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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我一起回家?!绷弘幭攵紱]想直接說出這句話。田又田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轉(zhuǎn)頭驚詫的看著他:“……這樣……不太好吧?!彼窍胫チ杭野菰L,卻沒想到這話被梁霂輕描淡寫的說出來,效果如此驚人。“沒什么不好的,義父和師父一直想見你?!绷弘幱炙Τ鲞@句話,把田又田的心臟再次嚇的亂蹦起來。這種雙重壓力好像有點大,梁霂的義父和師父,好像是他最親近的兩個人,被他們兩個惦記著,田又田不爭氣的緊張了。“那你,不用回京城嗎?”田又田問他,雖然梁霂認了梁大人為義父,但他的本家還在京城,京城梁家是個很大的家族,過年祭祀這種事很重要。“不用,我和他們已經(jīng)沒有關(guān)系了?!碧崞鹁┏橇杭遥弘幍恼Z氣有點冷。田又田想起他上次帶著一身嚴重的傷回來,還有他說過的與堂叔不和之類的,也沒有繼續(xù)這個話題,好像梁家的事并不簡單。“哦,今年過年要陪著我娘的,別人家都是團團圓圓的,她心里肯定難受?!?/br>梁霂點點頭:“確實,我該先去拜訪岳母大人?!?/br>田又田聽他說完這句話已經(jīng)無語了,什么叫“岳母大人”,別亂說話行嗎,然后踩他一腳,紅著臉跑去廚房做飯。梁霂回頭就讓人把徐掌柜從方平縣帶來,徐掌柜看著梁霂,勾起一個微笑:“二少爺,好久不見。”梁霂看著他,久久才說:“原來是你?!?/br>“二少爺大概恨死徐某了吧?!毙煺乒褚桓倪^去的平和溫潤,眼角一挑,頗有些算計人的感覺,與田又田見到的形象大相徑庭。梁霂冷靜的看著他:“你又突然出現(xiàn),想做什么?”徐寧,也就是徐掌柜的名字,又恢復到溫和的模樣:“徐某現(xiàn)在的主人是梁家家主,家主有令,徐某豈敢不從?!?/br>梁家家主即是梁霂那位貪得無厭的堂叔。聽到他的話,梁霂臉上閃過一絲厭惡:“徐先生果然識時務,怪不得如今還能活的這般自在?!?/br>“哪里,這多虧了小姐的栽培?!毙鞂幏路饹]聽到他的諷刺,隨口接話道。“不要再提我娘,你不配?!绷弘幚浔?。徐寧從前的主人就是梁霂的母親,他口中的小姐。梁霂的母親江冰雪出身于富可敵國的江家,是江家唯一的女兒,繼承了大筆財產(chǎn),嫁給梁霂的父親梁容。江冰雪和梁容卻是真心相愛,婚后二人過的幸福美滿,梁霂出生后梁容成為梁家家主,也繼承了梁家安樂侯的爵位。在梁霂人生中的前十年,是過的最幸福的,他有父母疼愛,有無上的地位和榮華富貴,被眾人捧在手心里。直到他十歲那年,梁容被人在朝廷參上一本,說他聚斂天下財富,居心叵測。梁家由于江冰雪帶來的大量財富早已被人覬覦,此時不少人落井下石,皇帝也借機除掉梁家。本是斬草除根,是梁霂的義父將他偷梁換柱,送給他師父教他習武,并偷偷養(yǎng)在自己名下。多年后,新皇即位,新皇母家與梁家也有些沾親帶故的關(guān)系,于是梁家得以沉冤得雪,重新振興,梁霂的身份也得以重見天日。梁霂沒有回去繼承爵位,因而便宜了梁家旁支的堂叔,可那堂叔是個不安分的,一心想要得到梁霂手中殘余的梁家勢力,對梁霂軟硬兼施。梁霂這十年來不斷尋找當年導致梁家滅門的幕后黑手,終于被他找到一點蛛絲馬跡,指向現(xiàn)任梁家家主。由于沒有證據(jù),而且梁霂也想不通他為何要除掉自己的家族。而徐寧,當年是他母親手下管理大小生意的人,是個經(jīng)商的天才,年紀輕輕就被委以重任,后來在梁家出事時,卻帶著一大筆財富逃跑。雖然時隔多年,可梁霂還是認出了他。第四十九章和京城梁家,梁霂實在不愿再有什么牽扯,只要他能夠找到證據(jù)證明當年的滅門慘案與堂叔梁兼有關(guān),大仇得報,然后他和田又田一起在清遠縣過著平靜寧和的生活就好。當年的罪魁禍首,老皇帝已經(jīng)登天,辦理此案的主要大臣也已經(jīng)老死過去,梁霂最不能忍受的就是作為梁家人,卻做出出賣梁家的事。這些年來,他一直忍受梁兼背地里做出的各種勾當,梁兼試圖拉攏他,利用他,都被他不動聲色的擋了回來,直到上次他在京城養(yǎng)老的奶娘一家出了事,他不得不馬不停蹄的趕去京城,處理完事情后卻遭到暗殺。梁霂明白,這是梁兼坐不住了,看他對什么都無動于衷,就動了他奶娘一家,將他騙回京城,然后想要除掉他。幸好有梁暗他們拼死護著,盡管大家或多或少都受了傷,幸運的是都能夠保住性命。聽了梁霂的講述,田又田對梁家這么復雜的關(guān)系嘆為觀止,真沒想到自己有一天也能遇到驚心動魄的家族恩怨:“你把徐掌柜怎么樣了?”幸好梁霂和京城梁家已經(jīng)沒有關(guān)系,梁霂也不喜歡那里的氛圍,不然一輩子活在這樣的勾心斗角中多累。而且即使梁霂不愿和他們有所牽扯,他們也不肯放過梁霂,他深刻的覺得那些人腦袋和他們一般人長得不一樣。“送進官府去和那幾個混混作伴去了?!绷弘幨莻€做事有原則的人,依然按照原來的想法,把某后黑手徐掌柜送進牢里。頓了頓,放下手下快馬加鞭送來的信件,梁霂認真的看著田又田:“徐寧對付你的事只怕是梁兼指使的,我擔心即使沒有徐寧,他也會派別人來?!?/br>聽了他的話,田又田也嚴肅起來:“不能吧,我只是開個小店賣rou夾饃,哪里招惹到他們了?”梁霂拍拍他:“你不知道,我和梁兼上次已經(jīng)撕破臉皮,因為我父親是上任家主,我才是最有資格繼承梁家的人,他一直對我不放心,拉攏我不成,就想方設法除掉我,所以一定會對我身邊的人下手,你以后要小心。”田又田被他說得心里發(fā)毛:“這人腦子有問題吧,你不是已經(jīng)放棄繼承梁家的機會了嗎,怎么還追著你不放,他要是除掉你,就不怕被人知道了嗎?你在梁家好歹也是備受關(guān)注的人?!?/br>梁霂抱住他,湊到他耳朵邊低聲道:“他有當今圣上做靠山,即使我出了事也能找個理由搪塞過去,圣上剛登基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