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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仁珈說:“好像是華氏那個當家主播,就播晚間新聞那個。”李黎說:“那來頭挺大???”陸仁珈說:“反正就那樣吧,再大也得靠人捧出來。”頭上頂著顧環(huán)給的七彩大光環(huán),李黎的身份在圈里一直有些尷尬——大多數(shù)人都是看不起他的。像他這種靠打關系牌吃飯的能有什么實力可言?就是沒實力,有了小舅的資源和人脈,不一樣能在娛樂圈里混的風生水起么?就比如這次的也是,多少人盯著男二那個角色呢,天上掉餡餅的事情,在他這里就成了毫不費力的理所當然。遭人嫉妒,再加上本身也不愛交際,李黎很少有推心置腹的好朋友,即便是偶爾有人給他探班,也都是經濟人之間事先打過招呼的刻意炒作,弄虛作假那一套,連他自己也有點疲了。陸仁珈說完話,喝了點右來泡的咖啡就準備走人,他得把喬大寶給喬大金這個死土豪送回去。大寶是顧環(huán)好話說盡的從喬大金那里借來獻給傅彬宇的花,現(xiàn)在花看過了,是該物歸原主的時候。李黎本來對喬大寶這個人物充滿好奇,一聽說大寶是只壞脾氣的浣熊,整個人的畫風都有點不對勁。陸仁珈以為他暈人的毛病還沒過去,就關切的問了他幾句,沒想到下一秒,李黎整個人都活起來了。悶聲不響的離開露臺走進客廳,他神色詭異的靠近了傅彬宇的臥室。臥室的門鎖著,可李二狗不死心,貼過去握住門把手左擰右擰,擰了半天一歪身,靠在門面上開始聽動靜。這時右來也從露臺上回來了,手里端著套泡咖啡的器具,一臉嫌棄的表情對著他。“你干嘛,里面又沒人?!?/br>“沒人才好?!辟N在門上的面孔喜滋滋的轉過來,李黎目光閃閃的對右來說,“親愛的小來來,要不要玩一下探險游戲?”☆、第十四章傅編劇在車上看著下午剛從片場發(fā)來的傳真,手邊還有幾份編劇組的會議記錄。從下午到晚上,他幾乎一刻空閑都沒有,除了看東西就是不停的接電話。劇組的人聽說他落水,紛紛打電話過來詢問情況,傅編劇接了一通又一通,發(fā)現(xiàn)內容千篇一律索性就懶得接了。直接把手機丟給左牧,是人是鬼都讓左牧去應付。快傍晚的時候,蕭禹來了個電話。蕭禹是他剛發(fā)掘的新人演員,在里飾演男二一角,這在劇本中是傅彬宇本人相當中意的一個角色,除了男主,最出彩的也就數(shù)他了。傅編劇為了這個角色煞費苦心,除了正常途徑的試鏡會,還撒網似的四處撈人,但找了幾個月也沒找出一個讓他覺得滿意的人。就在這個時候,蕭禹出現(xiàn)了。蕭禹沒接受過正規(guī)的表演教育,高中畢業(yè)以后便一個人跑到北京打拼,在被傅彬宇一眼相中之前,他一直在影視城里做群演。這種經歷在一個初入行的人身上并不罕見,罕見的是他的表演才能。傅彬宇臉盲,長相對于他來說就是個無心探究的問號,但蕭禹的表演卻是足夠吸引他目光的驚嘆號。從他開口說第一句臺詞起,挑剔的傅編劇就認定了,男二這個角色,非他莫屬。和跟那些上來就噓寒問暖的人不同,蕭禹的電話內容簡潔,幾乎沒有什么客套話,只說了幾句自己在片場的情況。傅彬宇倒有意跟他說點別的,于是問他:“你meimei上學的事情怎么樣了?”蕭禹默了默,說:“挺好的?!?/br>蕭禹的meimei剛考上舞蹈學院,因為家里沒錢交不出學費,差點沒上成。而蕭禹一個人在北京漂了這么些年,也沒攢下什么積蓄,要不是傅彬宇這趟挑上他,恐怕他跟meimei兩個人都要跟自己的夢想失之交臂了。電話那邊沉默數(shù)秒,傅彬宇聽見蕭禹又說了句謝謝,是帶著點哭腔的,從語氣上說,不難想象打電話的人此刻是什么樣的表情。傅彬宇雖然有愛心,但不擅長應付這種情況,短暫停頓之后,他說:“那好,沒事你就掛吧,我還有個電話要接?!?/br>蕭禹嗯了一下,掛了電話,傅編劇隨手就把手機甩給前面開車的左牧。過度的感性過后,他很需要給自己找點平衡,于是禍害的目標轉向了多日不見的小助理。“你這幾天在醫(yī)院里享福了?”左牧聽出他聲音里的冷嘲熱諷,并沒有生氣,只是嚴正了態(tài)度,語氣懇切的說:“傅哥,都是我不好?!?/br>傅彬宇看看他,想說的話也沒了。這招總是最管用的,只要不狡辯不找借口的主動承認錯誤,任何時候,傅編劇都不會刁難他。摸透飼主的脾氣,左牧看了一眼座位上閃動的手機屏幕,說:“傅哥,又來電話了,是喬總打來的。”傅編劇往車座上一仰,手里的傳真甩到旁邊。“不接。”他說,“不想接?!?/br>伸手再到包里摸了摸,他掏出一個筆記本,看封面覺得眼生,應該不是自己的東西。因為封面太丑了,嚴重偏離他的審美。翻開第一頁,里面的字倒是很整齊,四四方方:葵花寶典之總裁手冊。傅編劇一愣,同時視線往下轉到右邊,看到角落里龍飛鳳舞又是一行小字,寫著——李黎著。傅編劇笑了,滿臉鄙夷,心想:傻X。傅編劇是個工作狂,一工作起來可以幾天幾夜不睡覺,所以這趟來江南島,其實也算是另一種意義上的休閑。可惜休閑的時候傅編劇總是有點不開心,好像最近特別倒霉,什么糟心的人和事情都愛攤上他。喬大金就也算了,看在大寶的面子上不得不處一處,還有那個顧愛錢,看在喬大金的面子上也可以處一處。那那個小卷毛怎么辦呢?小卷毛不好不壞,說乖不乖,說討厭又談不上,本來錄完這次節(jié)目他們也就可以一拍兩散了,但是現(xiàn)在傅編劇有了新的想法。他坐起來,問左牧:“大寶是不是對我過敏?”左牧說:“是啊,不每次你一去他就哭么?”傅彬宇點點頭,小卷毛也愛過敏,昨天在水里就過敏了,鼻涕眼淚噴了他一臉。這么一想,傅編劇渾身不舒服,手不由自主的往臉上摸了摸。他想,不行,我還得去抱抱他。回到酒店,傅彬宇給顧環(huán)打了個電話,電梯門正要關的時候,忽然從外面踏進來一只锃光發(fā)亮的皮鞋,擋住了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