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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啃出的草莓印,嚴詩詩手指輕撫,嘴角再次迸出“傻哥哥”,眼前卻浮現(xiàn)男人得不到時,懲罰似的啃咬她雙肩,然后恨恨離去的傻模樣。 “耍你的感覺,真棒?!?/br> 嚴詩詩身子下沉,美美地閉上雙眸,花轎顛簸了一路,嫁衣又繁復又厚,捂出了一身細汗,臭臭的,自己聞著都嫌棄。 要趁蕭凌不在,美美地沐浴一番,變回香美人。 然后,再將香香的自己,毫無保留地交給他。 念到“交給他”三個字,嚴詩詩腦海里不由自主回憶方才蕭凌那個部位,眼瞅著,似乎比上一世還要雄壯威武些了? 那玩意兒,隔了一世,還能再長大? 呃,嚴詩詩突然想起,上一世兩人巖洞里發(fā)生關系時,蕭凌年歲比現(xiàn)在小……換言之,這一世蕭凌年歲更大,所以那地方也跟著長大些了? 嚴詩詩忽的咬唇,要命,上一世已經(jīng)很難承受了,這一世,豈非更難以承受? 想到即將要承受的苦,雙腿驀地夾緊。 若是可以,嚴詩詩真想吃下一顆昏死藥,等初夜過去,再醒轉(zhuǎn)。 不過,這顯然只是奢望,若她告知蕭凌實情,蕭凌絕對不會允許,是藥三分毒,蕭凌那么疼惜她,怎么舍得她服.毒? 若不告知蕭凌實情,她新婚夜“昏死”過去,蕭凌只會急著招太醫(yī),絕不會趁她昏過去,趕緊行房。 所以,寄托于藥物,是無望了。 一陣胡思亂想,累了一天的嚴詩詩漸漸兒支撐不住,趴在浴桶邊沿,在熱氣蒸騰的水里睡著了……興許熱乎乎的水,太過溫暖,太過滋潤人,夢里,嚴詩詩覺得越來越熱,渾身上下酥酥的。 “詩詩,我回來了……” 身后耳畔,隱隱約約有沙啞動聽的聲音,像極了蕭凌的。 嚴詩詩睡夢中,努力抬起眼皮,正對上浴室的窗簾,窗簾縫隙間灑落陽光,還很亮,看樣子,遠遠沒到黃昏,蕭凌應酬賓客不會這么快回來的,迷迷糊糊,嚴詩詩又垂下眼簾,要睡過去。 可眼簾剛垂下,驟然感覺不對勁,不再是后脖子火辣辣的,身前更是被人……握住了。 那兒,從未被人碰過,哪怕先頭與蕭凌再如何親密,都不曾碰過那兩處雪山。 一驚,嚴詩詩清醒了一半! 連忙低頭,還真是一雙男人的爪子握在上頭,這下子,嚴詩詩徹底清醒過來。 “詩詩,我回來了,比任何新郎都回得早……” 飄滿紅玫瑰的熱水里,蕭凌從后面擁抱住嚴詩詩,將她抵在浴桶壁上,前院敬酒時,他滿腦子都是嚴詩詩衣裳半退的身子,白玉肩頭是他種下的草莓印,喝著酒,他心頭只有一個念頭,趕緊敬完一圈酒,回到她身上種下更多的草莓! 還 趴在浴桶邊沿,在熱氣蒸騰的水里睡著了……興許熱乎乎的水,太過溫暖,太過滋潤人,夢里,嚴詩詩覺得越來越熱,渾身上下酥酥的。 “詩詩,我回來了……” 身后耳畔,隱隱約約有沙啞動聽的聲音,像極了蕭凌的。 嚴詩詩睡夢中,努力抬起眼皮,正對上浴室的窗簾,窗簾縫隙間灑落陽光,還很亮,看樣子,遠遠沒到黃昏,蕭凌應酬賓客不會這么快回來的,迷迷糊糊,嚴詩詩又垂下眼簾,要睡過去。 可眼簾剛垂下,驟然感覺不對勁,不再是后脖子火辣辣的,身前更是被人……握住了。 那兒,從未被人碰過,哪怕先頭與蕭凌再如何親密,都不曾碰過那兩處雪山。 一驚,嚴詩詩清醒了一半! 連忙低頭,還真是一雙男人的爪子握在上頭,這下子,嚴詩詩徹底清醒過來。 “詩詩,我回來了,比任何新郎都回得早……” 飄滿紅玫瑰的熱水里,蕭凌從后面擁抱住嚴詩詩,將她抵在浴桶壁上,前院敬酒時,他滿腦子都是嚴詩詩衣裳半退的身子,白玉肩頭是他種下的草莓印,喝著酒,他心頭只有一個念頭,趕緊敬完一圈酒,回到她身上種下更多的草莓! 還有那兩處他從未觸碰過的寶貝…… 這般一想,蕭凌仗著自己位高權重,最后酒都沒敬完,只在幾桌皇親國戚的酒桌前露了個臉,就匆匆離席,趕來了后院。 眼下,一處得逞了,還有一處,蕭凌迫不及待想一探究竟。 上一次成功進了,還是上一世的時候,這一世又過了這么多年,蕭凌早已忘記里面是什么滋味,只記得熱熱的很美好,妙如仙境。 等了這么多年,終于等到大婚,終于等到名正言順,終于等到她再沒有理由拒絕的這一天。 “詩詩,我來了,若是不舒服,你忍忍。”蕭凌再不想隱忍,禁錮住她,往前一沖。 “不,別在這里。”有熱熱的東西過來,嚴詩詩快嚇哭了,她想著回到床榻上,最原始的方式可能會舒服點,她掙扎想逃,但她的掙扎在力大無窮的蕭凌懷抱里,毫無用處。 上一世難受的感覺再次清晰地在體內(nèi)爆炸,嚴詩詩“哇”的一聲哭了,回應她的,除了男人毫無用處的“再忍受一下”,便是浴桶里“嘩啦啦”一波又一波的水聲。 嚴詩詩只感覺自己快要死了,胳膊肘掛在浴桶壁上,頭上發(fā)簪被蕭凌用嘴拔去,一頭青絲順著她火熱的臉頰垂下,一下又一下很有規(guī)矩地搖曳個不停。 “水蛇姑娘,這樣的你真迷人。” 嚴詩詩“嗚嗚嗚”哭著,淚眼汪汪,蕭凌只感覺自己成了神仙,不停變著花樣贊她,可這樣的贊美她一點也不需要,她只想要停,停,停。 不知哭求了多久,那個東西終于離開了她,嚴詩詩才咬住唇,不哭了。眼淚汪汪躺在蕭凌臂彎里,任他抱起渾身淌水的她回到紗帳里。 嚴詩詩一把扯過大紅喜被,將自己包得緊緊的,她累死了,渾身都難受,只想蒙頭大睡一覺。卻不想,喜被剛蓋住肩膀,視線不經(jīng)意一掃,天吶,蕭凌那個地方又,又,又…… 他居然只是想換個場地,換個姿勢? 房門外守候的碧竹和碧汀,都是未出嫁的姑娘,經(jīng)驗不足,見里頭聲音停了,想著培訓時嬤嬤交代過的“事后要沐浴”,便要敲門,詢問姑娘,哦不,詢問王妃是不是現(xiàn)在要沐浴。 卻不想,手指還未觸碰到門板,里頭忽然又傳出王妃“嗚嗚嗚”的哭聲,還伴隨“嘎吱嘎吱”的響聲。 碧竹連忙縮回手指,站回原位,說真心話,她很心疼自己姑娘,相伴這么多年,從未聽姑娘哭得這般可憐過,斷斷續(xù)續(xù),持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