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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房頂上一放,翻身下去,直奔著正在高臺上搶彩頭的兩個人而去。高臺上只有黑衣人和彩衣人兩個,彩衣服的簡直就像在說老子不屑于喬裝打扮一樣,那身sao包招風(fēng)的七彩衫子,除了不男不女不老不少的兩重山主高夢來,還有哪個?而對方黑衣人,頭上卻不知道套了個什么東西,整個腦袋都糊住,只戳了兩個眼窟窿的家伙,真是不遺余力地把自己給打扮起來了。陸小鳳落在高臺上,高夢來正招招緊逼,將黑衣人迫得節(jié)節(jié)敗退,不過說來也奇怪,這黑衣人看著像沒有功夫一樣,完全不出招,只閃躲,偏偏還靈活的堪比一只風(fēng)箏,即使高夢來一手彩云七劍耍得密不透風(fēng),他也能找到間隙躲閃出來,兩個人一時之間難分勝負(fù)。“嘿!別打了!”陸小鳳單手叉腰,另一只手順了順臉頰邊落下的一縷長發(fā),沖那兩個喊。黑衣人捏著嗓子說話:“你是瞎的嗎?我又沒在打,你讓他停手,我當(dāng)然就不躲了!”陸小鳳隨手從旁邊的錦緞上揪下一小朵布花,沖著黑衣人臉上扔過去,“誒喲”一聲,黑衣人伸手捂臉,兩只腳一絆,以一個高難度姿勢往地上一坐,高夢來的劍尖已經(jīng)如期而至,卻在他那倆眼窟窿前生生止住。“不愧是陸小鳳。”高夢來收劍,語音冷冷。“好說好說?!标懶▲P轉(zhuǎn)了轉(zhuǎn)自己手指上的玉指環(huán),“最近和高山主見面的機(jī)會如此之多,還真是有緣?。 ?/br>高夢來冷哼一聲,就要往陸小鳳身后去找剛剛那紅布下的女子。“高山主?!标懶▲P叫住他,然后沖身后招手,一個女子從簾布后走出,手里捧著一個手掌大小的花盆?!靶量嗄懔?,香禾?!标懶▲P接過花盆,對那女子一笑。“能幫得上陸公子的忙,怎么敢言辛苦?”敢情這就是之前被陸爺無情拒絕的那一位,“只要陸公子不再生我的氣就好?!闭f著話間,香禾的眼眶就又泛紅了,想必是的確為之前的逾距后悔。“無妨?!标懶▲P心里一軟,伸手拍了一下香禾的肩膀,“有時間再找你喝酒,先回去吧。”“我等你。”香禾一雙水眸頓時晶瑩,道了個萬福,緩緩離去。......“不愧是陸小鳳?!备邏魜碛种貜?fù)了一遍,無甚情緒的眼神卻膠著在陸小鳳的手上。陸小鳳掂了掂那盆當(dāng)真稱得上小巧的花,嘴唇一斜:“既然起了名字叫陸小鳳,我自然會做任何事都無愧于這個名字。不過這世上,能無愧于自己姓名身份的人,似乎多也不多??!”高夢來不語。“陸小鳳,你耍什么嘴皮子,把東西給爺爺拿過來!”尖細(xì)的一聲大喝,陸小鳳轉(zhuǎn)身,就看到一片黃霧沖自己撒來,他手上一揮,又從下面一腳踹過去,撲通一聲,剛剛站起來的黑衣人又被他踢了個狗吃屎,而那層自己撒出去的黃藥粉,也撲簌簌落了他一身——所謂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誒喲,誒喲。”不理會趴在地上哼哼唧唧的黑衣人,陸小鳳用玉指環(huán)撥弄了一下手里的那盆花——說是花,不如說是草,青色的一個小陶瓷盆里,黑乎乎的一團(tuán)泥土中間,長著一株墨綠色的綠芽,弱不禁風(fēng)的模樣,細(xì)短的根莖,分出了兩片葉子,在淡白的天空下看來,除了顏色略深之外,完全看不出有何特殊之處。不過劃過葉片的玉指環(huán),一雙鳳凰眼處卻是亮了一亮才恢復(fù)。“兩重花。”陸小鳳開口,“世人知兩重山有秘寶,卻都以為是琉璃七彩石,其實琉璃石雖名貴,卻不是世間無二。這世上獨有一棵的,正是這一株不起眼的小草?!?/br>高夢來表情愈發(fā)冷然:“給我?!?/br>“不能給他!”陸小鳳還沒開口,再度爬起來的黑衣人又不屈不撓地?fù)溥^來:“這東西是邪物,不能給他!”高夢來左手一揮,眼看著悲催的黑衣男要再度躺倒,陸小鳳一閃身擋在中間,接下這一掌:“高山主何必動怒,我又沒說不給?這畢竟是兩重山出來的東西,物歸原處也是應(yīng)當(dāng)?!?/br>“陸小鳳,你.......”黑衣男撲上去要咬人。“高山主,做個交易如何?你回答我兩個問題,我將這東西給你?!标懶▲P往后一踢腳,正中小腿骨......高夢來眼波微動,僵硬的表情也有一絲松動,半晌他開口:“好。”“第一個,失蹤的那五名女孩子,是不是還活著?第二個,一個叫夏夏的女孩子,是不是在兩重山?”陸小鳳伸出兩個手指,兩個問題問完,高夢來眼中瞬間閃過一絲微訝,繼而是濃重的殺氣,卻被他自己勉強(qiáng)壓制下去。陸小鳳看在眼里,摸了摸小胡子,嘴角掛著一絲慧黠的笑。“第一個,活著?!笨戳丝催€在陸小鳳修長靈活的手指尖來回晃動的青花盆,高夢來咬牙道,“第二個,在?!?/br>“果然?!标懶▲P點頭,然后將花盆一丟,“吶,拿去!”第三次爬起來的黑衣人看著青花盆在自己面前劃過一道優(yōu)美的痕跡,卻來不及抓住,眼前一黑,他順勢又倒了下去,軟趴趴地再也站不起來——這坑爹的人生??!“陸小鳳,你私自偷走我兩重山寶物,此等大仇,來日必報!”高夢來用一卷黑布將花盆一蒙,縱身一躍,飛下高臺,留下一句狠話,眨眼不見人影。陸小鳳站在臺上笑嘻嘻地跟空氣擺手:“好說好說,有時間再算個清楚?!?/br>暗衛(wèi)們一見那個不男不女的山豬離開,熱淚盈眶有沒有——終于到他們出場的時候了!站在最前面的花平被擠得東倒西歪,眼睜睜地看著剛剛還一起噴閑話的暗衛(wèi)們威風(fēng)凜凜地沖進(jìn)場中,將剩下的一干蝦兵蟹將給圍著捆了,小花平心里那個羨慕,那個后悔啊,忍不住就捏手指——早知道小時候就不怕疼不怕累,跟少爺一起學(xué)功夫來著......“陸兄?!被M樓掀開簾布走上來,“事情都辦好了?”“差不多了?!标懶▲P把他臉前的一張斷了腿兒的凳子踢開,怕他絆到——踢完了陸爺才想起,爺不是在生氣來著嗎?“胖瘦捕快呢?怎么他們沒跟你一起?”心里有一絲不甘,一絲緊張,他只好搶著找話說,以免不小心泄露了情緒,被那心眼比月光還透亮的人給看個穿。“盜無擔(dān)心還會有人趁機(jī)作亂,讓他們帶人巡街去了?!被M樓倒是語氣尋常得很。兩個人正說著話,就察覺旁邊有動靜,再一看,那黑衣人正匍匐在地上,輕手輕腳地往外挪呢——跟一只少了四條腿的黑蜘蛛一樣,只不過他的方向感實在沒有人蜘蛛好,因為他閉著眼睛憋著氣爬向的正前方——呵,可不是支臺子的大柱子嘛!“嘖!”陸小鳳抱著胳膊站在花滿樓身邊,看著他即將撞上去,卻是沒說話,且等著看樂子。花滿樓離他那么近,自然感受到他的心情變化,搖頭失笑,開口叫了一聲:“余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