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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女性感情,不正經(jīng)的渣男!” “疼、疼、疼……”太宰追上來指著我的臉,“小白,你臉紅了?!?/br> “閉嘴!” 偵探社里,國木田剛打開廁所就聞到熟悉的香水味,他沖到自己的抽屜前,入眼的就是他已經(jīng)空了半瓶的香水。 “混蛋太宰!!” 中島從面前豎著的雜志里探出頭,又是心疼國木田君的一天。 作者有話要說: 我換封面啦?。。?!超級可愛的?。?! 感謝在2019-12-28 19:50:46~2019-12-29 16:19:0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飛雪的夏日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2章 宴會的地點在富人林立的山間別墅里,我搖下車窗難得沒有跟太宰斗嘴,而是看著窗外發(fā)呆。 這次偵探社接到的委托是我強硬跟著一起同行的。 在日本除了本就出名的港口黑手黨之外,還有另外一股不知名的黑暗勢力。這股不知名的勢力沒人知道是從哪里來,只是從一些只言片語的情報中可以得知這個組織中的人大多數(shù)都是穿著一襲黑色風(fēng)衣,以各種酒名為代號。 坊間稱其為黑衣組織。 二十年前,黑衣組織不知道在做什么實驗,在日本各地?fù)镒吡嗽S多才覺醒異能的小孩。 由于他們行事隱秘,各方武裝勢力出動也沒有對他們造成實質(zhì)的打擊。 那些被擄走的孩子有些從此音訊全無,有些異能突變,意識全無,被黑衣組織放出來襲擊無辜的人。 五年前,黑衣組織消聲滅跡,直至前些日子,又有一批覺醒異能不久的小孩被黑衣組織再次擄走。 而這次委托人,察覺到自己小女兒最近經(jīng)常被一雙眼睛盯著,可卻見不到人,不論到哪都有一個人牢牢的跟著她。 又聯(lián)想到那個重出的黑衣組織和小女兒剛剛覺醒的異能,他認(rèn)為那個暗處里如影隨形的人也許就是黑衣組織的人。 今天是他小女兒的十歲生日宴,有錢人的宴會就是這樣,跟各方勢力勾結(jié),明知道若暗地里的人要擄走自己的女兒最好的時機就是今天,可仍舊不愿意取消宴會。 大人的世界就是這樣,一舉一動都不像小孩子隨心所欲,他們大部分的動作都或多或少跟利益掛鉤,更別說這些有錢人了。 太宰治打開車門,紳士的把手遞上來,我放上手的一瞬間想到了華國宮斗劇里的太后和小太監(jiān)。 我忍住笑意嚴(yán)肅的跟太宰治再次重復(fù)了一下今天的人設(shè),“不準(zhǔn)給我繃人設(shè)!” 太宰治點頭,“不就是狂拽酷霸的太宰總裁和太宰總裁的妖精小秘書嗎?本色出演?!?/br> 我手掐上太宰治的腰,狠狠扭了一下,他捂著腰疼成了表情包,我看著他優(yōu)雅道:“狂拽酷霸的總裁不會露出這種傻兮兮堪比表情包的表情?!?/br> “還有,不要隨意給我篡改人設(shè),什么亂七八糟的妖精小秘書!明明是端莊優(yōu)雅的聯(lián)姻大小姐?!?/br> “不不不,是堪比母老虎分分鐘狂化的變身的小秘書。” 我遞上請柬,脫下外套交給仆人咬牙低聲道:“要是給我演砸了,我就去把你寶貝的自殺手冊撕成碎渣?!?/br> 太宰立馬正色,臉上的表情都變得高不可攀了,有點霸道總裁的模樣了。 我挽著太宰繞場走了一圈,觀察了下地形,宴會中還藏著一看就形跡可疑的便衣警察,真是猜都不用猜,都帶著藍(lán)牙而已,低聲對領(lǐng)子說話,看不出是警察就有鬼了。 我和太宰見到了今天宴會上真正意圖上的主人——跡部遠(yuǎn)山。 這霓虹也真是小,我挑眉看了眼跡部遠(yuǎn)山旁邊的老熟人。 一樣的有錢,還同姓跡部,我早該想到是那朵水仙花的,那那個被黑衣組織盯上的小女兒就是那天商業(yè)大廈的那個女孩了。 真是喪心病狂的一群人,手都伸到跡部家了,連這么可愛的小蘿莉都不放過。 坐在沙發(fā)上的跡部遠(yuǎn)山霸氣從容,一看就跟太宰治裝的霸氣完全不同。 他沉聲道:“你們就是武裝偵探社派來的人?” 他的語氣中有對我兩個人能力非常不看好的懷疑,難道長的好看的人就一定實力不好嗎。 膚淺的人類,不知道有些人就應(yīng)該是上帝的寵兒,長的好看又有實力,比如我。 “沒錯?!?/br> “但愿你們比你們看起來要有用。” 太宰臉上還維持著他的霸道,從我的角度看不到他的眼神,我坐在沙發(fā)上道:“果然真的霸道總裁就是不一樣。” 太宰看著跡部遠(yuǎn)山的背影也不知在想什么,半晌后道:“小白,我要是像他那樣那么霸氣,會不會有許多美人來找我殉情?” 他臉上不復(fù)剛剛的冷淡和威嚴(yán),捧著下巴以及腦補了他被數(shù)十個美人一起包圍,然后集體跳水自殺的場景。 我扶額不想承認(rèn)我是跟這個腦補狂魔一起來參加宴會的。 旁邊的沙發(fā)凹陷下去,跡部景吾看我的眼神里帶著審視,“沒想到栗原畢業(yè)后去了武裝偵探社。” 沒想到吧,小瞧我了吧,我不止是武裝偵探社的人員,我另一個身份說出來嚇?biāo)滥恪?/br> 一名偉大的醫(yī)務(wù)老師,雖然是代理的。 我從沙發(fā)旁擺的果盤,挑了一個長相好看的橘子,才剛剝完皮就被太宰治一把撈走。 我低聲道:“太宰先生是智障兒嗎?連生活都不能自理,橘子都不會剝嗎?” 太宰嘴被橘子塞滿了,嗚嗚咽咽的說了一通。 “閉嘴,我是不會和你一起吃橘子噎死殉情的?!?/br> “@%@¥@¥@%@%@@@%” “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是個絕情的女人。” 被無視的跡部青筋挑起,這兩個人到底是怎樣做到交流無礙的? 小妹的安危交給這樣兩個人實在太不靠譜了! 一個小時后,宴會的高潮到了,穿著粉紅色蓬蓬裙的小姑娘被跡部遠(yuǎn)山帶上了臺。 她表情帶著怯意,眼角余光還在不自覺的撇臺下的跡部景吾。 我朝她露出一個笑,她大概也沒想到自己的生日宴上能再見到我。 太宰治猛地轉(zhuǎn)頭,海藻一般的柔軟打死掃過我的側(cè)臉,帶來一陣癢意。 他今天脫下了我一直無法直視的屎黃色風(fēng)衣,被我強硬的逼著穿了一身黑色筆挺的西裝,看起來正經(jīng)了許多,不做些憨憨行為的太宰治也還是很養(yǎng)眼的。 我朝他看過去的方向看去,只看到空無一人的角落。 太宰回頭,我并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但至少不是什么好東西。 “你眼睛在抽筋嗎?”太宰指著我的眼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