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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牧遙光不好意思眨眼,小臉染上桃紅色。 “我會注意到花卷也是因為你?!标懥w書低笑一聲,“想要追貓主人,總得先把她的貓哄好,是不是?” 貓主人牧遙光眼神飄忽,臉上紅暈加深。 陸羨書笑意微斂,眼里卻溫柔依舊。 他嗓音低沉微斂:“你還記得我之前說過,我喜歡溫暖明朗的女生嗎?” 牧遙光恍惚點頭。 怎么會不記得,當時她還吃醋了,以為他心里已經(jīng)有人。 這么一說,她好像經(jīng)常吃醋,上次問話時吃醋,這次因為花卷吃醋。 陸羨書注意到她走神,好笑地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fā):“怎么聽人表白還能走神?” 牧遙光鴉羽長睫扇得飛快,眼睛明亮水潤,看起來十分無辜,讓人拿她沒辦法。 “我知道你記得。”陸羨書啞笑一聲,“你的記憶力很好。溫暖純真卻有原則,備受受寵卻不嬌弱,十分積極陽光,像個小太陽?!?/br> 他說話聲音溫柔,描述得更是動聽,就差將她夸上天。 牧遙光聽得心花怒放,卻又不得不阻止:“你確定……你說的是我?有原則?” 她一條佛系宅得不得了的咸魚,哪來的這玩意? “我總不至于連喜歡的是誰都分不清吧?”陸羨書微地挑眉,淺笑道,“我能肯定,我說的、我想表白的對象都是你,也只有你一個?!?/br> 牧遙光心存疑問,但是這個可以先不計較,畢竟她沒那么傻去破壞自己在心上人眼里的形象。 所以她裝出聽懂的模樣,眼睛瞪得溜圓:“噢噢,我聽懂了?!?/br> 剛剛裝不記得,現(xiàn)在是裝聽懂了。 陸羨書心里又好氣又好笑,卻沒跟她解釋說她有原則,是因為小面館里李姐和他說的牧遙光幫忙這件事。 他收斂心神,繼續(xù)往下說:“我不是一個好的對象人選。” 牧遙光瞪大眼,誰說他不是的? “因為工作性質(zhì),如果和我在一起,忙起來的話可能陪你的時間不多。”陸羨書想起弟弟給的那本追求女生小妙招,無奈笑了下,“而且我以前沒談過對象,沒有這方面的經(jīng)驗?!?/br> 牧遙光囁喏地開口:“我……” 她想說她一點都不介意。 不介意他工作忙起來相處時間不多,不介意他沒戀愛經(jīng)驗。 “聽我先說完,嗯?”陸羨書拍了拍她的頭,“和你說這些問題,是想讓你考慮清楚,考慮清楚后,如果不介意再答應我?!?/br> 牧遙光沒忍住皮了一下:“如果我介意呢?” “如果介意的話……”陸羨書頓了下,眼睫垂下,幾秒后抬眸淡淡笑了下,“那我就努力追求,希望牧同學能給我一個機會?!?/br> 見他神色暗淡,牧遙光怕自己皮出事,忙不迭搖頭:“我一點都不介意?!?/br> 她紅著臉補充:“在發(fā)覺喜歡上你的時候,我已經(jīng)把這些問題想過幾百遍,最后答案還是喜歡的?!?/br> 絲毫不夸張地說,在電話里聽到他說喜歡時,她腦海里浮現(xiàn)的念頭是以后小孩像她還是像他? 從初次見面時,她就一直饞他的臉,他的身子,從繆斯男神到心上人,他在自己心目中的位置轉(zhuǎn)變得格外順利。 順利得讓她懷疑自己天生就是個女/流/氓。 幸好她喜歡的人也喜歡她。 牧遙光笑瞇瞇抬起下巴,心里生怕他覺得她會介意,快速接過話緩和氣氛:“陸羨書,我也喜歡你,我和你說一個秘密,其實我們第一次見面不是在教室里?!?/br> 被她得意的表情逗笑,陸羨書揚眉:“嗯,是在商場里?!?/br> 牧遙光一臉震驚:“你怎么知道?” “你晚上喝醉時說的?!标懥w書臉上笑意加深。 牧遙光:“……” 她嘴巴張開又閉上,最后忍不住捂臉:“答應我,下次我喝醉的時候,你就把我扔一邊,不用管我?!?/br> 天知道她下次喝醉又會鬧出什么笑話來。 反正現(xiàn)在也不用借酒壯膽,不用向心上人告白。 男朋友也有了,她無所畏懼。 等等,男朋友? 牧遙光捧臉,超小聲詢問:“那……我們現(xiàn)在算是情侶了嗎?你是我男朋友,對吧?” 這種事情一定不能胡來,得先確定了再嗨。 不然萬一這男人給出否定答案,那豈不是很絕望? 幸好陸羨書也沒讓她失望,他薄唇微抿,朝她伸出手:“嗯,我們是情侶,我是你男朋友,你是我女朋友。” 語調(diào)有些不平穩(wěn),咬字卻十分清晰。 牧遙光確定自己沒聽錯,第一時間把手放在他手心上,語氣掩不住激動情緒:“我太開心了?!?/br> 兩人手掌交疊,指間一松,變成十指相扣的姿勢。 柔軟細長的手指與修長有力的手形成鮮明對比。 溫熱的觸感從接觸的地方迅速蔓延,從手心竄入四肢百骸,最后引得心尖一顫,泛起陣陣酥麻。 像過電一般。 陸羨書白皙的臉頰染上緋色,手背青筋隱隱浮現(xiàn),握住她手的力道卻放到最輕。 牧遙光察覺到他的動作,唇角高高翹起,怎么也壓不下去。 一高興起來,她突然想到件事。 她對陸羨書那些想法,放在以前是不軌是妄想,換成現(xiàn)在豈不是名正言順的對男朋友的親近? 這么一想,她更開心了。 扭頭偷偷看陸羨書,見他也在看她,立刻把腦海中的車子開出一百八十邁,馬不停蹄往城市邊緣開。 窗外明月高懸,屋內(nèi)氣氛正好。 牧遙光看著漸漸靠近的陸羨書,心里緊張得猶如揣著一窩兔子。 她眼睫眨了眨,眼眸亮晶晶的。 這道題她懂,就算沒談過戀愛,她也知道親吻是要閉眼睛的。 幾乎近到能數(shù)清陸羨書眼睫的距離,她既期待又羞赧,慢慢閉上眼睛。 正當兩人氣息交融,唇瓣即將貼緊那一刻,一只胖貓從天而降—— “喵——”地一聲,花卷伸出巴拉過小魚干的爪子,橫插在兩人之間,成功打斷這個即將發(fā)生的初吻。 陸羨書:“……” 牧遙光:“……” 牧遙光靠貓更近一些,下巴被毛茸茸蹭過,睜開眼看到花卷時,小臉登時黑了一半。 這行徑太惡劣了,必須懲罰,必須扣小魚干,通通扣光。 絲毫不知道小魚干即將離自己遠去,花卷仰著圓滾滾的小腦袋,從牧遙光懷中起竄到陸羨書懷里。 牧遙光一張臉全黑了。 打斷她的初吻,還霸占她男朋友的懷抱。 她宣布,這只胖貓明天的小魚干也沒了。 想不到她才剛和陸羨書戀愛不到五分鐘,竟然遇到了小攔路石。 就挺心痛。 除了扣小魚干,她還能拿這小祖宗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