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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上跳起來再度靠到陳修身上——這種肚子會叫的妖精是什么?!“你才是女的,你全家都是女的!”余喜童鞋非常擅長與陌生人打成一片,雖然第一次見黃梨,但也絲毫不影響他上來就飚一把罵功。黃梨慢悠悠從這一晚一直在躺槍的陳修身上下來,冷艷回嘴:“哼,原來是個腦子有問題的,我全家是女的那我是哪里來的?”“女兒國聽過嗎?”余喜一邊鄙視他,一邊從肚子里抱出來一個小東西,“你麻麻喝了子母河的水,然后就生下了你?!?/br>“黑眼圈?!”陸小鳳和花滿樓齊齊驚訝,前幾日才提到它,真見到還有幾分驚喜。黑眼圈沒長大,倒是被養(yǎng)得胖了一圈,毛色也是白的更白,黑的更黑,一從余喜衣服里鉆出來,看到他旁邊的花滿樓,濕漉漉的大眼睛茫然了幾秒鐘,然后就吱吱地伸著前腿兒要爬過去——抱,快給抱抱,想死了都!“嘖,果然還是喜歡花花,我養(yǎng)了你這么久,也沒見這么激動過。”余喜語氣微酸,但還是把它塞給了花滿樓。花滿樓抱著心滿意足的黑眼圈揉了一把,被它伸舌頭舔了舔手指,有點癢,幾乎都笑出聲來,方才喝過的酒也上頭暈染了幾分紅光,真是既溫馨又動人。陸大俠心里莫名其妙就酸了一把,怎么不見抱著自己的時候這么開心......黑眼圈完全無視他這個第一發(fā)現(xiàn)者,繼續(xù)賣力地給花滿樓耍寶,一會兒伸爪子捂捂眼跟他捉迷藏,一會兒仰面躺倒在他腿上晾小白肚子,力爭萌寵界第一的稱號。“哇,好可愛!”司空摘星也準確地被戳中萌點,跑過去也想抱一抱。“子母河是什么?為什么喝了子母河的水就會生孩子?”所有人的眼光都在花滿樓懷里的黑眼圈身上,只有黃班主還在不恥下問。余喜正襟危坐,認真而確切地回答他:“因為子母河里有小蝌蚪。”......“噗!”所有人都忍不住笑,連黑煞神的總捕頭大人都破了功,萬年雪蓮花的劍神大人臉上也隱隱笑意。黑眼圈以為都是自己的功勞,躺在花滿樓懷里滿足而得意地‘吱吱’了一聲——看見沒,本萌寵真是集萬千寵愛于一身,隨便賣個萌都能讓冰川融化,百花盛開,跪服吧,顫抖吧,你們那些萌寵界的俗物們!作者有話要說:放假好快,一眨眼就沒了.....第81章初入山陽酒桌上其樂融融的氛圍緩緩散去,黃班主到了美容覺時間早早離去,陳修也順勢陪著他一起走了,只剩下他們?nèi)龑α鶄€人還圍桌而坐,杯盤狼藉之中,那兩張大紅請柬就顯得有些突兀。陸小鳳替花滿樓倒了杯醒酒茶,自己走過去拿起請柬翻開來看,先找到關(guān)鍵的部分,果然他和花滿樓,還有西門司空的名字都在上面。左手是藏拙山莊藏生涯所寫,為武林會;右手乃木秀山莊木嘯所寫,為群才宴,倒是一武一文,一靜一動,略顯怪異之余又有幾分相得益彰的和諧。“早聽說這倆山莊不和已久,現(xiàn)在看來果然如此,連舉辦個活動都要爭在同一個時候。”陸小鳳翻了一遍,除了筆鋒相爭之意,倒是沒有其他什么不妥。花滿樓難得醉酒,雙頰泛紅,兩眸微光,聞言扶了扶額頭道:“藏拙山莊和木秀山莊同在淮安府山陽縣,離桃花堡近,我平時是聽說兩位莊主不甚來往,但像這樣直接正面相對的,還真是第一次?!?/br>陸小鳳見他眉頭微皺,顯然不甚痛快,扔了請柬就去替人揉腦袋,心中內(nèi)疚不已,方才太過得意就多勸了他幾杯,實在不該。他從前喝酒只是為了助興而已,極有分寸,淺嘗輒止,從來沒有醉成這樣過。至于司空摘星早已趴在盜無懷里睡得不省人事,小呼嚕一串串的,對什么山莊請柬之類的事完全不在意,黑眼圈趴在他腳下地毯上抱著臉蜷成一團,時不時蹬個腿兒。“是誰送的請柬?”盜無一邊給懷里的人換個舒服的姿勢,一邊問西門吹雪。請柬上請了四個江湖人,三個都在京城,而且西門吹雪算是最行蹤不定的,為什么兩封請柬都能準確送到他手里。余喜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此時仍然未醉,臉都不紅一紅的,沒辦法,以前在谷里和老頭子喝酒練出來了。盜無一開口,他立馬搶著回答:“其實是我們在路上救了兩個人,他們是往京城送來的,但路上為了比對方先送到,發(fā)生爭執(zhí)兩敗俱傷,我們正好碰上,覺得事有蹊蹺所以就把請柬帶過來了?!北I王的準夫君啥的,一定要先抱好大腿。而且碰上兩個蠢貨什么的,實在值得說出來跟大家一起樂一樂。盜無點點頭,算是了解,其實他內(nèi)心是不淡定的——為什么這小子對他的小師弟這般仰慕,瞧他看著司空的眼珠子都快亮瞎了。無論是長相還是武功,難道西門吹雪不是更值得受人敬仰嗎?雖然在他自己心里,懷里的人拿一千個西門吹雪來換也不換不走。但其他人的想法總捕頭大人還是會實事求是的,畢竟不是一個屬性。“不如我們先回去吧,請柬上寫的日期是二月初八,明天再說也不遲?!标懶▲P見花滿樓神思倦怠的樣子,不忍心再繼續(xù)談下去,索性主人家已經(jīng)酣然大睡,不如都解散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床,先睡了才好。“好!”余喜第一個贊同,起身就要沖過去抱黑眼圈,“那我還去花花府上!”不過這必須不能得逞,他人還沒離開椅子,已經(jīng)又被提溜著領(lǐng)子給拽回去。“擦,你能不能換一個地方拉,我這已經(jīng)是第幾件衣服壞在你手里了你說,又不管賠!”余小喜童鞋很憤懣,轉(zhuǎn)頭怒火熊熊瞪某冰山。“我們先走,在四海閣。”喝了酒的冰上有幾分妖冶,不過也是冰凍著的妖冶,對余喜的咆哮置若罔聞,直接半強迫地拖著人往外走。于是從大廳到府門這一路,都充斥了余喜新一輪的咆哮。門房一邊給他們開門一邊感嘆——小王爺?shù)呐笥颜姹M心,看這暖房給暖的,六七個人生生暖出了幾十人的熱鬧。陸小鳳和花滿樓也起身告辭,被吵醒的黑眼圈一見他們要走,頓時清醒了,撲過去咬住花滿樓的衣角不放,抬起頭直愣愣地看他們倆,小眼神委屈得不行——上次就沒帶走,這次可不能再給丟下。“好,帶你一起走?!标懶▲P被他逗笑了,彎腰把他抱起來,塞給花滿樓摟著,一會兒外面有風,抱著也暖和點兒。盜無看著他們出去,也沒有親自去送,吩咐下人去燒熱水,直接用大衣一裹,抱著已經(jīng)睡過一輪馬上要醒的司空摘星往后遠走。于是剛睜開惺忪睡眼的司空腦袋埋在狐裘里,眨了?!O,怎么天還沒亮?那就繼續(xù)睡好了。走到大街上,陸小鳳替花滿樓系好大氅,順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