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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學會生存才能活下來,”雅各布耐下心和他解釋,“所有龍都是這樣。”阿諾這才勉強同意將小龍一個人留在洞xue里。“可是海的那一端有什么?”他黏在雅各布身上好奇地注視深邃的海。“有海因斯那個傻瓜?!饼埍е⒅Z,手臂環(huán)在他柔軟的腰間,嗓音低沉溫柔,“我會帶你去所有你想去的地方?!?/br>而阿諾只是微笑,很久之后才紅著臉湊到雅各布耳邊:“只要有你,去哪兒都可以?!?/br>17.千萬里之外的深海,化為人形的海因斯打了個噴嚏。蜷縮在他懷里的人類伸出修長的手指捏了捏他的鼻子。“怎么了?”“沒事兒,”海因斯親吻他的指尖,“可能要有客人來拜訪我們了?!?/br>—完—作者有話要說:*是的沒有了哈哈哈!*明天開始更新海因斯和騎士的故事_(:зゝ∠)_依舊是睡前甜餅畫風,依舊是熟悉的雙性產(chǎn)乳帶球跑,依舊是和這篇篇幅差不多的小故事。【第二個故事龍的騎士】第一章龍霸占了光明教會失憶的騎士1.明月高懸。海因斯在掌心變出一團海水,就著月光照鏡子。他是一條好看的龍,自然也是個帥人。奔騰的浪花在懸崖峭壁下粉身碎骨,海因斯站在洞xue的入口沐浴著月光,一小截蒼白的臂膀隱沒在洞內(nèi)的陰影中,他看見纖細的手指在微微顫抖。失去記憶又被雅各布咬傷的人類已經(jīng)失去了做光明騎士的資格,他的身體被惡龍的氣息浸染,卻依舊散發(fā)著神圣的光暈。惡龍與教會的戰(zhàn)爭持續(xù)了千萬年,自每一條龍降生起,戰(zhàn)火從未停息。海因斯不是惹事的龍,他幾乎不會從深海中現(xiàn)身,所以迄今為止見過的人類屈指可數(shù)。不過海因斯能感受到騎士成為教會一員的時間無比短暫,因為他的氣息不會讓身為惡龍的自己厭惡。這是好事。海因斯走進洞xue,騎士身上的鎧甲早已被他換成了人類祭品的盛裝。在龍模糊而又悠遠的記憶里,依稀留存著對幾百年前人類祭典的回憶,可人類的祭典永遠只為了神明,從不理會惡魔。海因斯的手從騎士肩上丑陋的疤痕上滑過,祭品的衣服華麗又單薄,幾乎透明的布料覆蓋在人類的胸口,金屬的裝飾品圍繞在衣料的下擺,騎士柔軟的腰腹暴露在龍的目光里,雪白滑膩的皮膚在他掌心下逐漸溫熱。龍攬著騎士的腰把他拉進懷里,人類軟綿綿地貼在海因斯的胸口,微弱的呼吸噴灑在龍的頸窩里。金屬清脆的碰撞聲在洞xue里回蕩。海因斯的手滑落到了騎士的腿根,獻給神明的祭品要展現(xiàn)無瑕的身體,所以衣料少得可憐,雙腿間的春光若隱若現(xiàn)。龍的手指擠進了人類濕熱的腿間,摸索著尋到兩片柔嫩至極的軟rou。教會的信條里有禁欲的條目,海因斯敢確信連騎士自己都沒有碰過時常會冒出汁水的花xue。人類在他懷里抖得更加厲害,鼻尖上沁出汗珠,龍親吻他棕色的頭發(fā),手指揉捏著逐漸充血的花瓣,溫熱粘稠的愛液噴涌而出,從龍的指縫滴落。騎士終于醒了,他的眼睛是好看的琥珀色,盈著淚與月光,將海因斯的心望得瞬間guntang。“我……我在哪兒?”騎士茫然地注視著龍,繼而仰起頭驚叫著坐直了身子,海因斯的手指埋進了濕軟的花xue肆意攪動,“你……你在干什么?”龍嘴角勾起邪惡的微笑,俯身湊到人類耳邊溫柔地哄騙:“我是神明,你是我的祭品?!?/br>“……你已經(jīng)被獻給我了,”海因斯將騎士壓在冰冷的洞xue墻壁上,“我們的祭典剛剛開始?!?/br>失去記憶的騎士面頰上有淡淡的紅暈,并攏雙腿垂下了頭,不敢直視龍的眼睛:“這……這很奇怪……”海因斯抽了手指,用掌心搓揉著濕漉漉的花瓣,人類呼吸一滯,微弱的呻吟溢出嘴角。“舒服嗎?”龍蠱惑他。“……舒服?!彬T士終于伸手環(huán)住了海因斯的脖子,身上的裝飾隨著動作互相碰撞。龍俯身與人類越靠越近,最終吻住了騎士溫熱的雙唇,像親吻一朵潔白的云。“你叫什么?”海因斯眼底涌起洶涌的欲望。騎士困惑地搖頭。龍又湊過去吻他,舌撬開騎士的牙關粗暴地掠奪,人類眼里的水光愈來愈多,津液順著嘴角滑落。金屬聲響作一片,龍將騎士壓在了地上,繼而看見人類脆弱的脖頸間掛著一條細細的銀鏈。他伸手將這條項鏈摘了下來,上面拴著一個小小的銀盒子,海因斯略顯不屑地打開它,教會的標志在月光里熠熠生輝,然后龍看見了騎士的名字。“洛塔……”海因斯低聲呼喚,然后將銀盒子扔進了海里,呼嘯而致的浪花卷走了騎士身上最后一樣屬于教會的東西。洛塔微仰起頭與龍親吻,修長的腿不由自主曲起,花xue已經(jīng)被海因斯的手指插弄得汁水泛濫。龍壓抑著情欲,人類的身體脆弱,可又敏感,僅僅是一根手指也能讓洛塔攀上情欲的頂峰,海因斯吻著他濕軟的雙唇,覺得這可能是騎士第一次面對身體里的欲望,他正在將教會最聽話的光明騎士拖進情欲的深淵。洛塔被欲望淹沒,癱軟在地上喘息,龍脫去身上的長袍,將他抱進懷里,人類的身子與海因斯相比很涼,所以洛塔宛如被燙到一般瑟瑟發(fā)抖,蒼白的軀體被龍麥色的強壯臂膀緊緊摟住,烙鐵般的腫脹性器在愛液橫流的股間來回摩擦。“祭典還沒結(jié)束呢……”海因斯拉開人類的雙腿,讓他坐在自己懷里,邪惡地誘惑他,“會很舒服?!?/br>洛塔忐忑地抓著他的肩,睫上破碎的淚珠在月色里閃閃發(fā)光。“把你自己獻給我?!饼埼侨ツ切┍鶝龅囊后w。人類腿間又泛起濕意,溫熱的水將海因斯的欲根染得愈發(fā)猙獰。龍托著洛塔的臀瓣,不緊不慢地拉開了兩片柔軟的臀rou:“我會滿足你的任何愿望?!?/br>“我……我沒有愿望……”“你會有的,”海因斯嗓音低沉,性器抵在柔軟的xue口,“總會有的?!?/br>洛塔被燙得腰肢酸軟,本能地恐慌,然而龍牢牢攥著他的臀瓣,挺腰毫不猶豫地撞了進去。騎士在洞xue里痛苦地尖叫,甜膩的血腥味在他們周身彌漫開來,龍的性器撕裂了他身體里最脆弱的薄膜,伴著鮮血與欲液蠻橫地占據(jù)了緊致的xue道。騎士倒在地上哭泣,雙腿被海因斯拉開,龍紫黑色性器撐滿可憐花xue,翕動的xue口在月色里吐出帶著血絲的液體。“你騙我……”洛塔哭得傷心,被粗暴占有的痛楚幾乎讓他暈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