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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個女孩子不愛美的,即便她已經(jīng)夠美了。 我笑瞇瞇的接過園子還回來的唇釉,偷摸的看了眼俯身擺放咖啡的安室透。 從我這個角度,我能看見他垂下的長長的睫毛,以及他性感的喉結(jié)。 “這是M家新出的口紅,色號叫……”我頓了頓有點期待,安室透接下來的反應(yīng),“波本威士忌?!?/br> 一直注意著他的我,看到了他臉上一閃而過的錯愕,然而下一秒他就瞬間恢復(fù)如常。 他的反應(yīng)真是讓我覺得沒意思極了。 我收起快遞,跟小蘭他們告別,付完錢后,我笑意盈盈的看著安室透,“安室先生我先提前說晚安了,期待明天又能跟你有個愉快的相見哦。” 安室透面色如常,看我的眼神里卻多了幾分探究,他道:“栗原桑,晚安。” 可真是個帥氣又懂禮貌的男人,可是怎么那么想不開,背地里干了這樣一份工作呢。 黑衣組織也真算看的起我,倒也不怕我把資料給賣了。 回到家后,我窩在了柔暖的沙發(fā)里,打開電視聽著聲音玩手機。 電視里正在直播花滑的新賽季比賽。我一遍分心的看著電視,一邊在網(wǎng)上沖浪。 等到維克多一直跟我強行安利的勝生勇利出場,我才專心的看向了電視。 幾分鐘后,我有些不忍直視,作為花滑屆No.1羽生柚子的粉絲,我真的很難評價勝生勇利。 他雖然節(jié)奏感強,步法獨特,但是身上由內(nèi)散發(fā)出來的不自信和自卑,讓他在這個萬眾矚目的賽場上顯得暗淡極了。 電視畫面一閃而過切到維克多身上,他撐著賽場的欄桿上,看起來并沒有多著急。 賽場的大屏幕上切到了維克多張揚又帶著幾分妖艷的臉,電視機里的女生瘋狂的吶喊聲讓我撇嘴。 真是一群沒有見識的小姑娘,一個sao包有什么喜歡的! 我打開手機看了眼屏幕上滑翔在溜冰場上自信又璀璨的少年。 哼,羽生柚子才是花滑屆的王者,沒有之一!?。?! 料想到等會的熱搜肯定會拉踩我家柚子的,我擼起袖子,緊盯屏幕打算跟那些拉踩柚子的杠精大戰(zhàn)三百回合。 看來,今晚又是個不眠夜了。 作者有話要說: 波本威士忌這個色號是真實存在的 是某國貨的一只唇釉色號,超級美的?。?! 因為今天某漫畫原著作者搞出的事情將隔壁預(yù)收換了人設(shè) 文野第三季動畫劇情之后也會有大轉(zhuǎn)折,本來的劇情構(gòu)思中后期雄英就不會出現(xiàn)什么戲份了 我心里喜歡小英雄,但觸及底線的話,我會毫不猶豫的放棄掉。 漫畫作者夾帶私貨的行為讓人難以接受,別說被觸碰的還是種花家人的底線! — [綜]臥底成功之后我?guī)蚺芰?/br> 我叫日暮遠(yuǎn)歌 我的meimei是日暮神社的繼承人西國殿下的同父異母的弟弟的媳婦 而我的表姐是擁有強大巫力的月峰神社的巫女觀月歌帆 我目前工作于異能特務(wù)科,拿著鐵飯碗吃著公家飯 一切的一切都很完美 唯一不完美的地方,就是孩子他爹找上門來了 *正文非第一人稱 *私設(shè)如山 *男主某港黑帽子俠 感謝在2020-02-01 22:42:24~2020-02-02 23:08:5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慕京燭 34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7章 今天休息日,是個晴天。 我一覺睡到中午,一醒來忘記了昨晚做的大約是個美夢的夢。 梳洗完畢之后,我拿上零錢想去波洛。跟我昨天說的一樣,今天的我肯定能和安室透有個愉快的相見。 也不知道,昨天他回家之后有沒有感覺到他的馬甲其實已經(jīng)掉了。 我跟安室透即將愉快的相見,被直美打來的一個電話給阻止了,電話的內(nèi)容很簡單,但是信息量卻巨大。 福澤社長被異能殺手重傷,現(xiàn)在正在橫濱醫(yī)院。 我匆匆趕到醫(yī)院病房的,晶子看似冷靜的對我搖頭。 亂步垂著頭,坐在病床邊。偵探社社員中,要問誰跟社長的關(guān)系最親厚,無疑是亂步。 “情況怎么樣?”福澤社長躺在病床上,沒了意識卻也是一臉嚴(yán)肅。 晶子道:“情況不樂觀,我的異能對社長也沒有用處?!?/br> 究竟是什么異能能讓社長重傷,還讓晶子的異能束手無策。 我受不了病房里的氣氛,一個人坐在了病房外面的長椅上。 醫(yī)院的消毒水味沖進(jìn)我的鼻子里,來來往往的護(hù)士醫(yī)生穿著統(tǒng)一的白色衣服,晃的人眼睛疼。 我難以想象沒了福澤社長的偵探社會成什么樣子。 “社長在哪里受傷的?”我仰頭問站在我旁邊的太宰治。 “一個死胡同里?!?/br> 他也是第一次來到社長受傷的案發(fā)現(xiàn)場,黑漆漆的巷子里面只能看到一團(tuán)漆黑的血跡,太宰俯下身子用手指擦了下血跡。 據(jù)晶子說,福澤社長就是在這里受到了伏擊,那個伏擊他的人似乎具有懸空的異能。當(dāng)時社長就是被他吸引,才被不可能出現(xiàn)攻擊的死胡同深處的攻擊給擊傷。 我從兜里掏出餐巾紙嫌棄的丟給太宰,“咿呀,你也真是不嫌臟,有細(xì)菌怎么辦?” 太宰站起來,手指對著我。 “太宰治,你要是敢讓這東西碰著我,我就立馬讓你失去當(dāng)男人的尊嚴(yán)!” 我高跟鞋在地上磨了磨,蠢蠢欲動。 他看著我十厘米跟的高跟鞋,默默的用紙巾搽干凈了手。 我和他并肩走出巷子,拿出手機看了眼時間,鎖屏上推送的消息上小圖的男人讓我看的極其眼熟。 我好奇點進(jìn)去看了一眼,發(fā)布消息的人手抖照片并沒有拍的很穩(wěn),可我依然認(rèn)出了穿著白大褂看不清臉的男人身旁站著的熟悉的愛麗絲。 我把圖片放大,看到森鷗外腰附近的那一攤顯眼的血跡,和血跡上面的刀,“這位置,怎么感覺像被捅腎了?” 這個蘿莉控那可真是活該。 我翻了好幾個在場的博主的推特,才了解前因后果。 森鷗外乘坐的汽車突然爆炸,還好他及時下車救回一條命,可是一個打扮成警察的男人趁他不備捅了他一刀。 “等等。”太宰握住我的手,把手機上的界面往上刷了刷,這張圖片恰巧拍到了那個警察被帽子遮住的半張側(cè)臉。 “我知道了?!碧撞幻魉缘恼f了一句。 你知道啥了?我好煩,我討厭這種智商被壓制的感覺。 他拍拍我的肩,“看!地上有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