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挪了挪身體,可這盒子不大,留給它挪的地方實在沒多少,巫常又戳了戳,大蟲子似乎感受到了什么,試探地再噠噠了兩下,巫常輕笑出聲:“你這小東西!”被叫成小東西的大蟲子立刻不動了,乖巧地趴在那里,連刀一般的觸角都收了回去,妥帖地放在一起,整個蟲變成了一只比例不協(xié)調(diào)的大葫蘆,老老實實地呆在盒子里接受眾人的圍觀。陸小鳳見他們的態(tài)度,知道這就是那惹麻煩的東西了,果然耳聞不如目見啊!簡直不要差太多,生生地從一把名器變成一只蟲子,跨度實在是有點大。不過他和花滿樓仍然不解,既然知道朱墨刀就在這里,看剛剛雖然跑起來伶俐了些,但似乎也逃不出這間房子,憑巫常和重熙兩個人看起來能攪天動地的本事,難道還抓不住一只蟲?多此一舉叫他來聽什么聲音?巫常顯然知道他們現(xiàn)在有無數(shù)問題要問,收了手負(fù)在身后,看著安穩(wěn)地像睡去了的朱墨刀,竟然有興致地解釋起來:“人不可貌相,這小東西也是,小看他的話,可是會連骨頭都不剩的哦?!?/br>“......食人獸?”陸小鳳張了張嘴,伸手不著痕跡地從重熙那里接過來盒子,像是要遞給花滿樓去看。重熙倒是沒有懷疑,很痛快地松了手。巫常撲哧一笑:“食人獸?這世上食人的獸多了,人吃人都有,這么平常的話做什么還費這么大勁找它?”“那它究竟是什么?”花滿樓忍不住問道。巫常抬頭,神色變了變,明明只是方寸之間的室內(nèi),他的眼光卻悠遠(yuǎn)的一如天幕綿綿,東水滾滾。他裝深沉的時候,負(fù)責(zé)解釋的事情自然又落到了旁邊的重熙身上,他又從懷里拿出一本書,扔給花滿樓:“拿去看?!?/br>“喲,這是聘禮嗎?”巫常的深沉裝了一半,不錯過這打趣的機會。花滿樓的手一頓,然后坦然地摸過上面的痕跡,萬獸志三個字簡單明了。他一下變得驚喜,古對萬物有留本,一曰,一曰記錄了從想象到實際,在九州之內(nèi)傳說的種種生物,十分齊全。陸小鳳見花滿樓眼中的欣喜不假,這才第一次給了重熙一個溫和的眼神——如果真是他不負(fù)責(zé)任的老爹的話,這本書倒可以加一分,但是不連也一并送了真想再減一分??!不過眼下并不是談?wù)撨@些事情的時候,巫常雖然默許了重熙送這本書,但顯然也不會解釋他們要朱墨刀的真正用途,所以趁著他們注意力在花滿樓身上的時候,他默默地抱著盒子往外退,直到挪到大門處,手剛搭上機關(guān),巫常輕飄飄的聲音響起:“把心上人留這兒,你想去哪里?”陸小鳳也毫無被發(fā)覺的羞愧或慌亂,以他們兩個人功夫,不被發(fā)現(xiàn)才有問題,聳了聳肩轉(zhuǎn)身:“去破案子咯?!?/br>樊周和藏生涯還有小甲他們都在縣衙捆著,人證有了;朱墨刀在它懷里,雖然有點不可思議,但大概也算得上物證,人證物證俱全,遠(yuǎn)在嶺南還妄圖把爪子伸到這兒的那位平定王,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定罪了。啊啊,扯了好久的莫名其妙的一個案子,終于可以結(jié)束了,明天下午趕回桃花堡的話,花滿樓的生辰就不會錯過了呀。“聽到?jīng)],他留下你一個人跟我們兩個打,這種沒良心的,還是趁早休了吧!”巫常單手架在花滿樓肩上,對他吹耳邊風(fēng)。陸小鳳眼神一暗,不過花滿樓腳下一移已經(jīng)換了方向,撇開突然親近的巫常,站在他們前面擋住了大門。“我們尚未成親?!彼孕莶涣恕?/br>“沒成親好,沒成親趁早斷了?!蔽壮H匀灰桓睉醒笱蟮膽B(tài)度,似乎并沒有動手奪回盒子的打算。重熙皺眉盯著陸小鳳,一股怒其不爭的意味,還真有點老爹的模樣。“陸兄小心。”花滿樓抬起扇子,又對背后叮囑了一句。陸小鳳想起進(jìn)來之前伴著小心的那個親親,心頭熱了熱,好想再來一次啊!回頭一定要把厲利吊起來打啊!“如果他掉了一根頭發(fā),我就把這東西再扔回地上?!标懶▲P這句話是對巫常說的,無論他們?yōu)楹尾荒茏约鹤サ街炷叮@就是自己最大的法寶,這丑蟲子入土就像魚兒入了海,到外面一丟,再找回來可就不知是猴年馬月了。巫常仍舊笑著,看陸小鳳背后風(fēng)花雪月一溜煙地竄進(jìn)來擋成一排?!耙恢备銈兗疑贍敗!标懶▲P交代一句,最后看一眼前面那個颯颯清舉的背影,轉(zhuǎn)身沒入長道燭光之中。“果然情深。”巫常雙手插入袖中,視線落在花滿樓身上,不知是贊是嘆。“多謝?!被M樓欣然應(yīng)道。......作者有話要說:昨天沒更,抱頭竄~麻蛋下個月八場考試,腫么辦,要焦了嗎?考神助我?。。?/br>第102章平定王沿著原路返回,剛出木秀山莊,孤身一人的陸小鳳疾走的步子微微一頓,轉(zhuǎn)頭往身后的長街看去。天光已白,淡淡的水霧中街尾處遠(yuǎn)遠(yuǎn)地立著一團(tuán)陰影,艾魑抱著小饕的脖子坐在它背上,兩條腿晃來晃去,白發(fā)下明亮的大額頭很有點兒福祿壽的派頭。如果小饕再長得溫和討喜一點的話,絕對沒有人可以把眼前這個誰家里跑出來的胖老頭跟魔教教主聯(lián)系起來。“躲那么遠(yuǎn)干嘛?怕里頭的人?”陸小鳳索性完全轉(zhuǎn)過來,腳步一動徐徐往艾魑那里走,并沒有遮掩在晨曦中光彩熠熠的紅盒子,意有所指道。艾魑那里傳來一聲意義不明的哼哼,避開他的話不答,只看著他手中的紅盒:“小豬把蟲子抓出來了?。俊?/br>“豬不抓蟲。”陸小鳳雙指拂過唇上,平時打理得很順的小短毛,摸起來一點兒都不扎手,熨帖地很。艾魑會知道朱墨刀是只蟲子,他一點兒都不奇怪,會認(rèn)識巫常和重熙,他也一點兒不奇怪,他更加感到疑惑的是,巫常。藏彌濁和木濯是一百年前的人物,之前在墓室里,巫常一口一個小濯,神態(tài)不似平輩相惜,更不是普通前輩,倒像是對待后生子弟的疼愛一般,再想到巫常那出神入化的功夫,他不得不懷疑,這人究竟高齡幾何?眼前這個艾魑和他師父們的年紀(jì)差不多,幾乎是同時行走江湖,各有建樹。師父們從未提到巫常這號人的存在,而艾魑既認(rèn)得師父們,又畏懼巫常,為他的身份再添了一層神秘感。艾魑臉色明顯比昨晚好了很多,精明的雙眼里閃過一絲算計,拍了拍小饕的頭,引得它低低嘶吼一聲,沒再計較關(guān)于豬的事,伸手對陸小鳳道:“盒子給我,我告訴你那畜生的一個秘密?!?/br>陸小鳳姿勢不換,笑道:“不救小小胖了?”艾魑搖搖頭又點點頭:“現(xiàn)在不用救,等你們收拾了那畜生,我會派人去找。”頓了頓繼續(xù),“那畜生雖然人面獸心,心狠手辣,但絕對分得清輕重,只要嶺南戰(zhàn)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