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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樓多少,那都是有定例的,你我都管不了,教主說了算?!?/br> “哼?!卑缀鯆汕吻蔚暮咭宦?,飲一口茶。 細細品味了,不得不感慨,宿信這只蠢狼不僅仙草靈花種的好,連茶都比旁處的好喝。 宿信見她不再胡攪蠻纏,便也不主動開口,嗅到門外有股熟悉的山羊味道,便問道: “是青葫嗎?” “妖王大人?!鼻嗪Ь醋鞔稹?/br> 他已到了有一會兒,只是白狐妖王在宿信院中,他不敢貿(mào)然打擾而已。 “進來吧?!彼扌诺?。 白狐妖王轉(zhuǎn)眸瞧了眼青葫,只見這丑山羊圓眼微凸,鼻子塌塌的,下面兩撇山羊胡毛毛草草,連牙齒參差不齊,實在慘不忍睹。 她厭煩的收回眼神,便想起身縱飛離去,卻忽聽宿信問丑山羊: “那個人類丫鬟這么早就做好雜事,離開靈草園了?” 咦? 聽到‘人類丫鬟’四個字,易淑真忽然又不想走了。 “是的,妖王大人?!鼻嗪鶓?yīng)道。 “你特意發(fā)派了很少工作給她?”宿信皺起眉,覺得青葫多此一舉。 他不過是早上囑咐了一句等人類丫鬟做完工作后,來跟他匯報一下她今天的表現(xiàn)。 青葫居然就擅自做主,對這人類丫鬟放水。 他本來是準備在未來四五天內(nèi),找點機會讓人類丫鬟產(chǎn)生一種她做的很好的錯覺,再順勢送她去黃岐金翅草藥園。 然后等人類丫鬟在黃岐金翅草藥園里做滿一周后,將靈草生病的事兒全栽贓在她身上,甚至琢磨著陷害她故意給靈草下毒。 比如因為在玄龜島上一直受欺負,所以懷恨在心,要讓所有小妖今年沒有淬體丹用啦。 或者跟藥園里的某個小妖結(jié)仇,所以給藥草下毒泄憤啦。 可是青葫第一天就對人類丫鬟放水,萬一被對方察覺到靈草園待她的態(tài)度不一般,防備起來,或者意識到一切都是他的陰謀,那可就不太好了。 宿信越想越氣,眸光如刀掃過青葫的臉,霍地一揚手,一道氣劍破空。 青葫根本來不及躲閃,便覺耳尖一痛,再伸手一摸,更是啊的叫了出來—— 耳朵被削去一塊,滿手的血。 他不敢去找自己被削掉的耳尖,噗通一聲跪伏在地,哆嗦著急道: “小將絕沒有少分派或多分派工作給她,都是與其他小妖一樣的?!?/br> “一樣多的工作?”宿信皺起眉。 “是的,大王?!鼻嗪Φ?。 “那怎么這么快就忙完了?”宿信轉(zhuǎn)頭看了看天色,還大亮著呢,“今天不是要將新劃出來的藥園里的雜草都除掉嗎?” 他明明記得工作量很是不少啊。 “做完了,大王。 “是給新藥園除草。”回答完宿信的話,青葫才又顫巍巍補充道: “那個人類丫鬟不知道用了什么術(shù)法,兩刻鐘就將別的小妖要干一天的活,都干完了?!?/br> “……”宿信皺起眉,“兩刻鐘?” “正是?!鼻嗪幻靼姿扌艦槭裁春鋈话l(fā)怒,不敢掉以輕心,忙將今天新藥園發(fā)生的一切都匯報了。 對殷冉如何借火把,如何cao馭火焰燒草,他又如何檢查草地確認草根也已燒干凈,繪聲繪色詳加講述。 宿信皺著眉,萬萬想不到這個人類丫鬟到底是怎樣做到的。 連易淑真也挑起眉,越聽越覺有趣,興致勃勃的將目光重落回青葫一張丑臉上,認真聽他說細節(jié)。 青葫話音一落,不待宿信開口,易淑真卻率先問道: “是哪個人類丫鬟?” 青葫抬頭看了眼宿信,見雪狼妖王點了頭,才敢回答易淑真的問題: “叫阿冉?!?/br> “哦。”易淑真不動聲色點了點頭。 “怎么?這個小丫鬟有什么不對嗎?”宿信轉(zhuǎn)頭看向易淑真,這個狐貍精油滑的很,他在她手上沒少吃虧。 要是易淑真特別關(guān)注這個叫阿冉的丫鬟的話,那肯定大有問題,他非得拿出全副精力去應(yīng)對不可。 “哦,沒有。我記得有一個丫鬟特別好看來著,不過好像不叫阿冉啊。”易淑真做出認真思考的樣子,說出口的話卻盡是胡謅。 直到宿信半信半疑的轉(zhuǎn)開視線,她才在低頭飲茶時小小翹了下嘴角。 那叫阿冉的小丫鬟原來是到雪狼園子里打雜來了,怪不得老也不到她跟前與她說話。 瞧著雪狼似乎對這個人類丫鬟格外關(guān)注,也不知道做什么打算。 以后……說不得要常來靈草園坐一坐了,也許有熱鬧可看呢。 “我去看看?!彼扌耪f著便站起身。 “我也去看看?!卑缀跽f罷放下茶杯,搖曳生姿的跟著宿信和青葫直奔新藥園。 待到了殷冉焚燒過后的土地上,宿信和易淑真各自找了一處蹲下,皆伸手探看了下土地下的狀況。 又探出妖氣感知了下四周,只覺在土壤中隱有靈氣浮動,卻沒見什么異狀。 宿信皺著眉,忽然想到,如果阿冉這個丫鬟本就是個喜歡嘗試新方法的古怪丫鬟,這樣的人不知又如何亂搞,沒照看黃岐金翅草,害靈草生病,是不是變得更合理了呢? 念頭一轉(zhuǎn),雪狼妖王忽然扯唇而笑。 蹲在另一邊的易淑真也在笑,她以妖氣填平自己剛挖出來的土坑。 心里想著改日來了遇到阿冉,非要小丫鬟再演示一遍馭火燒草的術(shù)法給自己看不可。 自覺又探看到了人類小丫鬟更有趣之處,免不得便有些高興——仿佛發(fā)現(xiàn)新玩具的孩子。 仍在附近草地里苦命勞作的小妖們,有的剛還在艷羨嫉妒殷冉燒草的技術(shù),有的剛抹完眼淚仍在憤憤不平,現(xiàn)下瞧見兩位高高在上的大妖王,都在檢查過殷冉除好草的土地后,露出‘欣慰’、‘滿意’、‘贊嘆’的笑容…… 小妖們簡直酸的手腳發(fā)軟,快要厥過去。 …… 回到山上的殷冉,飽餐一頓,坐在木凳上,閉著眼任阿粉往她臉上抹牛奶—— 今天在田地里曬了一整天,就算戴了草帽,也黑了一層,得用牛奶美下白才行。 抹好奶后,她窩進躺椅閉目休息,并將剛放學(xué)回來的呦呦叫到跟前,一邊指點它給自己捏肩,一邊問詢它今天都學(xué)了什么。 忽然有種當一家之主的感覺,還是家庭地位特別高的那種。 真是威風(fēng)。 心情大好,她便忍不住將下午自己用兩刻鐘干完一整天工作的輝煌事跡,添油加醋的炫耀了出來。 “哇!” “真的嗎?” “阿冉好厲害啊!” “天啊,我連想都想不到,這也太強了吧?!?/br> “阿冉真聰敏!” 三個少女聽的興致勃勃,滿眼星光,彩虹屁油然而生。 殷冉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