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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被窩里撈出來:“說吧,傷哪兒了?我親自給你上藥?!?/br>司空摘星一把打掉他的手,奪過來盒子揀了一顆解毒的藥吃下去,吭哧吭哧下床,坐在桌子旁邊抱臉生悶氣。盜無已經(jīng)讓人把平安和得安帶過來,一見到陸小鳳和花滿樓,得安很高興:“是恩公!”他興奮地跳起來,結果撕扯到背后的傷口,哀叫一聲跌下來,平安在他身后接住他,小心避開傷口:“你小心點兒!”陸小鳳看到這二兄弟也是不解,看盜無:“他們怎么會在這兒?”然后得安就興高采烈地把醫(yī)館的事情說了一遍,末了還總結一句——這里竟然有我三位恩公!可惜,他的這三位恩公,此時可是水火不相容。司空摘星對陸小鳳的示好視若無睹,撇開臉去——哼!讓你壞我的好事!“司空中的毒似乎是沉眠?!被M樓的鼻子一如既往地靈。“沉眠?”陸小鳳琢磨一句,“怎么又跟太監(jiān)窩扯上關系了?”太監(jiān)窩是東大胡同里一個地方,平時太監(jiān)們在宮里壓抑久了,皇帝特地給他們一月一次出宮的機會,這里便是他們自行聚集聚會歡樂之所,久而久之就形成了自己的一套東西,為了保證他們的地方不被其他人占據(jù),自然也有自我保護的法子。這沉眠就是太監(jiān)窩里的一種□□,聽說是宮里一個小太監(jiān)發(fā)明的,殺人于無形之中,來替妃子辦事,結果事情敗露,闔宮人被皇帝下令誅殺,這沉眠也就流落到太監(jiān)窩里了。“幸好你這里有解藥,否則司空這次可要受苦了?!被M樓對盜無道,又看司空,“明日我讓人給你帶一瓶桂釀來,可以除去余毒,緩解不適?!?/br>司空心里就更加不平了——這么內外兼修溫柔善良的花七少,憑什么要便宜了陸小雞那家伙!“得安沒事吧?”陸小鳳看了一眼平安,見他避開自己的眼睛,了然一笑,走過去與得安說話。“沒事!”得安搖搖頭,仍然用布蓋了嘴巴鼻子,不過額頭上的黃豆已經(jīng)被藥膏抹上了,“我身強力壯,那點小傷死不了的!”“那就好?!标懶▲P點點頭,又問,“那你認識來殺你們的那些人嗎?”得安搖了搖頭,他進宮才幾個月,入蕖芰閣才十幾天,哪里認得那樣多的人。“那你平安哥哥呢?他認識嗎?”陸小鳳不問平安,問得安。得安果然扭頭去追問自己的平安哥哥,在醫(yī)館他就覺得奇怪,那群人似乎是沖著平安哥哥來的,而且平安哥哥也似乎認識他們。平安可以對陸小鳳他們說謊,但面對從進蕖芰閣就一片單純之心關心自己的得安,尤其他像自己的弟弟一般毫無保留地依賴著自己,在宮里呆了這么多年,從來沒有想過臨死之前還能在感受到關懷。“我只能告訴你們,我認識他們,他們的確是為殺我滅口來的,但其他的事,恕我無可奉告?!逼桨蔡ь^看著陸小鳳,言辭鏗鏘。“你不是太監(jiān)?”陸小鳳驚訝地看他。平安默不作聲,似乎并不打算為這個話題辯解。“你不是從宮里出來的嗎?不是太監(jiān)?!”頹廢的司空一下滿血復活,從凳子上跳下來,白嫩嫩的小爪子沖著平安的下身而去,“來,讓我檢查一下!”......司空摘星的手多快,這世上怕只有陸小鳳能攔住,可他這樣突如其來的動作,一屋子的人都沒反應過來,連當事人都躲閃不及。然而,司空小受還是沒有得逞,因為總捕頭大人在那一瞬間,忽然爆發(fā)了從未有過的出腿速度,大概以后想有都不能有,牛皮的靴子準確地踢到司空小受的左半邊臀部,生生地把人踹到門口撞上門框。“臥槽!”司空摘星一只手還沒恢復靈活度,這下摔得爬起來都成問題。花滿樓正好站在他面前,但剛剛那一瞬他和陸小鳳都來不及反應,這會兒才趕緊把人扶起來。陸小鳳雖然覺得司空摘星該踢,但瞧他那小慘樣兒還是忍不住同情,摸著下巴看盜無——下手太重了,以后還得用呢,踢壞了遭罪的也是你。盜無冷哼了一聲轉過頭去,鬢角的刀痕卻微微收了兩下,說不心疼大概也只能騙自己了。免遭毒爪的平安顯然也有些被嚇到,回過神來把得安拉到自己懷里,對陸小鳳不卑不亢道:“不管我是什么人,我都不會再說一句話,所以想從我這里得到什么線索,不必費心思了?!?/br>陸小鳳微笑著點頭:“好說,您請便。不過出于一個陌生朋友的建議,你和得安最好先留在這里,至少等莫三看好了你們的病?!?/br>他這樣毫不追問,平安心里微感驚訝,有心趁機離開此地,但看著懷里的得安,他也只能聽取陸小鳳的建議。等兩個人出去,盜無才開口:“你覺得這個人知道什么?”“知道是一定知道?!标懶▲P看一眼賴在花滿樓懷里裝可憐的司空,忽然覺得此時他也不怎么可憐,“而且還知道很多,就憑他不是太監(jiān)卻能在宮里呆這么久來看,他一定另有身份,不過是否與蕖芰閣有關暫時還不能下結論?!?/br>“那我找人暗地里看著他?!北I無覺得有理。“看著可以,但不要打草驚蛇,這人之前應該有練過武,雖然不知道什么原因被廢掉了,但警覺之心還是有的。”陸小鳳一邊說,一邊走過去把司空從七少懷里丟開。“等明日花平來送桂釀,再拿回那枚七星月。”司空從善如流地走開,嘴角還殘存著一絲竊笑。只是后面花滿樓輕柔的一句話,就讓他笑意蕩然無存。“你怎么每次都知道我偷了你的玉佩?!”手臂痛,屁股痛,心更痛,想他堂堂一代盜王,偏偏跟這些個家伙生在一個時代,害得他偷盡天下人的偉大愿望遲遲不能實現(xiàn),每次想起來就愁得牙根兒都疼。“若是其他,不便不知道了,可這七星月是我從小戴在身上的,不見了自然會發(fā)覺?!被M樓嘴角噙著一抹笑,不像陸小鳳抓到時可著勁兒諷刺司空,也不像西門更是從江南追到了淮北。“罷了罷了,我回去了,你們慢慢查案子吧,我可得去找點樂子派遣排遣,今日心情不暢快,一定要好好喝他三大壇!”司空擺擺手,若無其事往外走。陸小鳳看著他走出去,問某人:“不追嗎?就他的酒量,一壺酒就被人賣了?!?/br>別人是千杯不醉,司空是三杯就倒。盜無就像沒聽到,吩咐一個捕快拿進來幾樣東西,正是那名秀女和丫鬟身上之物。“我讓人都檢查過了,這里的東西都沒什么異常。”陸小鳳過來查看,不外乎是繡帕,胭脂還有幾件佩戴的首飾?!澳??”他拿起那盒胭脂看了看,青白色的瓶底刻著一個莫字,“莫家胭脂鋪的東西?”這莫家可不陌生,是養(yǎng)了兩位好女兒的那個莫家,他們家主營的就是胭脂水粉的生意。“原來是老相好?!被M樓拿過他手中的胭脂聞了聞,“味道上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