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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給詩詩一個永生難忘的洞房花燭! 所以提前休假在府,養(yǎng)精蓄銳! ~ 三皇子府。 三皇子這日休沐在家,好色的他只要在府里就閑不住,身邊總要有美人伺候。這不, 又與新納的小妾在粉紅紗帳間“魚戲荷葉東,魚戲荷葉西”, 充分享受美美的魚水之歡呢。 “三皇子, 聽聞陵王殿下后院里, 連個暖床的女人都沒有,您說,洞房花燭,這事兒他懂嗎?”saosao的小妾, 一邊扭動小腰伺候三皇子,一邊說著樂子助興。 “懂不懂,不知道, 但肯定沒我厲害!”三皇子笑著按住小妾,緊鑼密鼓一陣大動。 小妾險些喘得上不來氣,渾身酥了,顫聲夸贊:“厲害, 厲害。” 三皇子哈哈大笑。 笑著笑著,三皇子突然想起什么,一把踢開小妾,衣裳都沒穿就翻箱倒柜地找東西,沒一會兒,翻出幾樣寶貝。 “三皇子,這里還有沒用完呢,您又去翻做什么?”小妾sao發(fā)發(fā)地指著床頭的幾個瓶子,撅嘴不解,難不成嫌棄她沒伺候好,要給她抹上新款的。 “大皇兄一向待我好,我琢磨著該回報他點東西!”三皇子又在架子上找出好幾本寶貝書,連同那幾個瓷瓶,交給丫鬟打包好,隨后策馬奔向陵王府。 也是三皇子幸運,恰好在凌王府大門口遇上正要出門的蕭凌,再晚來一點,都要跑個空。 三皇子興奮地跳下馬背,拎起自己備下的寶貝,興沖沖跑過去:“大皇兄你猜,我給你帶來什么好東西?專程送你的大婚禮物!” 蕭凌坐在馬背上,居高臨下一看,一個梅紅包袱鼓鼓囊囊的。位高權重的蕭凌,想要什么搞不來? 急著出門,蕭凌擺擺手:“猜不出,你交給管家,等我回來再細看。” 說白了,沒瞧上不靠譜三弟的東西。 三皇子卻不惱,見蕭凌策馬要走,沖上去扯住韁繩,笑道:“我這寶貝啊,你單獨一人可瞧不明白,誰叫你毫無經驗呢。”拍拍自己的胸脯,信誓旦旦,“唯有三弟我親自指點一番,洞房花燭你才能大展雄風呢?!?/br> 洞房花燭? 大展雄風? 事關詩詩的幸福,蕭凌立馬……不著急走了。 萬事,都沒與媳婦的洞房花燭重要啊。 “來來來,難得三弟有心,里面請?!笔捔杼埋R背,難得不擺大皇兄架子,熱情招待不正經的三弟。 三皇子拎著包袱興奮了一路,一到書房,就小心翼翼掏出幾本,往蕭凌跟前一堆。 三本,都是巴掌大的小冊子。 蕭凌從未見過,拿起來一翻……里頭一男一女靠在巨大巖石上,女的仰頭張嘴哀求,男的抬起女人右腿,猛攻。 這幅圖,場面好眼熟…… 蕭凌看癡了,久久不翻頁。 “哎呀,別看這一幅,這姿勢……新婚女人可承受不了,怎么也得大婚幾個月后才能嘗試,要不,姑娘可受罪了!”三皇子采花經驗足,傳授道。 蕭凌怔愣:“真的……很受罪嗎?” “那是自然,黃花大閨女就該躺在柔軟的床上,巖石那種地方,是尋找野趣味的,得雙方都經驗十足了,再嘗試,才有滋味兒。初次,就奔向巖石,姑娘多遭罪啊,非得落下心理陰影不可……” 三皇子邊說,邊翻到另外一頁,熱情介紹:“你瞅瞅,這幅圖就很合適,讓她在上頭自己控制……” “這幾個姿勢,女人享受,少出力……這幾個姿勢,女人腿酸,沒一會就求著你換下一個了……” 三皇子跟個說書先生似的,滔滔不絕,蕭凌腦子里卻還浮現(xiàn)著巖石場景,腦海里一遍遍響起“姑娘多遭罪啊,非得落下心理陰影不可……” 真的那么遭罪嗎? 難怪上一世在巖洞里要了詩詩,后來詩詩每每見到他,都眼神怕怕的,婚 過,拿起來一翻……里頭一男一女靠在巨大巖石上,女的仰頭張嘴哀求,男的抬起女人右腿,猛攻。 這幅圖,場面好眼熟…… 蕭凌看癡了,久久不翻頁。 “哎呀,別看這一幅,這姿勢……新婚女人可承受不了,怎么也得大婚幾個月后才能嘗試,要不,姑娘可受罪了!”三皇子采花經驗足,傳授道。 蕭凌怔愣:“真的……很受罪嗎?” “那是自然,黃花大閨女就該躺在柔軟的床上,巖石那種地方,是尋找野趣味的,得雙方都經驗十足了,再嘗試,才有滋味兒。初次,就奔向巖石,姑娘多遭罪啊,非得落下心理陰影不可……” 三皇子邊說,邊翻到另外一頁,熱情介紹:“你瞅瞅,這幅圖就很合適,讓她在上頭自己控制……” “這幾個姿勢,女人享受,少出力……這幾個姿勢,女人腿酸,沒一會就求著你換下一個了……” 三皇子跟個說書先生似的,滔滔不絕,蕭凌腦子里卻還浮現(xiàn)著巖石場景,腦海里一遍遍響起“姑娘多遭罪啊,非得落下心理陰影不可……” 真的那么遭罪嗎? 難怪上一世在巖洞里要了詩詩,后來詩詩每每見到他,都眼神怕怕的,婚后也拒絕行夫妻之事。 是落下心理陰影了嗎? 思及此,蕭凌很是心疼詩詩,發(fā)誓,這一世要好好疼她。 “三弟,你介紹介紹,哪些圖片是新婚適合的?”蕭凌回過神來,好學極了,主動提問。 三皇子最喜歡這上頭好學的徒弟了,立馬將畢生經驗傳授,倆兄弟頭挨著頭,足足講解了一個下午…… ~ 嚴國公府。 “詩詩,就要大婚了,你緊張不緊張???”嚴綰綰話本子看過不少,新婚夜的描述都能背下好多段,“都說第一次會很疼,你怕不怕?。俊?/br> 聽到這話,正喝茶的嚴詩詩一口嗆住,捂嘴“咳”個不停。 嚴綰綰連忙給她拍背,嚴詩詩咳得白皙脖子變粉紅:“你羞不羞啊,這種問題也……”直接問? 嚴綰綰脖子一縮,吐舌頭道:“好啦,別兇啦,我不再問就是了?!?/br> 她只是純好奇,那么兇,做什么? 嚴詩詩:…… 嚴綰綰繼續(xù)嘀咕:“沒經歷過的事,人家好奇嘛?!?/br> 嚴詩詩:…… 這話說的,好像她經歷過似的。 呃,等等,她還確實經歷過。 不過,是遙遠的上一世了。 剎那間,上一世巖洞里的畫面一幅幅閃現(xiàn),蕭凌體力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