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阻羅云開,“云哥,別這樣,我們不能做這種事,不好?!?/br>羅云開漫不經(jīng)心地看了黑子一眼,“你家有酒嗎?我打算騙他喝一杯,就說這是水,怎么樣?”黑子搖搖頭,“云……哥,別…….這樣,我哥鼻子很靈的,他又……聰明,智商又高,肯定騙不到他,你記得摻點水。”羅云開:“……”正在偷聽的傅君堯:“……”羅云開扒拉了一下額間碎發(fā),神情飛揚,帶著些許痞意,咧開嘴笑了,旋開一個小梨渦,“跟云哥說說,傅君堯是怎樣抱著電線桿子親的?”黑子一本正經(jīng)地搖了搖頭,又接連唉聲嘆氣了好久,“哎,云哥,你別問了好嗎?我真的不能說?!?/br>羅云開狠狠瞪了他一眼,“那你閉嘴!”黑子一看羅云開這個樣子又開始急了,“我我……我就看見過一次,哥平時都很不喝酒的,那天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個人去喝悶酒了,喝醉了老板讓我把他帶回去,走到德強叔小賣部那里,抱著旁邊電線桿子親了一宿,拉都拉不開,嘴里還說話呢,不知道說些什么?反正……反正我也沒聽清,但我估計是想起哪個姑娘了,因為他好像說了想你愛你什么的?!?/br>傅君堯英俊的臉上現(xiàn)出一絲懊惱,頭又隱隱作痛,真的蠻想跑出去揍黑子那個大嘴巴一頓。羅云開絲毫不客氣地大笑出聲,“所以,你就在旁邊看他親電線桿子親了一宿,看了一宿的笑話?”黑子此刻急于辯解,臉漲得通紅,看起來黝黑的一張臉此刻好像黑得不那么喪心病狂了,“這這這,怎么可能?我張偉是那種人嗎?我怎么可能看我哥的笑話,我拉不動他,當然是……是…….回去睡覺了?!?/br>羅云開:“……”正在偷聽的傅君堯:“……”偷聽到這個時候,傅君堯也是終于待不下去了,他慢騰騰從廚房里走出來,輕聲咳嗽了一聲好提醒兩人不要再繼續(xù)討論下去了,然后神情淡漠地看了一眼羅云開,“魚要吃什么的?”羅云開被他的突然出現(xiàn)嚇了一跳,但看到他一副什么都沒發(fā)生的樣子,以為他不知道他和黑子剛剛在討論他,于是回他,“新鮮的!”傅君堯:“……”“當然是新鮮的,我是問你要吃紅燒的還是清蒸的?”羅云開這會只想繼續(xù)打探傅君堯的囧事,不知道為什么,一想到這樣清冷無欲無求的傅君堯居然也有丟臉的事,他就興奮的很。他敷衍道:“隨便吧!只要是你做的就成?!?/br>傅君堯的心像是被什么東西擊中了一般,他深深看了一眼羅云開的側(cè)臉,又馬上轉(zhuǎn)移了視線,斂去眸子之中的漣漪,等到再看向他的時候,又恢復(fù)了之前的冷靜,轉(zhuǎn)過身又回到廚房里忙碌起來。張小雅一走進門來就直呼“好香好香餓死了”,她上課的時候就收到了黑子給她發(fā)的短信,說今天在哥家里吃飯,連樂隊小伙伴請她吃燒烤都是沒去的,心心念念要早點回家吃傅君堯做的菜。傅君堯端上來兩盤素菜,又端出來一個粉絲rou末湯和一盤麻辣海帶,緊接著端出來一缽子雞rou,又吩咐黑子將櫥柜里的小爐子拿出來放桌上,放一包液體燃料進去點燃邊燉邊吃,熱氣繚繞,香氣四溢,湘北人民特別喜歡這樣邊燉邊吃的小缽子菜。幾個人圍桌而坐,開始吃了起來。缽子雞偏香辣,雞rou燉得酥爛,湯汁濃厚,輔以辣椒蒜末大蔥段,好吃得很,羅云開吃得熱淚盈眶,汗流浹背。傅君堯看著他眸色深沉,給羅云開倒了一杯水,羅云開也不猶豫,一飲而盡,卻絲毫沒有帶走舌尖辛味,跟個哈巴狗一樣不停地哈著氣。雖然如此,但是大汗淋漓,吃得特別爽,傅君堯看著他辣紅的眼睛,淚光水色,想起了什么來,心底顫動,但是還是有些擔憂地問:“是不是太辣了?我下次做得清淡點。”羅云開連連搖頭。張小雅也拒絕,“這一點都不辣,特別好吃,我汗都沒出,”又夾起一塊雞腿骨,看了一眼辣紅了眼羅云開,粗聲粗氣地說:“云哥,你吃辣很廢?。俊?/br>美食當前,羅云開哪里還有時間和張小雅廢話,于是點了點頭,承認自己是個吃辣廢這回事。傅君堯心里已經(jīng)決定下次把菜做得清淡點了,他抬起眼,問張小雅,“那吉他還好使嗎?”張小雅扒了幾口飯,連連點頭,“特別好,哥,彈起來特別順?!?/br>羅云開這才抬起頭來,“什么吉他?”張小雅回他,“哥給我做的吉他。”小雅喜歡唱歌跳舞,還和學(xué)校里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組了樂隊。她特別想學(xué)吉他,可是蔣榮麗覺得這是不務(wù)正業(yè),學(xué)生就應(yīng)該好好學(xué)習(xí),所以不準她學(xué),也不準她買,可是那哪里能束縛得了張小雅,不讓她買她偏買,不讓她學(xué)她偏要學(xué),可是蔣榮麗脾氣比張小雅還大,怎么可能那樣輕易讓她如愿,張小雅花光了自己的私房錢買了一把吉他藏在她床底下,結(jié)果有一天被蔣榮麗大掃除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當場就給砸了,張小雅不死心,借了一點錢買了一把二手吉他藏在樂隊排練的那個廢棄工廠的廠房里,可是卻被老鼠給啃壞了,她給傅君堯說了之后傅君堯就親手給她做了一把,在她生日那天送給了她,這樣放在家里,榮麗姨也沒有什么立場砸了。羅云開“靠”了一聲,“傅君堯你還會做這個?。磕歉奶旖o我做把小提琴唄!”張小雅對此特別感興趣,她雙眼發(fā)亮盯著羅云開,“云哥你會拉小提琴???”羅云開得意地哼哼,“那是當然,云哥小提琴拉得那可是一流的,要不是受到了迫害,呆在這里,指不定現(xiàn)在就在維也納音樂學(xué)院深造了,”說著憧憬地望著天花板,“這可是我的夢想啊!我做夢都想去的,好不容易被錄取了,結(jié)果……嘖嘖……”說完瞥了一眼傅君堯,卻正好對上了他的眼神,眸間黯淡一覽無余。張小雅咽了一口口水,“維也納……學(xué)院很貴吧,好考嗎?”羅云開漫不經(jīng)心,“挺便宜的?!?/br>對于以前的他來說,真的挺便宜的。一頓飯就在黑子埋頭狂吃,小雅和羅云開“探討”音樂問題之中結(jié)束了,他們走的時候,小雅看了一眼藍黑色的天空,“今晚月亮真圓?!?/br>走遠了,黑子聲音模糊,“那是,今天十五。”第6章云哥一世清白毀于一旦——本章又名羅云開的精彩生活沐浴篇晚飯過后,傅君堯一句話也沒說。送走了張氏兄妹之后,傅君堯就開始收拾起了桌上的殘羹冷炙,他低垂著眼,沉默走進廚房刷起了碗,羅云開只聽見流水聲嘩嘩的,他躡手躡腳走進廚房,從傅君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