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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不是一直纏著自己不放嗎?再一看花滿樓的表情,他心里一驚,難道自己闖禍了?蛋兒老板在樓梯上站著,看完樓下一切,掐著羊管家胳膊不放:“他們怎么這樣選,那我晚上要怎么聽墻角?!”羊管家絲毫不嫌疼,抿了抿嘴道:“闕闕,我們漢人有一句話你聽過沒有?!?/br>“什么?”“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br>......蛋兒老板氣得哆嗦——好好給你們創(chuàng)造個機(jī)會,不領(lǐng)情不說,還讓本老板擔(dān)下這惡人的罪名,他不想啊!他不想,也沒人想,可事實已經(jīng)如此,簡直莫名其妙。北面的房間里,陸小鳳坐在窗臺上喝酒,遠(yuǎn)處可以看得到群山連綿,白云出岫。“邢朝恩已經(jīng)連夜向朝廷稟報此事,兩日后他也會以到沐川所公干為由,帶兵往這里來。”西門吹雪坐在桌子邊擦拭他的烏鞘劍。陸小鳳又斟滿一杯飲下,砸吧砸吧嘴:“你從小在這蜀地長大,可知道這里什么最美?”“在我眼里最美的只有絕世劍法?!眲ι褚槐菊?jīng)。“嗤!”陸小鳳毫不留情地取笑他,“那以后你就抱著你的劍過一輩子吧,溫香軟玉的滋味,給你也是白搭。”“你有那么多溫香軟玉,怎么如今卻一個人喝悶酒?”論毒舌,劍神不遑多讓。陸小鳳豪氣沖天:“只要我想要,自然可以喚來一大片,可是現(xiàn)在,爺樂意一個喝酒!”西門吹雪看過去。陸小鳳唇邊的笑意慢慢散去,頰邊的酒窩也逐漸變淺。“西門吹雪。”“說。”“你還是看不起我吧,我這次是真醉了?!?/br>酒壺和酒盞飛到桌上,穩(wěn)穩(wěn)落下。一角淡藍(lán)的衣衫從敞開的窗戶中消失,頃刻便融入了茫茫山云。西門吹雪拿起酒壺,嗅了嗅。哪里來的酒味,只是一壺淡到發(fā)苦的白水。吃晚飯的時候,蛋兒老板聽他們說了青虬和唐門的事,差點沒掀桌子——一群烏合之眾,竟然還妄想稱霸蜀地?簡直可笑。不過聽到花滿樓提起鬼鈴鈸,他倒是安靜了小會兒,跟旁邊的羊管家竊竊私語什么。“丹老板,事關(guān)重大,還請你不要再隱瞞了,將事情緣由告訴我們,也好避免災(zāi)禍。”花滿樓頓了頓,他本來想提起以赤羽后人下落交換鬼鈴鈸秘密的事,可一想到下午發(fā)生的事,而且陸小鳳和西門吹雪并沒有下來吃晚飯,心思難免就有點亂了。他不是不愿意選牡丹杯,而是......罷了,一切有待案子結(jié)束之后再說。蛋兒老板推了推羊管家,羊管家放下筷子,看云伯:“師叔不是知道的很清楚嗎?”云伯立馬低頭戳桌上的雞腿,怎么沒rou呢?——小鳳凰和那冷小子去哪兒了?怎么感覺氣氛有些不對勁。“其實也沒什么。”羊管家只好開口,“你們不是知道當(dāng)年云留王的傳說嗎?青砂赤羽,白尾黑巖,當(dāng)年他手下四支人馬,軍中各有一件法寶,可當(dāng)軍令號令將士,可作信物召喚奇兵?!?/br>“什么奇兵?”余喜發(fā)問,自古有奇兵制勝之說,還從沒親眼見過。“只知道叫七將軍。”羊管家搖頭,“具體是什么就不知道了,因為但凡有七將軍參加的戰(zhàn)役,傷亡極其慘重,很少有人能從戰(zhàn)場上活下來?!?/br>又是這個七將軍,花滿樓打算回去再看一遍記載當(dāng)年云留王事跡的古書,不過現(xiàn)下還有一個問題:“那四件法寶為何?”“鬼鈴鈸,鳴悲筑,離人笛,還有五戒琴?!?/br>回答的不是蛋兒老板和羊管家,而是陸小鳳,他身后還跟著一個姑娘,一身灰色緇衣,天生麗質(zhì),卻臉色青白,顯然是受了傷。“花公子?!币姷交M樓,那姑娘雙目含淚,搖搖欲墜。花滿樓起身,難掩驚訝:“玲瓏姑娘?”不錯,陸小鳳帶來的,正是之前京城里三仙庵中伺候在修心師太身邊的玲瓏姑娘,修心師太失蹤時,她也一并消失蹤跡,如今卻在這里出現(xiàn),委實怪異。作者有話要說:病了,開虐......o(一︿一)o第45章大戰(zhàn)前夕玲瓏一來,事情頓時撥云散霧,逐漸明朗化。據(jù)她所說,她本是當(dāng)年云留王的黑巖軍的后人,當(dāng)年鐘陰陽鬼鳴山上落敗,雖然被唐無庸暗地里救下,但卻遺失了他放在身上的鬼鈴鈸,被玄安主持和修心師太帶走。玲瓏是被青虬派往京城尋訪鬼鈴鈸下落的,結(jié)果玄安主持那一只就奉在佛前,說是要洗去其上的血腥之氣,反倒是修心師太這里,她找了很久也找不到一絲蹤跡。就這么留在了三仙庵,直到養(yǎng)好傷的鐘陰陽殺進(jìn)京城。“花公子,我不是有意要害師太的?!绷岘嚹樕钒?,余喜端著碗起來站到一旁,讓她坐下。就見她從貼身的衣兜里掏出來一塊黑色的山形石塊,造型獨特,古樸別致,“這塊玉,是我爹娘給我的,可是如果可以選擇,我絕對不想得到它?!?/br>“師太她......”花滿樓面色戚戚,聽玲瓏之語,修心師太想必兇多吉少。“我趕到的時候,師太已經(jīng)圓寂了?!标懶▲P開口,看了看花滿樓神色,安慰道,“你放心,她是死在玲瓏懷里的,她走得很安心。”一旁玲瓏已經(jīng)泣不成聲。雖然她與修心師太相處不過幾載,但師太總是像母親一眼照顧她,保護(hù)她,從小就失去母親,對她而言,從師太那里得到的失而復(fù)得的母愛,遠(yuǎn)比一塊玉佩上所賦予的責(zé)任和仇恨寶貴。可是她最終還是親手葬送了這份感情,沒有人知道再來一次,她會如何選擇,但現(xiàn)在,她后悔莫及。蛋兒老板拿過那塊黑色石玉,翻來覆去打量,忽然道:“既然你說你是黑巖后人,那鳴悲筑在哪里?”這塊玉石,看形狀大小應(yīng)該是敲擊鳴悲筑用的。“在青大哥手里。”玲瓏道,“他已經(jīng)得到了離人笛,鳴悲筑和五戒琴,只剩下鬼鈴鈸的另一半?!?/br>余喜又端著碗湊過來,看那塊玉片:“鳴悲筑是我理解的那個筑嗎?筑不是很大,需要以竹尺敲擊嗎?”傳說中的高漸離擊筑可就是那么演的。“鳴悲筑很小的?!绷岘囯m然不認(rèn)識他是誰,但總歸是陸小鳳這一邊的沒錯,便解釋道,“不止鳴悲筑,還有離人笛和五戒琴,都跟鬼鈴鈸差不多大小?!?/br>“那集齊這些迷你樂器,當(dāng)真能召喚什么七將軍?”余喜不以為然。玲瓏搖頭:“黑巖到我這一代是個女孩子,青大哥平時并不讓我參與這些事,去京城也是我自己主動提出的。不過我聽鐘大哥提起過,他們早就有辦法對付七將軍了,只要找到鬼鈴鈸在何處?!?/br>“你知道赤羽后人的下落嗎?”蛋兒老板難得神色嚴(yán)肅。“他們奇怪的很?!绷岘嚨溃拔以谏缴蠌奈匆娺^他們,只知道還有這么一群人,青大哥偶爾會去找他們。但具體在做什么我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