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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被女鬼的舌頭舔中,堂堂絕地武士,硬是嚇得一激靈,頭皮發(fā)麻。 “綾……綾子姐,快過來。” 觀月綾子:“我比你小八歲呢常哥。” “這種時候你……你就……就是我姐。” “啊……那是我的榮幸。” 她替換了他的位置,和女鬼面對面,眼看著那女鬼躍躍欲試,想用舌頭纏住她的脖子,她挺胸收腹、雙臂上揚,開始cos驕傲的小天鵝。 圣光護體。 女鬼的舌頭停在半空中,片刻,又頹然垂了下去。 它咕嚕咕嚕不曉得發(fā)出了什么動靜,初步判斷應該是在罵街。 趁這機會,觀月綾子左手摟著伍時玖,右手護著常肅,三人如同被綁在一起的螃蟹,橫向朝走廊移動。 “綾子姐,咱下一步去哪?” “繼續(xù)找膠片啊,你問問,隊長找到了沒有。” 伍時玖趕緊調(diào)頻道:“莫西莫西,橙姐?橙姐你那邊情況如何?” 很快,凌橙暮回復了:“找到了一卷膠片,正要往二樓去?!?/br> 這時許霄也加入了群聊:“各位,我出影廳了。” 凌橙暮:“你出影廳干什么?你出來撞鬼怎么辦?” “監(jiān)控顯示,統(tǒng)共就兩只鬼,都在二樓了——你們找到了三卷膠片,最后一卷在那只吊死鬼的麻繩后面拴著?!?/br> “?”凌橙暮無語,她看向秦策,“待會兒你去證實一下,那鬼的麻繩后面栓沒拴著膠片?!?/br> 秦策微微瞇起眼睛:“這種事你想起我了?” “你廢話可太多了。” …… 接下來,是凌橙暮二人組、伍時玖三人組和許霄單人組,分別通過三座電梯,各自飛奔去與隊友會合的時間。 凌橙暮和秦策好容易在轉(zhuǎn)角甩掉了歪脖子女鬼,一抬頭發(fā)現(xiàn)許霄迎面跑來,后面還追著一襲紅衣的吊死鬼。 “橙橙。”許霄邊跑邊解釋,“這可不怪我,也是巧了才和它偶遇?!?/br> “……我問你了嗎?” 話音未落,伍時玖他們從走廊的另一邊跑來,本以為高枕無憂,卻毫無征兆撞上了從天花板直接落下來的歪脖子女鬼。 “臥槽!它怎么會在那里???!” 伍時玖由于過分慌張,冷不丁腳下打滑,剎車沒剎住,登時摔倒外加一個滑跪,徑直出溜到了女鬼面前。 “……” 她看著女鬼,女鬼歪著斷掉的脖子,也看著她。 就很尷尬。 她雙手撐地,保持著原先的姿勢,小幅度往后挪,努力與女鬼保持距離。 “那個,也沒什么好說的,就先給您拜個早年吧?” 女鬼:“……” 它伸出比鉛筆刀還鋒利的指甲,模仿九陰白骨爪,朝著她天靈蓋抓了下來。 千鈞一發(fā)之際,常肅和觀月綾子一左一右跑回來,常肅果斷拖走伍時玖,觀月綾子跳芭蕾,總算避免了某位小姑娘的滅頂之災。 另一邊,凌橙暮三人也已經(jīng)和吊死鬼對上線了。 防御道具不夠用,那枚梵天佛像從凌橙暮手里傳到秦策手里,又從秦策手里傳到許霄手里。 他們仨的站位形成個等邊三角形,加之拋接的水平都很準,導致女鬼不斷改換目標撲來沖去,脖子上的繩索掄得像呼啦圈,虎虎生風。 “這也不是個辦法吧?”許霄慢悠悠提著建議,“我都看見她脖子后面的膠片了,咱們只需要把膠片摘下來?!?/br> 凌橙暮面無表情:“說得很好,在摘下膠片的同時,它也同樣會揪下我們的腦袋?!?/br> 畢竟在本局游戲的規(guī)則里,只有特定道具才能殺死鬼怪。 然而話雖如此,她也依舊做好了強搶膠片的準備。 聽得觀月綾子在不遠處一邊跳芭蕾一邊提醒:“隊長,在一般情況下,將煩天掛在鬼怪的脖子上,是可以鎮(zhèn)住它們的?!?/br> “哦?” 那么當前的問題在于,怎么分工,誰去摘膠片,誰把佛像掛在女鬼脖子上。 相比之下,顯然摘膠片的危險系數(shù)會更高一些,這就要考驗雙方的配合度與信任值了。 許霄戰(zhàn)斗力一般,不適合這樣的任務,但凌橙暮和秦策之間,也確實沒什么信任值可言。 凌橙暮遲疑了一瞬,只是這一瞬的工夫,她突然聽到秦策平靜開了口。 “我拿膠片,你掛佛像?!?/br> “……那行,你來?!?/br> 她從不是那種矯揉造作的性格,既然他先決定了,她樂得清閑。 當許霄再度將佛像拋來的時候,她將其牢牢攥住,沒有再拋給秦策。 女鬼目眥欲裂,拖著舌頭張開血盆大口,朝著秦策疾撲而去。 秦策一個帥氣的鐵板橋,腰部90度后仰避開攻擊,他果斷抓住女鬼脖子上的麻繩,扯向自己這邊。 固定膠片的鐵環(huán)順著麻繩滑落,不偏不倚落在他掌心。 他就勢往回一拽,而女鬼滿口細密尖利的牙齒,距離他的頸動脈也無非半寸遠,下一秒就要血濺當場。 一切都發(fā)生在剎那之間,凌橙暮雙手抻緊佛像的紅繩,沖上前猛然勒住了女鬼的嘴。 她像是握著烈馬的韁繩,利用全身重量帶倒了女鬼。 佛像接觸到了女鬼的皮膚,如同高濃度硫酸頓時腐蝕冒煙,其中還摻雜著點點火星。 女鬼發(fā)出凄厲的嚎叫,亂抓亂撓試圖掙扎,秦策起身靠近,直接把佛像扔進了它嘴里,另一只手拎著衣領,把凌橙暮拖到了自己身后。 女鬼分分鐘燃燒起來,變成個形狀怪異的火球,在走廊里來回翻滾,與此同時,另一邊的歪脖子女鬼,也驀然慘嚎著化為一縷黑煙,融入燈光里消失不見了。 膠片集齊,這一關算過了。 伍時玖小碎步跑來,由衷稱贊:“橙姐,你剛才和秦執(zhí)行官的配合絕了!差一秒就要出岔子,我們看著都快嚇死了!” 凌橙暮的反應很淡,她沉默半晌,漫不經(jīng)心回了一句:“是么?” “是?。〉銥槭裁纯瓷先ゲ惶吲d???” “那是你看錯了?!?/br> “……” 凌橙暮這一刻的心思,在場隊友沒有誰猜得透。 只有秦策,他注視著她,眼底光影沉暗,復雜難辨。 他說:“你又錯失了一次機會?!?/br> 剛才有一瞬間,她猶豫了,他知道。 她本來可以更迅速地制服女鬼,但她在權(quán)衡利弊。 是幫他,還是索性借此良機,殺了他。 她對他的殺心,從來就沒磨滅過。 可她最終依然選擇了前者。 這一局,是他賭贏了。 哪怕連他自己也不清楚,冒著風險賭這一局的意義是什么。 “你自告奮勇要拿膠片的時候,沒想過我會把握機會嗎?”凌橙暮冷笑,“我做不出趁人之危的事情,雖說這并不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