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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將視為自動出局?!?/br> 清晨,陽光照在干凈整潔的宿舍樓內(nèi)。 這一賽區(qū),時間從白晝開始計算。 凌橙暮按照慣例洗了個澡,換上了柜子里疊好的紅楓高中校服。 校服是紅白格紋的設(shè)計,短裙白襪小皮鞋,還有蝴蝶領(lǐng)結(jié),胸口印著楓葉的刺繡圖案。 為了讓自己看上去更像高中生一點,她順手扎了倆低馬尾。 雙人宿舍,目前只有她自己,不曉得另一位舍友在哪里。 誰知她一開門,就看見秦策在門外站著,正垂眸系著自己的校服領(lǐng)帶。 男生的校服是藍白格紋,在他這猶如量身定做,剪裁合體勾勒出窄腰長腿,氣質(zhì)又俊又冷,真放在學(xué)生時代,也是絕對男神的級別。 這狗男人,真是上天賜的好皮相。 她斜眼瞥他:“你干嘛來了?” “找宿舍?!?/br> “你宿舍在哪?” 秦策微微抬起下巴,平靜朝她身后示意:“就這間?!?/br> “?” 第52章 夢回課堂 這是什么該死的學(xué)校, 居然男女混寢?搞什么不良作風(fēng)?會給學(xué)生們的生活學(xué)習(xí)造成多么嚴重混亂的影響? ——以上是凌橙暮的內(nèi)心獨白,只不過她當(dāng)場吐槽出來了。 對此, 秦策的解釋是: “這本質(zhì)上是逃生游戲,系統(tǒng)設(shè)置場景不會考慮太多現(xiàn)實因素,都是隨機分配的——你是我的通緝犯,我能定位到你,自然會優(yōu)先跟你分配同一宿舍,這很正常?!?/br> “什么叫我是你的通緝犯?麻煩你措辭準確一點行嗎?” 他冷靜思考了一下:“那么,我是你的執(zhí)行官?” “……快拉倒吧你?!?/br> 她不耐煩揪著自己的蝴蝶領(lǐng)結(jié), 轉(zhuǎn)身進屋,秦策跟在身后, 半晌從容開口。 “你從沒梳過這種發(fā)型嗎?” “沒梳過, 但不及格經(jīng)常梳, 看也看會了?!?/br> “那怎么還是梳歪了?” “……”她無語, “湊合看吧, 窮講究什么?!?/br> 他攥住她的手腕往回一扯, 抬手把她歪了的一邊辮子整理好, 又把她推到鏡子前一照。 “可以了?!?/br> 嗯, 確實比剛才順眼一些,有點高中不良校花的意思了。 至于為什么是不良?;ā?/br> 因為氣質(zhì)一時半會兒改變不了。 凌橙暮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越琢磨越納悶, 忍不住反問。 “秦策, 你以前到底摸過多少姑娘的頭發(fā), 手法這么熟練?” “我不記得。” “不記得?那還真是挺多的啊?!?/br> “不出意外, 我應(yīng)該沒給其他姑娘梳過頭發(fā)。”秦策與她在鏡中對視, 片刻, 又不緊不慢補充了一句, “如果你也算姑娘的話。” 凌橙暮下意識就要往腰間去摸盲杖,被他察覺,及時按住。 兩人指尖相觸,她收回手,冷哼一聲:“你該慶幸自己撿回了一條命?!?/br> “那多謝了?!?/br> 她不再搭理他,轉(zhuǎn)而去看墻上張貼的課程表,果然,對應(yīng)著游戲天數(shù),一共有五門。 語文、數(shù)學(xué)、歷史、生物、體育。 居然還他媽的有體育。 她想了想,盡管自己絕對不是文盲,卻也有許多年沒讀過書了。 當(dāng)然,幾年前她瞎著,想讀也讀不了。 而且狗系統(tǒng)也不可能出簡單的題目。 “我大概也只有體育能及格,你到時候借我抄抄吧?!?/br> 秦策淡然道:“你就這么確定我能及格?” “那怎么辦?除了你我也指望不上別人,要是我跟許霄一個宿舍就好了,他肯定沒問題,沒準還能得滿分?!?/br> “未必,系統(tǒng)考題或許會觸及他的盲區(qū)?!?/br>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 而同一時刻,許霄作為一只瘦死的駱駝,正在跟常肅和觀月綾子兩匹馬,研究課程表。 沒錯,這三劍客又聚在一起了。 而他們的宿舍,是四人宿舍,所以還被塞進來一個陌生男玩家。 那男玩家二十六七歲左右,染栗棕色短發(fā),長相清清爽爽,帥氣又不失硬朗,只是額頭有道疤,被劉海擋住,偶爾側(cè)頭講話時會隱約露出來。 他叫靳夏,性格爽朗,又有點不太著調(diào),沒說兩句就跟三人混熟了。 從聊天中得知,他也綁定了另外六名隊友,大約是系統(tǒng)隨機分配的緣故,只有他自己被塞進了別人的四人宿舍。 “這什么破規(guī)則?我從小到大學(xué)習(xí)成績都墊底,還門門及格?倒不如直接判我出局,cao!” 觀月綾子指了指許霄:“呆一就不,他什么都會,百科全書,能幫我們?!?/br> 靳夏依舊不放心:“那也不知道考場規(guī)則是什么啊,狗幣系統(tǒng)能讓咱們扎堆作弊?” “有句話叫什么,大部隊打來了領(lǐng)導(dǎo)抵抗,發(fā)洪水了拿土堆上。”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是的!” “……你可真能胡說八道?!?/br> 常肅正在一旁嘆氣。 “這賽制,小丫頭怕……怕是及……及不了格了?!?/br> 許霄說:“建議大家以后還是起個吉利點的名字?!?/br> “唉?!?/br> …… 對于及不了格這件事,伍時玖早有心理準備,換句話講,就是看開了,豁出去了,愛咋咋地。 她就叫不及格,那還怎么及格? 她目前糾結(jié)的不是隨堂測試,而是自己的舍友。 “怎么解除綁定?現(xiàn)在,馬上,我一分鐘也等不了了!” “你以為我樂意跟你住一宿舍嗎?”陸零也氣得夠嗆,“明明是你當(dāng)初不小心按錯了綁定我,是你覬覦我在先,反倒成我的錯了?” “我覬覦你?我為什么要覬覦一只雞?” “又他媽不是你在古墓里叫我陸監(jiān)獄長的時候了對吧?” “上賽區(qū)的恩怨就結(jié)束在上賽區(qū),這賽區(qū)還會有新的恩怨,該翻篇的你不懂翻篇嗎?” 陸零捶了兩下胸口,他覺得自己可能來不及回監(jiān)察局,就要被噎死在游戲里了。 他提高了音量。 “我看你考試怎么辦!你從名字到智商,都注定及不了格,及不了格就要夜間集訓(xùn)——你以為夜間集訓(xùn)是什么?這里可是紅楓鬼校,深更半夜能有好事嗎?這賽區(qū)估計就是你最后一個賽區(qū)了,你該出局了你!” 不難想象,被封印在校內(nèi)的鬼怪們,恐怕都要在夜間扎堆出現(xiàn),大開殺戒。 考試不及格的玩家們,將面臨重大考驗。 破天荒的,這番話正戳中伍時玖心坎,畢竟是她的軟肋。 她幾乎已經(jīng)腦補出了各類鬼怪把自己啃成骨架的慘景,不禁臉色微變。 越是這樣想,她就越火大。 她火大的時候,就恨不得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