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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榮,直夸女兒心思活絡、通透,最是個腦子會轉彎的。 “娘,可是今兒女兒受了好大一番罪呢,那里難受得很?!眹垒孑婺X頂歪靠過去,趴在朱氏肩頭撒嬌。 “受罪是難免的,不怕,娘這里有好些鎮(zhèn)痛良藥,一抹就舒服。”朱氏真正是活過來了,丫鬟也不叫,爬下床親自從箱籠最底層翻出一個白凈瓶來,笑瞇瞇捧到女兒跟前,“來,你躺下,娘給你上藥?!?/br> 丈夫徹底靠不上了,紈绔兒子也指望不上,女兒是朱氏唯一的盼頭,面對這個唯一,朱氏還能不伺候好? 那真的是往死里伺候啊,跟個丫鬟似的,攙扶嚴萱萱躺下,再小心翼翼掀起女兒裙擺,然后越發(fā)小心翼翼褪下中褲和內褲,最后輕柔無比地往那個地方抹藥,邊抹藥,還邊埋怨道: “太子也太不會疼惜人了,哪有第一回就這般狠的。萱萱吶,下回你可再不能任由太子胡來了。真折騰出個好歹來,看上去不像處子,婚后被恭王世子察覺了可就不妙?!?/br> 嚴萱萱一聽,懵了,顧不上害羞,急忙問道:“娘,折騰得很了,會看上去不像處子嗎?” 不是只要新婚夜落紅,就被當做處子嗎? 朱氏輕咳一聲,臉蛋微紅道:“是不是處子,有經驗的男子,湊到那處一看便知。兩者不一樣的?!?/br> “有何不同?”嚴萱萱真的擔心自己日后露相,急于知道,日后好在盧宴面前防范。 “開過苞的姑娘啊,洞口會被撐大,沒開.苞的,幾乎是閉合的。所以,稍微有些經驗的男子,往那處細細一瞧,便知。”朱氏盡量說得詳細,見女兒面露擔憂之色,又忙安慰道,“只要你和太子次數不要太過頻繁,偶爾一兩次,區(qū)別應該不會很大。好好休息,養(yǎng)好身子就是?!?/br> 可這樣的安慰話,嚴萱萱聽了,卻絲毫沒有被安慰到。 她確實愛著太子,但嚴萱萱這個人很務實,愛情再濃烈,都不能影響到她婚姻的幸福。一想到未來有可能被盧宴察覺她的不貞,心頭便再也寧靜不了。 抹好藥,整理好衣裙,嚴萱萱半刻鐘也呆不下去了:“娘,您自己用晚膳吧,女兒還有事,出去一趟?!?/br> “萱萱,你還要去哪???”朱氏見女兒走得急,回頭回答她問題的功夫都沒有,朱氏很有些發(fā)懵。 嚴萱萱滿腹心事,沒理會朱氏,徑自帶上幾個心腹坐上馬車出了門。 ~ 馬車停在一個繁華的街道,嚴萱萱命令大丫鬟去買兩套男人衣袍來,她自個不下車,坐在里頭x s63 底氣,嚴萱萱根本奈何不了嚴詩詩。 “臭嘴?!眹垒孑尕嘁谎蹏涝娫姳秤埃藓抟欢迥_。 結果,這一跺腳啊,險些沒疼死她。要知道,她那里還疼著呢。 倒吸一口冷氣,嚴萱萱強行忍住,才沒齜牙咧嘴,最后又偽裝成依舊處子的模樣,追在爹娘后邊回了大房。 大爺嚴振茂是徹底廢了,死人一樣橫躺在床,不省人事,這樣的爹爹,嚴萱萱可瞧不上,只讓婆子去請府醫(yī),弄醒了,就全部交給小廝和婆子照料,嚴萱萱不帶管的。 窩囊廢似的爹爹,嚴萱萱沒心情去管,但一直親昵有加的娘親,嚴萱萱還是很上心的。 “娘,您振作起來。爹爹廢了,還有女兒呢。”嚴萱萱坐在娘親的床沿,趴在朱氏耳邊,好一通嘰里咕嚕。 口舌伶俐,不過半刻鐘的功夫,便將她委身太子后能帶來的好處,一二三四五全列清楚了??傊?,她并不吃虧,獲利是驚人的。 朱氏雙眼又有了亮光:“你說的可是真的?不用委屈做妾,太子還能反過來助你嫁去恭王府?” 真有這等好事? 嚴萱萱鄭重點頭:“娘,您放心好了,包在女兒身上。您就等著當盧宴的丈母娘吧!”嚴萱萱說得信誓旦旦。 朱氏聽了女兒一席話,整個人都活了過來!丈夫廢了,還有聰明伶俐的女兒,只要女兒成功當上恭王世子妃,來年再坐上恭王妃寶座,還愁幫襯不了娘家?不存在的。 有了這個盼頭,朱氏因丈夫被廢帶來的晦氣去了一半,頭不昏了,眼不花了,整個人又有了活力。至于女兒,能嫁去恭王府,是不是處子,又有什么關系? 想明白了這層,朱氏非但不以女兒為恥,反倒引以為榮,直夸女兒心思活絡、通透,最是個腦子會轉彎的。 “娘,可是今兒女兒受了好大一番罪呢,那里難受得很。”嚴萱萱腦頂歪靠過去,趴在朱氏肩頭撒嬌。 “受罪是難免的,不怕,娘這里有好些鎮(zhèn)痛良藥,一抹就舒服?!敝焓险嬲腔钸^來了,丫鬟也不叫,爬下床親自從箱籠最底層翻出一個白凈瓶來,笑瞇瞇捧到女兒跟前,“來,你躺下,娘給你上藥?!?/br> 丈夫徹底靠不上了,紈绔兒子也指望不上,女兒是朱氏唯一的盼頭,面對這個唯一,朱氏還能不伺候好? 那真的是往死里伺候啊,跟個丫鬟似的,攙扶嚴萱萱躺下,再小心翼翼掀起女兒裙擺,然后越發(fā)小心翼翼褪下中褲和內褲,最后輕柔無比地往那個地方抹藥,邊抹藥,還邊埋怨道: “太子也太不會疼惜人了,哪有第一回就這般狠的。萱萱吶,下回你可再不能任由太子胡來了。真折騰出個好歹來,看上去不像處子,婚后被恭王世子察覺了可就不妙?!?/br> 嚴萱萱一聽,懵了,顧不上害羞,急忙問道:“娘,折騰得很了,會看上去不像處子嗎?” 不是只要新婚夜落紅,就被當做處子嗎? 朱氏輕咳一聲,臉蛋微紅道:“是不是處子,有經驗的男子,湊到那處一看便知。兩者不一樣的。” “有何不同?”嚴萱萱真的擔心自己日后露相,急于知道,日后好在盧宴面前防范。 “開過苞的姑娘啊,洞口會被撐大,沒開.苞的,幾乎是閉合的。所以,稍微有些經驗的男子,往那處細細一瞧,便知?!敝焓媳M量說得詳細,見女兒面露擔憂之色,又忙安慰道,“只要你和太子次數不要太過頻繁,偶爾一兩次,區(qū)別應該不會很大。好好休息,養(yǎng)好身子就是?!?/br> 可這樣的安慰話,嚴萱萱聽了,卻絲毫沒有被安慰到。 她確實愛著太子,但嚴萱萱這個人很務實,愛情再濃烈,都不能影響到她婚姻的幸福。一想到未來有可能被盧宴察覺她的不貞,心頭便再也寧靜不了。 抹好藥,整理好衣裙,嚴萱萱半刻鐘也呆不下去了:“娘,您自己用晚膳吧,女兒還有事,出去一趟?!?/br> “萱萱,你還要去哪?。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