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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為我那是客套話?!?/br> “但我當(dāng)真了?!鄙蚯锢渎暤?,“所以我花了900積分,在不夜城兌換了一張choice卡?!?/br> “……” 所謂choice卡,是指能在卡上寫一個玩家的名字,下一階段自動穿越到該玩家所在賽區(qū)。 通常來講,想要一起穿越的玩家,早就都綁定了,不綁定的也沒必要浪費(fèi)積分特意去找誰,choice卡屬于很雞肋的道具。 誰知沈秋就換了,而且運(yùn)氣也不太好,趕上了極地賽區(qū)。 極地賽區(qū)有六個單獨(dú)的空間,他沒跟凌橙暮在同一空間,卻也算同一賽區(qū),因此錯過了十幾天。 若不是系統(tǒng)臨時出現(xiàn)錯誤,恐怕有可能一直錯過到賽區(qū)結(jié)束。 “啊咧?還有choice卡這種道具?”觀月綾子聽了解釋,萬分遺憾,“可惜我當(dāng)時積分也不太多,不然也許可以去找靳先生。” 當(dāng)初小隊(duì)成員的所有積分,都去集中兌換高級道具了,壓根也沒人注意這種特殊卡片。 沈秋原本正盯著凌橙暮看,此刻聞言,冷淡朝觀月綾子投去一瞥。 “你找靳夏?” “是啊?!?/br> 他沒好氣開口:“靳夏就在這?!?/br> “……納尼?” 此言一出,在場眾人都深感意外。 “在哪呢?”凌橙暮蹙眉,“要不你帶個路?” 一提起靳夏她就這么明確的反應(yīng),沈秋顯然不高興,但他也不能違拗她,當(dāng)即喪著一張臉,倒提著冰鋤走向前方。 眾人跟著他,在冷而滑的冰面上行走,大約走了十多分鐘,終于找到了一處天然冰洞。 冰洞里面不曉得是從哪來的光,四周鋒利的冰棱叢生,需要彎腰謹(jǐn)慎通過,否則就有被刺穿的危險。 再往里面走,視野開闊了些,兩側(cè)冰墻也平坦了不少。 直到看見躲在深處的一群玩家。 沒錯,確實(shí)是一群玩家,粗略計算得有幾十位,有穿著厚衣服的,也有衣衫單薄縮在角落發(fā)抖的,總之都挺狼狽。 凌橙暮一邊走,一邊問沈秋:“你腕表的時間計算,還和之前一樣嗎?” “你指倒計時縮減了五天?”沈秋回答,“我也是剛剛才發(fā)現(xiàn)?!?/br> “嗯,那就沒錯了。” 看來許霄那一半的能量鑰匙,的確對所有玩家都起了作用。 沈秋不禁追問了一句:“你們是找到什么辦法了?” “或許是有辦法的,不過暫時還沒完善計劃?!绷璩饶簢@了口氣,“假設(shè),我是說假設(shè),萬一到時我準(zhǔn)備反抗系統(tǒng),你會參戰(zhàn)嗎?” “會?!?/br> “你答得也太干脆了吧?這么冒險的事,都不考慮考慮?” 沈秋面無表情,語氣卻斬釘截鐵:“我需要考慮什么?你要做的事,就是我要做的事,我永遠(yuǎn)擁護(hù)你的一切決定?!?/br> “不不,也不必如此,搞得我像在辦邪.教似的。”凌橙暮一擺手,“算了,你先告訴我,靳夏到底在哪?這些玩家都是誰?” “你就這么急著見他?” “不是我急著見,是我家姐妹急著見——你能不能先放下個人恩怨,好好回答我的問題?” “……這些都是冰原空間的玩家,昨晚來了一場雪暴,大家一起在冰洞里避避難,我就碰見了靳夏。”沈秋不情不愿向前一指,“他在那?!?/br> 凌橙暮抬眸望去,正巧靳夏、鄭春和文東三人,一人叼著塊壓縮餅干,懶懶散散從冰洞深處晃了出來。 看樣子都還平安健康,這很好。 靳夏最先看見了沈秋,挺痞氣地一挑眉,似乎想打個招呼。 結(jié)果他眼神一轉(zhuǎn),就和凌橙暮對視了,頓時震驚。 “監(jiān)……監(jiān)獄長?!” 鄭春和文東也叫出聲:“監(jiān)獄長?!” 春夏冬這仨人一個德性,每次都要大呼小叫,生怕引不起sao亂。 凌橙暮嫌棄制止:“真高興你們都還活著,但麻煩閉一閉嘴。” 靳夏又驚又喜,才不在乎她什么態(tài)度,他三步并作兩步迎上前來,激動握住她的手。 “監(jiān)獄長,你的隊(duì)友們都還好吧?最近還順利嗎?” “你最想問誰?” “啊……我最想問……” “如果你想問的是綾子。”凌橙暮似笑非笑,側(cè)身讓開,“你可以親自問她?!?/br> 伍時玖和許霄一左一右,用力把觀月綾子推出了隊(duì)伍。 許霄低聲提醒:“別忘了上次教你的,不及格還給你做過示范?!?/br> “……” 越是想見面,重逢時越生怯意,觀月綾子遲疑了好久,這才小心翼翼朝靳夏走去。 靳夏也有點(diǎn)傻了,他呆站在原地半天,還得鄭春和文東在背后瘋狂催他。 “去啊!你女神來了,快去?。 ?/br> 他注視著觀月綾子,甚至還有些不好意思,好容易才試探性地問候。 “那個……觀月小姐,你也來了?” 然后他就發(fā)現(xiàn),觀月綾子的眼眶紅了。 他瞬間慌了,慌到結(jié)巴:“這這這怎么還哭了呢?別哭啊,是我做錯什么了?” 觀月綾子百感交集,回憶起之前伍時玖給自己現(xiàn)場做的那個示范,又聯(lián)想到自己曾持續(xù)多年給眼前這個男人發(fā)好人卡,她決定要有所表示。 “啊喏……靳先生?!?/br> 靳夏忙不迭答應(yīng):“在呢!” “我想說,感謝你,想念你,還有……” 他困惑不已:“還有什么?” “還有,喜歡你?!庇^月綾子字正腔圓,并學(xué)著伍時玖的樣子抬起手來,在胸前比了個心,“像你……像你這樣又帥又有責(zé)任感的男人,誰能不喜歡呢?” “???” 靳夏倒退一步,險些栽倒,還好鄭春拎著領(lǐng)子強(qiáng)行幫他站直了。 伍時玖在后面瘋狂提示:“綾子姐,mua!別忘了mua!” 陸零無語:“你這屬于強(qiáng)人所難,她害羞你又不是不知道?!?/br> “可愛情就得勇敢表達(dá)??!” 凌橙暮朝常肅使了個眼色,常肅立刻清場,順帶著把鄭春文東和沈秋一并扯走了。 “非禮勿……勿視,都看……看什么熱鬧?” 沈秋:“誰他媽想看。” 鄭春文東:“我們想看?!?/br> “cao?!?/br> 于是現(xiàn)場只剩下了觀月綾子和靳夏兩人。 冰洞嚴(yán)寒,偏有暖流在彼此間無聲蔓延。 她看著他,他也看著她。 曾經(jīng)的那些記憶,他未必都還記得,但此后還應(yīng)有數(shù)不盡的歲月可以彌補(bǔ),她希望能陪他走得更遠(yuǎn)。 為了他,她盼著自己能成為一輩子的贏家。 她終于鼓足勇氣,靠近靳夏面前,低頭吻在自己的指尖。 她伸出手去,將指尖,溫柔貼上了他的唇畔。 “靳先生,我們之間,可以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