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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達尼亞匆匆道:“我就和你說兩件事,第一件事是安撫皇帝陛下的方法,他的名字叫斯提利科,不過由我們來喊他的名字是沒有用的,你的聲線是陛下熟悉的,你或許可以把陛下從狂化狀態(tài)里喚醒?!?/br>楊赫問:“那第二件事是什么?”艾達尼亞道:“你就是陛下失憶的愛人,雖然你可以不相信,但是事情緊急,你就當你自己是就行了,祝你好運?!?/br>楊赫:“……”他沒來得及反抗就被艾達尼亞推進了病房里。阿爾菲也被大公此舉驚?。骸按蠊钕?,您……陛下現(xiàn)在狂化了,楊赫閣下萬一受傷了怎么辦?”艾達尼亞:“楊赫如果受傷了,他不就得在陛下身邊了嗎?況且,我相信陛下和他之間的羈絆,陛下不會把楊赫怎么樣的。帝國有那么多的先例在,就算是出于本能,也從未有過哨兵殺死自己向?qū)У氖虑榘l(fā)生,倒是無數(shù)向?qū)О炎约旱纳诒鴱目窕癄顟B(tài)里解救了出來?!?/br>在楊赫心里,希達維一直都是那種高高在上而氣度從容的人,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皇帝。希達維像是一個全能的戰(zhàn)士,可如今卻落到了瀕臨狂化的境地。不知為何,楊赫對眼前這個一直都處在傳聞里的人,竟然有種難過和共鳴的感覺,在他接近希達維的時候,無疑會受傷,可有條看不見的線,在引領(lǐng)著他不斷地靠近。對于房間里多了一個人,此刻五感敏銳的希達維自是發(fā)現(xiàn)了,這無疑把他的狂化又逼進了一層:“什么人,你不許靠近朕?!?/br>這時候的哨兵就更加偏向于動物般的本能,楊赫把思維觸手的力度放到最低,耐心溫柔地梳理著希達維的意識云,因為狂化的關(guān)系,原本讓楊赫害怕的精神屏障已經(jīng)不復存在,這無疑使希達維更加地脆弱。想起艾達尼亞的囑托,楊赫試探地喊了一聲:“斯提利科?”希達維的表情有一瞬間的失神,但他顯然因為聽到了這個名字而感到高興:“斯提利科?是教父在叫我嗎?”他似乎想起了什么,臉上狂喜的表情立刻就褪的干干凈凈:“不,不對,教父把我忘了,他不會叫我的名字,教父說和我永不相見,我一直都聽了教父的話,你是誰?你是來騙朕的嗎?”這一切都發(fā)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希達維已經(jīng)欺身而上,用手扼住了楊赫的咽喉:“你騙朕,這么多年就沒有人再叫過朕斯提利科了,除非教父真正回來了,可他連恢復的方法都不愿意告訴我?!?/br>楊赫很清楚,如果他說自己不是那個“教父”,那就是被掐死的結(jié)局,他會必死無疑,他集中注意力,通過思維暗示的方式,意圖喚起希達維的神志。“不,不,我是,斯提利科,我回來了?!?/br>楊赫覺得自己的手臂快要被希達維給捏碎了,只不過疼痛算不上什么,希達維身上絕望的情緒感染了他,他想把希達維從狂化中解救出來。希達維發(fā)出一聲沉悶的嗚咽,他松開了對楊赫的鉗制,吻著他脖子上的掐痕,把臉埋在他的頸窩里,他抱住楊赫,手間用力一撕,楊赫身上的作訓服從領(lǐng)口被撕成了兩半,希達維幾乎是一種本能反應,就咬住了他肩頸處的結(jié)合標記。這塊皮膚平滑而沒有一絲一毫的傷痕,可是這種啃咬似乎喚起了他身體里的記憶,楊赫為此而戰(zhàn)栗,卻沒有任何抗拒。他覺得找到了自己的另一半,只不過他們曾經(jīng)相隔那么遠,直到他們的精神領(lǐng)域融合在一起的時候,楊赫才有一種歸屬感。原來他一直都有配對的哨兵,任何人都不能把他們分開。狂化狀態(tài)翻出了希達維最灰暗最絕望的記憶和心聲,希達維心力俱疲,大半重量都壓在楊赫身上,楊赫注視著他的臉,不知為何有一種極深的愧疚感。房間里恢復了平靜,艾達尼亞領(lǐng)著治療組進來,為首的御醫(yī)激動地點點頭:“陛下他已經(jīng)恢復了,從狂化狀態(tài)出來了?!?/br>在場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氣,忙有醫(yī)生上前為楊赫處理傷口,楊赫肩頭光|裸而渾不在意,艾達尼亞眼尖,就看到了他肩頸處帶血的牙印,還有脖子上的指印。那是掐痕。艾達尼亞憶及那種可能性,也是心驚膽戰(zhàn):“陛下剛才差點掐死你?”楊赫擺擺手,并沒有什么責難追究的意思:“哨兵狂化的時候幾乎誰都認不出來,后來我堅持說自己是希達維大人的教父,總算是安撫了他,大人他才放松下來,我知道不能和狂化的哨兵計較。有很多狂化的哨兵,挨不過去就直接死了。”☆、第38章Ace計劃(四)楊赫還是傷到了喉嚨,希達維的手勁很大,對他的喉部還是造成了創(chuàng)傷。不過他把帝國的皇帝陛下從狂化狀態(tài)里喚醒,即使御醫(yī)不知道他的身份,也是盡心為他治療,并囑咐了相關(guān)注意事項。艾達尼亞在此,御醫(yī)便道:“如果可能的話,能讓這位先生留在這里嗎?剛才陛下只是熬過了大發(fā)作,等徹底恢復意識之前,還會有幾次小發(fā)作,我想這位先生能讓陛下恢復,不知道能否暫時看護一下?”這時,一屋子人的目光都落到了楊赫身上。楊赫道:“希達維大人對我有恩情,我會留在這里的。”艾達尼亞先前如此安排,不過就是為了這個目的,楊赫松口了,他也好繼續(xù)進行安排:“那就先讓楊赫住在陛下這里,抱歉,楊赫閣下,在此之前你能和我來一下嗎?”既然是留在皇帝身邊,各種防范措施都是必不可少的,尤其是向?qū)?,現(xiàn)在的皇帝如此脆弱,稍微有些能力的向?qū)Ь湍軅Φ较__維,對于楊赫這種,也算是針對事而不針對人了。艾達尼亞為他準備了便攜手環(huán)和一條掛件。楊赫見識得到東西不少,他知道這一套是什么東西,是專門針對向?qū)褂玫木窳κb置,在向?qū)У木窳δ軌驍?shù)據(jù)量化的現(xiàn)在,這套裝置可以把向?qū)У木窳褐圃谠O(shè)定的閾值之下。對于如今的希達維,任何向?qū)Ы咏?,都必須得因防備的需要而佩戴束扎裝置。“御醫(yī)根據(jù)陛下的身體情況為你設(shè)定了特定的閾值,我知道這對你來說是很不能接受的,也是帝國對你的冒犯,不過這都是為了我們陛下?!?/br>向?qū)绻龊醣灸芟胍瞥龑窳Φ慕?,手環(huán)上就會泛起一點紅光,這種程度下被約束的向?qū)Я?,自然是傷害不了希達維的。艾達尼亞深知自己是很過分的,于是,他退后幾步向楊赫鞠了個躬:“向您再次表達我的歉意,楊赫閣下?!?/br>楊赫垂眼看著他手中的套環(huán),眼中閃過一絲不耐:“所以我就應該被帝國如此隨意揉搓了?不過是做個臨時的看護,你就想讓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