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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盡快趕到翠安閣,免得許霄等急了?!?/br> 用腳趾頭思考也能猜到,隊伍里能配得上“芙蓉公子”這純潔稱號的,也就只有許霄了。 不然呢?難道是常肅嗎? 常肅不會是芙蓉公子,他得是松柏戰(zhàn)士。 …… 用古代的說法,差不多一個時辰之后,四人到達了翠安閣。 翠安閣作為皇城最大的男倌圣地,常出入這里的客人非富即貴,而且大多是有斷袖之癖的男客人。 換句話講,是當(dāng)之無愧的銷金窟。 這里單是所謂的入場費就要一百兩,進入翻哪位男倌的牌子,根據(jù)不同等級,價錢也不一樣。 可想而知,要見到許霄得多少錢。 所以眾人正在湊錢。 雙方打劫來的銀兩和銀票,用于在皇城生活自然沒什么問題,但要見許霄,那是萬萬不夠的。 翠安閣樓下,濃妝艷抹的老板娘皮笑rou不笑,做作地伸出一根手指。 “一千兩,能和芙蓉獨處兩個時辰,但現(xiàn)在有錢也沒用了,因為芙蓉正在陪五王爺?!?/br> 伍時玖表情驚悚地看向凌橙暮,用眼神詢問:姐,我許哥不會已經(jīng)失身了吧? 凌橙暮波瀾不驚,反而摟住了老板娘的肩膀,偽裝出一副溫柔磁性的中性嗓音。 “那您這兒還缺新的男倌嗎?您看我怎么樣?” 其余三位隊友:“……” 老板娘倒也不傻,瞥她一眼拒絕:“你長得俊是俊,但江湖氣太重,也不像是多才多藝能哄客人高興的,我留著你是浪費糧食,不必了。” “那……” “你還想說什么?” 凌橙暮一挑眉,低聲冷笑:“我是想問,如果讓您二選一,您是會選擇豁出命去呢,還是選擇帶我去見芙蓉公子?” “?” 她一擰盲杖,彈出的刀刃就很隱蔽的,抵在了老板娘的腹部。 老板娘大驚失色,下意識就要喊人,卻被她及時制止。 “別急,就算你翠安閣的保鏢武功蓋世,也快不過我一用力就能弄死你。” “……” 老板娘害怕了,老實了,只敢小小聲求饒。 “這位爺,您消消氣,不是我不想帶你們?nèi)?,可五王爺就在芙蓉的房間里,這貿(mào)然闖進去,怕是沒法交代啊?!?/br> “我跟他交代,不用你cao心,你只需要帶路?!?/br> “要是把五王爺惹怒了,那可會引來殺身之禍的?!?/br> “你現(xiàn)在把我惹怒了,也同樣會引來殺身之禍?!?/br> “……” 老板娘明白自己碰上了硬茬子,無可奈何,只能乖乖任由凌橙暮挾持,邁著拖沓的步子走向二樓。 凌橙暮悠然道:“不如我先割掉你的一只耳朵,激勵你提高一下行動效率?” “……” 老板娘像是被燙了尾巴,瞬間加快腳步,躥得比猴都急。 保命要緊。 * 花魁的房間,比其他男倌的房間,裝修得都要精致講究。 老板娘站在門口,原本還打算敲敲門,誰知凌橙暮直接一腳,把門踹開了。 映入眼簾是橫在屋中央的一架古琴,緊接著是坐在床邊一襲水藍色云紋輕衫的芙蓉公子,理論大師許霄。 要說許霄的清秀長相,真是很適合這樣的裝扮,溫潤如玉公子無雙,是多少小姑娘中意的夢里情郎。 ……前提是忽略他手里拿的那把刀。 以及床上躺著的那個渾身是血的人。 見此一幕,大家都很鎮(zhèn)定,表現(xiàn)出看慣了大場面的優(yōu)秀心理素質(zhì)。 除了老板娘,幸好她的尖叫聲剛溢出喉嚨,就被伍時玖一巴掌捂住了。 凌橙暮和許霄,進行了一番親切友好的交流: “你就是傳說中的花魁,芙蓉公子?” “你就是名動皇城的殺手,凌霄花?” “快滾?!?/br> “好的?!?/br> 老板娘再度要尖叫:“原來你是那個凌霄花……” 伍時玖繼續(xù)捂她的嘴。 陸零上前察看那具尸體,見尸體衣著雍容華貴,估計就是五王爺沒錯了。 他一探鼻息,又摸了摸脈搏:“還好?!?/br> 伍時玖問:“活著呢?” “斷氣了?!?/br> “……那有什么好的!” “死掉一了百了,否則活著你以為他就能放過我們嗎?” “也對。”伍時玖嘆了口氣,誠懇對許霄道,“許哥,恭喜你成為我們在逃犯小隊的一員?!?/br> “那是我的榮幸?!痹S霄把刀一扔,客客氣氣朝老板娘一點頭,“抱歉了,其實我沒想殺人,但他對我動手動腳的,我就隨便捅了一刀?!?/br> 這個“隨便”,就很有靈性。 老板娘欲哭無淚:“五王爺給了三千兩買你的一天,對你動手動腳不應(yīng)該嗎?你這次死定了,翠安閣也完了!” “翠安閣是完了,但他死不了?!绷璩饶菏樟嗣ふ?,往她身上一摸,“那三千兩銀票在哪?” “在……在……” “哦,這呢,找到了。” 凌橙暮把搜出的銀票往自己懷里一塞,漫不經(jīng)心抬手示意。 下一秒,秦策面無表情,利落掰斷了老板娘的脖子。 “走吧。” 這里算是五王爺?shù)乃饺丝臻g,一時半會兒不會有誰進來打擾,他們還有時間逃離案發(fā)現(xiàn)場。 然而從正門走,勢必要暴露行蹤。 許霄說:“墻上方有一扇窗戶被釘死了,為的是防止男倌逃跑?!?/br> “那就拆開它?!?/br> 凌橙暮說著,還沒親自動手,陸零已經(jīng)自告奮勇搬了把椅子爬上去了。 約莫半炷香的工夫,大功告成。 陸零朝外望了一眼:“這扇窗通往后巷,沒什么行人經(jīng)過,比較安全?!?/br> “那我們出發(fā)。”伍時玖躍躍欲試,“我可以直接跳出去!” 這時陸零的腕表再次傳來振動,他低下頭,神色凝重。 “秦哥,時空通道的信號更強烈了,我真該走了。” 許霄跟凌橙暮耳語:“及格要去哪?” “回時空監(jiān)察局?!?/br> 旁邊的伍時玖:“……” 當(dāng)時在榮錦樓,伍時玖一門心思忙著吃rou,根本沒注意秦策和陸零的聊天內(nèi)容,她這才反應(yīng)過來陸零要干什么。 她睜大眼睛,震驚看向他:“你要回時空監(jiān)察局了?” 不知怎的,明明是去做正事,可陸零迎著她的目光,竟然莫名其妙有點心虛。 “是啊?!彼f,“趁著信號恢復(fù),通道開啟,我得趕緊回去?!?/br> “……你果然就不屬于這里?!?/br> “???” “你根本跟我們也不是一條心!”她咬著后槽牙,憤怒在他耳邊喊,“你還是要回去當(dāng)你的監(jiān)獄長!快滾蛋吧你!” “?” 陸零很委屈,真的很委屈,他將求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