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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老柴使勁咽下嘴里那一口粥,僵硬道:“哪里?!?/br>“你們怎么知道這里面有三日釀?”小柴從墻角挪過來,瞪著一雙眼不可置信道。陸小鳳晃了晃手里的粥:“三日釀三日釀成,一醉三千日,的確是南疆不傳之秘。不過可惜,你們遇到是鼻子通靈的花滿樓,是愛酒成癡的陸小鳳,所以這三日釀,只能當(dāng)作美酒來品嘗了?!?/br>說完他將碗里的粥一飲而盡,臨了還舔了舔嘴唇——嗯,不熱不冷,清香可口,還真是讓人愜意??!“你難道不會中毒?!”柴娘子似乎是失望透頂又頗受震驚,身子晃了晃才站住。“這就是另外的事了?!标懶▲P把碗還給她,走過去挨著花滿樓坐下,顯然并不想談及此事。“二位武功智慧皆是過人之姿,老朽甘拜下風(fēng)?!?/br>老柴嘆了口氣,這一路上他們?nèi)胰烁M樓,卻始終沒找到下手的機(jī)會,現(xiàn)在添了一個陸小鳳,情急之下才緊迫出手,沒想到還是一眼就被識破,江湖人才輩出,他不服確是不行。“老丈言重。”花滿樓道,“在下眼盲之人,雖然有些技藝傍身,但若非老丈三人不愿以下三濫的招數(shù)對人,在下也不能輕易避過?!?/br>陸小鳳接口道:“難道老丈也是另有緣由?”老柴不語。“我來說吧!”小柴忍不住了,摔了碗道:“他娘的老子是忍不下去了,實(shí)話告訴你們吧,他們抓了咱們的閨女,讓咱們來給花少爺下毒!”“相公,你怎么給說出來了?”柴娘子撲過來拉他的衣服抱怨著,眼眶已經(jīng)泛紅。“好了!”老柴拍一下桌子,“人家已經(jīng)看破我們了,還在這丟人現(xiàn)眼做什么!夏夏會怎么樣是她的命,咱們這就走吧!”“老丈留步!”陸小鳳起身攔了一攔。“陸大俠,我們知道你斷案如神,聰明過人,但這是我柴家的事,就不勞您cao心了?!?/br>老柴也是個個性耿直的,倔著不肯低頭。陸爺暗地里嘆息——自己是不是該去寺里面還個愿,怎么最近老是被人指著鼻子罵不要多管閑事,偏偏這閑事還必須得管呢!“夏夏是個女孩嗎?幾歲了?可有讀書認(rèn)字?”那邊花滿樓忽然開口。提及愛女愛孫,老柴和小柴一臉黯然,柴娘子抹著淚兒道:“夏夏今年八歲了,平時都是帶在身邊的,一個月前,我?guī)€朋友家,我們在說話,她就跑出去了,都怪我!”“她被人擄走了?”陸小鳳問,“八歲,那她可有學(xué)過武功?”“會一點(diǎn)點(diǎn)?!辈衲镒拥?,“等我想起來,一路找過去的時候,只剩下了她的一只鞋子。”說完已經(jīng)泣不成聲,自責(zé)不已。“后來我們就收到一封信,還有這瓶三日醉,上面交代我們照著信上的內(nèi)容做,就會把夏夏放回來?!毙〔褡哌^去扶住妻子,替她說道。“那你們不知道對方身份了?”“自然不知,知道的話還能讓人牽著鼻子走嗎?”小柴忿忿。“對方要你們下毒的人是花滿樓,剛剛的粥你們也只盛給了他,難道你們不怕沒有中毒的我嗎?”陸小鳳問題多多。“我們跟你又無冤無仇的,如果不是為了夏夏,我們也不會加害花少爺,我們一家人,已經(jīng)打算退出江湖了。”陸小鳳摸了摸胡子:“這么說來,又是無端牽連進(jìn)來的一撥人。”花滿樓點(diǎn)點(diǎn)頭,比起絡(luò)腮胡那一群人,柴柴柴一家還算幸運(yùn),至少夏夏尚未知生死。“陸兄,你有辦法確定是同一個人干的嗎?”“沒有?!标懶▲P搖頭,雙手一攤,“不過既然來到了香河,我們不妨先探一探?!?/br>“彩云六女的案子呢?”花滿樓想起這一茬。陸小鳳還是搖頭:“一點(diǎn)頭緒都沒有。”“事情越來越撲朔迷離了?!被M樓分析道,“是誰寄給我的那兩封信,又是誰擄走夏夏,要柴柴柴一家人來向我下毒,還有彩云六女意外暴斃的原因,今日在鏢局遇到的奇事,都是未解之謎?!?/br>“等等等等......”陸小鳳打斷他,“你不是來賞花的嗎?我不是來調(diào)查采花大盜的嗎?為什么跑出來這么多不沾邊的未解之謎?”“那就要問陸兄你了?!被M樓落落道。“唉!”一聲長嘆,麻煩體質(zhì)的陸爺進(jìn)土地廟里找土地公土地婆反省去了。第5章花毀人亡入夜,平安鏢局內(nèi)。“花滿樓,我一直很好奇你到底是怎么避過這些障礙物的?”一藍(lán)一白兩道身影,正恍若無人地行走在步府的后院房頂上,還不時地傳來交談聲。“你怎么避開的,我就怎么避開的?!被M樓一本正經(jīng)地回答。“得,我不問了?!标懶▲P舉手,“這世上還是有些我永遠(yuǎn)無法了解的事才好,否則就沒什么樂趣了?!?/br>“原來我的眼盲是陸兄的樂趣啊?!?/br>......走到一間房屋上,底下有咳嗽聲傳來,打斷了兩人的聊天,俯下身去,陸小鳳輕輕揭去一塊瓦片,登時有一縷淡淡的光流出。“陸小鳳好像并沒有起疑心?!?/br>聲音的主人是上午見過的步三刀,而被提到的人忍不住摸了摸胡子,笑得賊不兮兮——你是從哪里看出爺沒起疑心的,難道爺?shù)难菁歼@么好?“可屬下看到了他們和三張村的人在一起說話,張大他們把事情告訴那兩個人了?!?/br>房內(nèi)還有另外一個人,聽起來像是鏢局的人。“反正呂有已經(jīng)死了,三張村的那些女子也死了,死無對證的事,就算陸小鳳能通神,應(yīng)該也查不到什么,咳咳咳!”三張村就是絡(luò)腮胡他們的村子,呂有應(yīng)該就是那個無意中進(jìn)村又悄無聲息地溜了的鏢師,沒想到他竟然已經(jīng)死了,陸小鳳和花滿樓俱是一驚。既如此,為何白天要把絡(luò)腮胡他們攔在門外呢?直接對他們說明不就好了。話說回來,好像忘記去找他們一趟了,還不知道他們落腳何地——陸小鳳晃了晃腦袋,果然萬事纏身啊!步三刀說完,另一個人似乎只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并沒有說話,然后就聽步三刀繼續(xù)道:“現(xiàn)在要擔(dān)心不是陸小鳳他們,我們的時間不多了,那件事準(zhǔn)備的如何?”“已經(jīng)差不多了,等花會結(jié)束就動手。”“咳咳,那就好?!?/br>......陸小鳳聞言看花滿樓——那件事是何事?花滿樓無辜地回看他——你都不知我如何知道?就在兩個人眼神交流的這一瞬,忽然屋內(nèi)傳來一聲凄厲的喊叫——??!來不及多想,兩人飛身而下,陸小鳳閃身進(jìn)屋,花滿樓守在院子里,卻連一絲人影都沒見。“誰在那里?”花滿樓耳朵一動,看向月光照不到的墻角處。“嘿嘿,是我啊,樓樓?!?/br>一個吊兒郎當(dāng)?shù)募一镒吡顺鰜恚匀皇桥K兮兮的模樣,他左手五指飛快地彈動,一邊說話,一邊眸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