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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還帶著淚水,看著就惹人疼。小心翼翼說出的話更是讓胡遲心軟的一塌糊涂:“哥哥你不要我了嗎?”“我是想要你啊,”胡遲抱著他,小聲說,“但是我是天生仙體,無父無母一根獨苗,我去哪撿了個你這么大的弟弟啊?”胡遲抱著胡因看向墨曇,笑著說:“你是哪個院子的?這是你院子中的小仙君嗎?”墨曇一愣,看向胡遲的目光都忘記回避。掌緣仙君似乎還是那張臉,但沒有了那兩撇看起來有些好笑的小胡子,面容也不是墨曇初次見到的青澀,反而添了兩分成熟穩(wěn)重。大概是墨曇沉默的時間太長,胡遲有些疑惑地看著他。墨曇猛地驚醒,忙施禮道:“回掌緣仙君,是帝君讓我來姻緣殿伺候。”“帝君?”胡遲挑眉,“他怎么把手伸到我這兒來了?我去找他問問?!?/br>墨曇還來不及解釋,就看到胡遲抱著小樹靈已經(jīng)沒了身影。“你還記得七世輪回劫嗎?”玄算子眼睛都恨不得趴在了胡遲的臉上,“還有帝君的九子劫?”“什么亂七八糟的。”胡遲抱著胡因向后靠了靠,“你別離我這么近,我尾巴都要炸起來了。”事情是如何發(fā)展成這樣的,胡遲也不知道,反正就是他明明來找帝君,結(jié)果變成了在乾坤殿內(nèi)被圍觀。“天地浩劫你受了重傷被打回原形昏迷不醒?!眲Φ雷鹫咭舱驹谝慌园櫭?,“醫(yī)祖,掌緣仙君的身體有沒有大礙?”醫(yī)祖收回手,也是一臉不解:“掌緣仙君的身體無事,這失去記憶的事情大概是壓制進(jìn)階帶來的反噬,對身體卻并無影響?!?/br>“什么進(jìn)階?”胡遲一愣,“我要進(jìn)階為仙尊了?”沒人回答他。“好了啊,不就是進(jìn)階失敗有什么大不了的,”胡遲擺擺手這件事聽過就算了,被他扔到了腦后?!澳銈儎偛耪f我失憶了???嗨,不就是失憶,我又不是死了你們這么大驚小怪的?!?/br>劍道尊者冷聲道:“白忌,你還記得嗎?”“什么雞?好吃嗎?”胡遲隨口說,順便摸了摸懷中胡因的軟毛,“這么說胡因是姻緣樹的樹靈,說是我弟弟也沒什么錯了,那我就領(lǐng)他去姻緣殿了啊?!?/br>“沒錯?!眲Φ雷鹫唿c頭,萬年不變的冷漠表情竟是微微有些柔和,甚至好像還帶著一抹笑意,“很好?!?/br>帝君原本還想說什么,被劍道尊者的‘很好’兩個字給直接砸到了肚子里。他可憐的兒子。為了你爹,請這么繼續(xù)可憐下去吧。作者有話要說: 三更!啪啪啪!啪啪啪!完結(jié)!【pia飛!明天就是下卷婚介所。我需要去吃個菠蘿吃個梨吃些草莓喝點兒水再看個電影放松一下。當(dāng)然在婚介所之前,狗血出來了!狗血!失憶!哈哈哈哈哈哈!在上重天都喜聞樂見的時候。還等著娶媳婦的白忌一口血吐了出來。為了紀(jì)念這個時刻,這章給寶貝們發(fā)個小紅包吧~么么噠~~下卷·婚介所第67章婚介所01三百年前的事情,對于幸存的修士來說就是一個絕不能提的禁忌,只知道修真界那時發(fā)生了一場從未有過的飛升天劫,死傷大半。無道山的六位長老就是在那時候隕落,玄雀谷掌門也不幸離世,甚至曾經(jīng)無限輝煌的占康藥谷也是因為那件事而銷聲匿跡不復(fù)從前。“我還聽說啊,當(dāng)時修真界有數(shù)十位傳承千年的世家,竟此一戰(zhàn)后有八位世家就此衰落,其中那杜姓世家最是慘烈,滿門皆亡?!?/br>說話的年輕修士一陣唏噓。“還有啊,我聽說三百年前渡劫大能滿地走,每年都有修士飛升入天。哪像如今,元嬰期都可做門派長老了。”在他們隔壁的桌子,一位身著青白長衫的修士放下筷子,拿起手邊看似普通的墨鞘長劍。“結(jié)賬。”“來嘍!”手腳麻利的伙計堆著笑臉走過去,“客官,三枚靈石。”那姿態(tài)不俗的修士從懷中摸出三枚靈石,轉(zhuǎn)身離開。“客官您慢走!”店里伙計直到看不見人影之后才笑瞇瞇地收回視線。之前說話的年輕修士忙抬手招他過來:“小二,那人是誰啊?”剛才還滿臉笑容的伙計面對別人就變了個神態(tài),看向這些年輕修士的時候表情有種高人一等的得意:“連那是誰你們都不知道還好意思說三百年前?說出來真是嚇?biāo)滥銈?!?/br>“那可是無道山的白忌,這天下渡劫第一人,唯一一個從那次天地浩劫中活下來的半仙修士!”白忌從臨山樓出來后,就又不知道要往哪去了。這臨山樓的掌柜就是老毛,開在無道山腳下也有百年,不過掌柜卻整天帶著老板娘游山玩水,生意都丟給白毛做。今天白忌大概是來得不巧,白毛去和一些外來的修士談妖獸rou的生意了,只有那個說話咋咋呼呼的伙計在。自從掌門和長老相繼隕落后,無道山的確陷入一段時期的低迷,然而現(xiàn)在看到無道山山腳下的這些來來往往熱鬧非凡的場面,看得出來羅信擔(dān)任掌門的確把無道山打理的很好。“嚯!”白忌抬頭,前面不知道是在做什么,圍了一群人鬧鬧哄哄的,白忌站在最后看不到究竟,也就不往前湊那個熱鬧,轉(zhuǎn)頭欲走。“這是酒館嗎?”“哈哈哈我怎么感覺像是小倌館!”“小哥你是老板還是老鴇??!”這話說的難聽,白忌停下腳步微微皺眉。無道山自從和各地貿(mào)易往來之后就總有這種不三不四的人來來往往,暫時卻也沒法子阻止。這件事倒可以拿來做一個契機(jī)。哪知道白忌還沒來得及動手,一個人影就伴隨著眾人的嘩然聲砸在他身前。隨著人影與地面碰撞的重響,只聽到一個清亮的青年聲音不屑說道:“我是你大爺!”白忌猛地轉(zhuǎn)頭,視線剛好對上青年的側(cè)臉。比他記憶中的模樣少了胡子。不過這張臉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必要用胡子來增加男子氣概了,曾經(jīng)稚嫩時的女相已經(jīng)蕩然無存,只剩下意氣風(fēng)發(fā)的青年郎。然而胡遲的視線卻并沒有看向白忌這邊,他面上的不滿在面對圍觀百姓的時候已經(jīng)褪了下去,笑容和氣地說道:“各位兄弟姐妹也知道,小本生意最怕的就是這種沒事找事的,多耽誤買賣?!?/br>胡遲本來就長得討喜,只要笑著說話,別人可能都不會在乎他說了些什么,就先點了頭站在他那邊。白忌看著他不過三言兩語就哄得這些人樂開花,自己嘴角都不自覺地向上翹了翹。“我這不是酒館也不是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