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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望最近因為王妃的原因不太想提這件事,我說過可以讓他的雙腿恢復(fù)正常與普通人一般他也笑著拒絕了。這陣子也就是和他母親膩在一起,我也不好再提,等以后再說吧。”“也好?!卑准牲c頭,“我和秦書后日就會啟程去秘境,你要不要也和我們一起去?”胡遲其實對青冥道人的秘境完全沒什么興趣,但現(xiàn)在眼看羅信和花溪的關(guān)系在順風(fēng)順?biāo)陌l(fā)展著,他覺得也可以出去散散心,回來的時候說不定再選一個黃道吉日就能辦成這樁喜事了。“好啊?!焙t到底還是同意了,“要不要去問問玄鐘?”這件事白忌卻早就做好了打算,他說道:“秦書去了。”玄鐘打開門看到是秦書的時候還沒反應(yīng)過來,看到秦書手中拿著的酒壇時則雙眼微瞇,猶豫了一下還是請他進了屋。說到底,和秦書這么安靜的坐在一起喝酒感覺都像是上輩子的事情。這個酒就是王府內(nèi)的花釀,并不烈,也不容易醉人。“白忌讓我來問你,要不要一起去秘境?”秦書替玄鐘倒上一杯酒,這模樣簡直讓玄鐘受寵若驚。他甚至恨不得用兩只手小心的捧著那只不過巴掌大的白瓷酒杯。哪知道下一刻秦書就平淡地說道:“不過我根本就不想讓你去?!?/br>玄鐘手抖了一下,酒水濺到了外面都不自知。赤羽低頭啄了兩下,大概是對味道還算滿意,便跳到桌子上把嘴對著玄鐘手上的酒杯一下下輕輕點著。玄鐘對此一無所知。他只是看著秦書的側(cè)臉,那表情漠不關(guān)心的刺眼。玄鐘是在修真世家杜家的時候才經(jīng)由白忌認(rèn)識了秦書,也是在那次無道山押送杜敏湖回到杜府的過程中與秦書真正開始交好。秦書這個人就屬于對你好的時候恨不得讓你感覺他在掏出他的整個世界。三百年前的那件事,無道山長老掌門一夜之間全部隕落,占康藥谷近乎八成靈植被毀谷主也遭遇大難,也是這么無星無月的夜里,秦書拿了兩壇酒,裝作是路過的模樣請他喝酒。“所以你是想把我灌醉?”玄鐘摸了摸赤羽的腦袋,“凡人間的酒沒辦法讓我醉上兩天。你之前拿來的酒還差不多?!?/br>秦書手上的動作一頓,他似笑非笑的看著玄鐘,“你的四師弟呢?他知道你對那一天記憶猶新嗎?”玄鐘的神色微冷:“我們兩個的事,和他沒關(guān)系?!?/br>“你心里喜歡他,又和我上床?!鼻貢丫票旁谧雷由希樕厦髅骺床怀鱿才?,那酒杯卻一半都陷在桌子里,“那這件事就有關(guān)系了?!?/br>“我讓你上回來。”玄鐘脫口而出,在秦書錯愕的眼神中卻仿佛是完成了一件大事,甚至讓他松了口氣。他語氣冷靜地重復(fù)道,“我讓你睡回來?!?/br>這種事情第一次還可以說是酒后沒了禮數(shù),犯了錯事。哪怕那一宿秦書感覺自己差不多要被玄鐘折騰散架。不過那時候他本來就對玄鐘有些好感,也沒怎么在意。如果說玄鐘在那次醒來后臉上的錯愕和手足無措的道歉是給他潑了盆冷水。那么今天玄鐘說出的這句話,卻讓他心寒。自己的喜歡在那人的口中就仿佛是一下子低賤到了塵埃里,甚至來用交|合做籌碼。“我對你沒什么興趣?!鼻貢酒鹕?,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別高估了自己?!?/br>他走出門,腳步沉穩(wěn)隨意。哪怕心中一直在尖叫著說要逃走。玄鐘大概是愣了一下,之后才猛地起身,大概是撞到了什么東西發(fā)出‘砰’的一聲重響。秦書背對著他停住了腳步,玄鐘還未來得及說些什么,就聽到秦書聲音極輕地開口,說出的話仿佛還沒到他的耳邊就被風(fēng)吹散。“我希望你能對你喜歡的人好一點兒。”“別讓我瞧不起?!?/br>作者有話要說: 啊和mama看世界杯來著!中國隊贏了韓國嗷嗷嗷!把我媽激動的活蹦亂跳哈哈哈哈。第81章婚介所15胡遲從白忌屋里剛出來,身上的酒氣還沒散去就看到自己房間門口坐著個無頭人。酒就被嚇醒了一半。走過去才發(fā)現(xiàn)是把腦袋埋在膝蓋里的玄鐘。“這大半夜的你睡錯地方了吧?”放下心來的胡遲打了一個哈欠,走出去輕輕踢了他一腳,“別擋在門口,快回去睡覺吧?!?/br>玄鐘依舊是維持這么個姿勢,胡遲從他身邊擠進去剛要打開門的時候他才啞著聲音開口:“胡大師,你再幫我算一下吧?!?/br>原本胡遲要邁進去的腳收了回來,他看著玄鐘弓起的背,到底還是無奈開口:“你的事我算不了?!?/br>玄鐘猛地抬起頭,看向他的雙眼周圍泛著紅,“為什么?”“因為你想要什么?”胡遲靠在身后的門框上,漫不經(jīng)心地說,“你連自己想要什么都不知道,來問我干什么?我沒辦法幫你選擇。”他留下這些話,就再也沒看玄鐘的表情,推門進屋再關(guān)門,一氣呵成。這夜里注定并不普通。“鬼老前輩,后會有期?!?/br>白鈺和白文林兩人站在皇宮門口看著面前這個身高不足膝蓋的小老頭和他身后的美人白骨。白文林還看了眼天色,拿出主人的風(fēng)度邀請道:“這個時辰了,鬼老您要不還是再這里休息一夜吧,國師殿中無人管這些事情。”“算了算了?!惫砝闲χ鴶[手,“那樣我也不自在,你們小兩口就不用管我了?!?/br>他說出這番話,也自然是說明他看出了白文林兩人的修為提高明顯。其中的原因……白文林覺得自己一細想就會面紅耳赤。鬼老也笑了,他并沒有過多的寒暄,牽著身后的美人白骨就轉(zhuǎn)頭漫無目的地走著。鬼老鬼老雖然一直叫了近千年,但是如今他是真的老了。三百年前的那場災(zāi)難中他也不能完全幸免,修為雖還在渡劫期,但內(nèi)里已經(jīng)支撐不住,再有個三年兩年他恐怕就會隕落。臨走之前他就想再到處走走看看。他的一生有近半的時間都耗在了京城,在這里娶妻,也在這里聽到了喪妻的絕望消息。鬼老輕笑著晃著步子,就這么隨意的行在路上,再抬頭時竟然意外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走到了一處熟悉的地方。這地方原來是他之前和妻子的住所,后來因為妻子在這處房子里去世后,他悲傷過度便把房子轉(zhuǎn)手賣出。這些年來怕是已經(jīng)幾經(jīng)周轉(zhuǎn),現(xiàn)在變成了一處精致宅院。鬼老半瞇起眼,看清了那宅院大門的牌匾。——煙竹閣。“羅公子!”云瑾的衣裙下擺被花枝掛破了她都沒注意到,只是快步跑到左廂房單獨為羅信準(zhǔn)備的房間里。羅信剛準(zhǔn)備休息,聽到云瑾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