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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的。也不知道是因為水溫還是他本身就情緒激動,那兩個點居然還不要臉的鼓起來了。鼓得傅編劇看了第一眼,就不知道第二眼該要往哪里放。這個時候,小卷毛卻主動撲上來,嘩啦嘩啦的游到他身邊掉了個方向,躍躍欲試的說:“傅哥,咱倆比比唄?!?/br>傅彬宇強(qiáng)忍住好奇,一臉興致寥寥的往岸上去:“不比,我累了?!?/br>李黎在他身后上了岸,草草抓了個毛巾搭在身上說:“傅哥,你要回去了?”這么長時間沒見到男神,他相思病都快犯了,好不容易陰差陽錯逮著一回人,李二狗就跟個大膏藥似的,黏住就不肯走了。傅彬宇不理他,他就一路嘰嘰咕咕的跟到淋浴房。淋浴房都是小格子,一間挨著一間各用各的噴頭。傅編劇進(jìn)去一拉簾子,李黎跟著也進(jìn)去拉簾子,然后隔著個擋板繼續(xù)跟人聊天。“傅哥,你最近是不是特忙?”“……”“傅哥,我剛上來的時候看見個足底按摩,等會兒我們一起去試試不?”“……”“上次我在牛山那里,我去那個技師真就壯得跟頭牛似的,摁得我那個腳底啊,都快去層皮了,疼得死去活來啊!不過也別說人家就是有技術(shù),就是舒服。他一給我摁完,我就從頭到腳的都舒服了!那個舒服?。「蹈?,你也得試試,你不是忙么,據(jù)說這個對身體疲勞什么的最有效了!”滔滔不絕的說話,李黎手里也沒閑著,渾身上下的搓泡沫,搓得自己跟只小白兔似的。沐浴露的香氣讓熱水一蒸,熱乎乎的一口氣吹到傅彬宇那半邊,熏得傅編劇一陣頭暈。他彎身往隔間的柜子里找洗護(hù)用品,但是柜子里空空如也。抹了一把臉上的水,他轉(zhuǎn)過頭去,表情嚴(yán)肅的打斷李黎:“有肥皂么?”“???”李黎瞬時有些傻,前面的笑凝在嘴巴邊,“肥……肥什么?”傅編劇不耐煩,兩道眉毛一豎催促道:“肥皂!有沒有!”李黎使勁點頭:“有,有有?!焙鷣y的給自己身上沖了兩把,他抓起肥皂就遞過去,但傅編劇沒接,而是隔著擋板沖他一動下巴:“你過來。”“?。俊崩罾栌稚盗?。大概是他表情里不自覺的露出了某些兒童不宜的聯(lián)想內(nèi)容,傅編劇的臉色也不好了,立馬紅著臉罵他:“神經(jīng)病啊,表情這么惡心!叫你過來擦個背而已!來不來,不來趕緊滾!”李黎高興壞了,抓起毛巾就竄過去,嘴里連聲道:“來來來,馬上就來?。。 ?/br>☆、第二十五章給人擦背是一件很挑戰(zhàn)親密度的事情,如果男神要你幫忙擦背,那就說明,你的攻略進(jìn)度至少已經(jīng)達(dá)到了三顆星!至于擦背的過稱中產(chǎn)生的這樣或者那樣的想法,這就全看個人素質(zhì)了。李黎一門心思的辛勤勞動,小毛巾在傅編劇身上來來回回的擦,他不敢往下看。兩個眼珠子死死的定在肩胛那塊,他正在努力的裝君子。可是余光卻暗搓搓的背叛他,他還是看見底下瘦腰窄臀的好風(fēng)景。傅編劇身材好,好得讓人心服口服,比起李二狗的保守,人家還特大方,直接一口氣從頭光到腳。向前半彎了身體,傅編劇兩只手扶著水管,水管表面上時不時的就會映出李黎的那張小白臉,白臉被弧形的表面扭曲了丑化了,黑漆漆眼珠也沒了平日的活絡(luò),橫看豎看,他整個人看著就是個蠢字,簡直蠢死了!傅編劇低低的笑了一聲,搞的后面李黎萬分緊張,連忙抬頭問道:“傅哥,怎么了?”他猜自己是不是手重了,或者不小心擦錯了地方。傅編劇閉上眼睛,舒服得吐了一口氣,然后慢悠悠的問他:“你怎么不說了?”“嗯?”李二狗一抬手,把垂到眼睛前面的一縷濕頭發(fā)重新甩上去。“怎么不說話了,你剛才不是話很多么,又是技師又是按摩的,全都說完了?”李黎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也不是。”“那怎么了?”“我怕我一說話就走神,走神就擦不好了?!崩罾枵f。傅編劇不以為意:“說個話也能走神?那你平常都是怎么拍戲的,拍戲的時候不用說臺詞么,也走神?”李黎說:“那不是不一樣么?!?/br>拍戲是工作,擦背是福利,這種福利大概一百年也就出現(xiàn)這么一次,錯過了自然也就沒了。他哪兒舍得。浴室里熱水滔滔,白蒸汽一碰上李黎的臉,立馬就在他兩頰上捂出兩團(tuán)紅,他也真是臉紅了,紅的兩只手都忍不住抖起來,他忽然很想給傅彬宇唱個歌,但是又怕傅彬宇打他。“傅哥。”他夢游似的說,“……我特崇拜你?!?/br>這句話鬼使神差的從他嘴里冒出來,就跟小孩兒說夢話似的,聲音不是很重,吐字也不是特清晰,但他沒想到傅彬宇會忽然回頭。只差著十幾公分的距離,兩個人一對視,李黎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紅過臉頰紅進(jìn)脖子,他往后竄了一步,慌慌張張的把毛巾團(tuán)在手里卷吧卷吧,咕噥著說:“擦、擦好了傅哥,你沖沖吧?!?/br>小卷毛動作很快,低著頭轉(zhuǎn)身就逃回隔壁去了,而傅編劇一眨眼,只看見他裹著毛巾的圓屁股在藍(lán)色的布簾子外頭一晃。一手?jǐn)Q著水龍頭,傅編劇想:這是表白了?不,他只說崇拜,沒說喜歡。崇拜什么的太正常了,天天都有人崇拜他,還天天都有人即將崇拜他,傅編劇對崇拜兩個字審美疲勞。赤腳呱唧呱唧的踩著水,傅編劇走到李黎那半邊,一撩簾子,整個人都把隔間門給堵住了,兩眼直勾勾的看著里面一臉驚恐的小卷毛,他問他:“你愛我么?”“biu!”李黎手里的肥皂摔在了地上。毫無疑問,這個問題的答案肯定就是愛啊。要是不愛,他天天挖空心思的黑他算個毛線??!正愣著,傅編劇走進(jìn)來了,跟含蓄的裹著毛巾護(hù)體的李二狗不同,人家坦坦蕩蕩,當(dāng)頭走來個大正面,李黎就沒法管住自己不該看的不看了。距離越短視線越陡,最后陡到啥都看不見,是傅編劇牢牢的抱住了他。這種感覺太熟悉了,說不上話,喘不出氣,只有血壓biubiu的直往上沖。二狗感覺自己要壞,這次是徹底要壞了。傅編劇身上濕噠噠,除了香還特別滑,但是滑得不瘦弱,肌rou線條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