影里都是嚇人的,就是一嚇一個準兒。一溜煙跑到了電梯口,按了向下鍵以后,他也不敢往后面看,就直勾勾盯著電梯門,覺得后背有點冷,好像有啥怪物對著他耳朵吹風一樣,其實也知道是自己嚇自己,可還是嚇得心里直打怵。哎!不對??!大半夜的,為啥電梯是從樓上下來的?!……是啥玩意兒在坐電梯?。?/br>電梯“?!币宦暤搅?,電梯門緩緩打開。里面兩個人,一個是認識的錄音老師,三十來歲,另一個還真不是啥好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