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
東西,只要有對外聯絡的渠道,本丸里不管發(fā)生了什么都能傳出去,太過分的話,政府不會不管的?!?/br>“實在不行了還能忽悠您出陣嘛,我們第一任審神者就是死在戰(zhàn)場的。”說到這里,亂藤四郎露出難過的表情。“那是唯一一個讓我感受到溫暖的審神者,可惜運氣太差了,在一個戰(zhàn)場里連續(xù)三次遇到檢非違使……”沢田丹吉靜靜的聽著,然后微笑起來。第14章14“亂。”金橘色長發(fā)付喪神抬頭,正看到審神者璀璨的金色眸子。“我說你不適合,的確并非苛責你。”“你因苦難和黑暗而磨練出的智慧與經驗,就是你站在我面前的底氣?!?/br>“比起其他刀劍,你能在荊棘和黑暗中沖出一條道路,獨自背負著過去的痛苦和一切回憶,然后用笑容面對新的未來,哪怕這些未來可能同樣黑暗可怖……”“這樣的你,在我眼中和三日月宗近一樣強悍美麗?!?/br>“所以你不需要任何人的安慰?!?/br>亂藤四郎的心砰砰跳動著,沢田丹吉的笑容飛揚恣肆,恍惚間,亂藤四郎似乎在審神者的背后隱隱看到一個更加桀驁猖狂的影子。金發(fā)審神者如是說:“你只需要笑著收下我的贊揚,輕描淡寫的說一句這不算什么。”他豎起拇指,大笑道:“這樣就足夠了?!?/br>*亂藤四郎看著如曜日一般的金發(fā)少年,千般滋味涌上心頭,不由得手足無措起來。恍惚間,一股明悟涌上心頭。也許他經受那么多的苦難,掙扎著活下來,就是為了在這一刻,見到面前的人吧。蒼天還是眷顧他的。*“啊呀!”三日月宗近站在本丸的門口,看著面前的人,驚訝的道:“丹吉大人是來迎接我們回來的嗎?”沢田丹吉一愣,他看著門口站著兩隊人,有趣的是每隊只有四個人,他們似乎剛回來,站在門口在說著什么。沢田丹吉很耿直的道:“不,只是睡醒了下來吃飯,正好走到這里而已?!?/br>三日月宗近微微蹙眉,他下意識的看了一下天空:“您才醒過來?”審神者居然睡了整整一天?晚上的消耗……如此之大嗎?沢田丹吉淡淡的恩了一聲,隨即他身邊的亂藤四郎驚喜的道:“一期哥,三日月殿,你們回來了?”站在三日月宗近身邊的一期一振點點頭,他的目光從亂微紅的眼眶上掃過,剛要開口,三日月宗近就無奈的嘆息道:“丹吉大人,您要注意身體?!?/br>他緩步走到金發(fā)少年面前,微微彎腰,深藍色碎發(fā)夾雜著金色流蘇閃動時跳躍的光,襯著那雙深邃而飽含擔憂的眸子,格外勾人心神。三日月宗近的聲音在審神者耳邊呢喃起來:“實在不行……今晚,還是算了吧?!?/br>深藍色的袖袍覆蓋在少年的背上,狩衣的袖子向來寬大,從背后看去,三日月宗近幾乎將少年完全抱在了懷里。“如果您出事了……”我們該怎么辦?*沢田丹吉眨眨眼,他只覺得耳邊有點癢,倒是對三日月宗近的舉動沒什么反應。或者說他身邊的親長經常會這么動不動的捏捏他,他已經習以為常了。沢田丹吉依舊耿直的道:“就算你這么說,晚上的寢當番依舊是一期一振,你休想替代他。”三日月宗近一臉可惜的站直身體,語氣幽然:“啊呀,丹吉大人,您可真是心腸冷硬的人啊,用過就丟開,真是讓我傷透了心?!?/br>沢田丹吉認真的道:“哦,那還真不好意思啊,不過本丸刀劍數量這么多,總要平均一下?!?/br>三日月宗近拉長語調,慢吞吞的道:“哦?您這種做法,用人類的話來說就是……雨露均沾吧?”他一邊這么說著,一邊似笑非笑的看向身邊的一期一振。“!?。 币黄谝徽裼每刹赖难凵穸⒅赵伦诮?,握著腰間本體的手微微顫抖起來。亂藤四郎滿頭黑線,順勢抱住了自家兄長的胳膊。通過他三番四次請求自己替代兄長出席寢當番未果,以及三日月宗近主動要求自己寢當番但被拒絕中,亂藤四郎發(fā)現寢當番恐怕不是大家想的那樣。橘發(fā)短刀笑容燦爛的為審神者推銷自己的哥哥。“啊呀,丹吉大人真是太好啦,一期哥肯定很期待晚上的寢當番,對不對,一期哥?”“?。?!”一期一振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自己弟弟,有種我看到了假弟弟的錯覺。沢田丹吉恩了一聲,他上下打量著一期一振,歪頭:“你白天出陣了?”一期一振壓下心中的怒火,給了自家弟弟和三日月宗近一個你們等著的眼神,然后微微一笑,溫文爾雅的對審神者道:“是,丹吉大人,白天是我?guī)ш牫鲫?。”頓了頓,他道:“今日出戰(zhàn)異常順利,不過很遺憾,并沒有掉落的刀劍?!?/br>他身邊的隊友加州清光、長曾彌虎徹以及大俱利伽羅都一言不發(fā),其實并非沒有掉落,只是一期一振不愿意帶回來而已。沢田丹吉渾不在意:“回來了就好,不過你白天出陣,不會影響晚上的狀態(tài)吧?”“………………”一期一振磨牙,旁邊三日月宗近的眼神火辣辣,三日月宗近帶隊遠征的三個伙伴,以及一期一振背后三位伙伴們也都用詭異的眼神看著自己,自己的胳膊還被弟弟亂藤四郎掐來掐去,此等情況下,一期一振只能艱難的說……“我會努力的?!?/br>沢田丹吉滿意道:“那就好,準備吃飯吧。”晚飯異常豐盛。燭臺切光忠使出渾身解數,力求滿足審神者的大胃口。而看到面前放著的好似木桶盆一樣的紅燒rou·山,沢田丹吉露出了激動的表情。吃飯就應該這樣嘛!審神者拿起旁邊的勺子開始大口大口吃rou,燭臺切光忠坐在另一側時時刻刻關注著審神者的木盆,一旦木盆里rou塊的高度降低了四分之三的時候,他就會起身去廚房再端一盆過來。考慮到審神者的年齡和生長發(fā)育等因素,即便審神者強烈要求吃rou,燭臺切光忠還是做了不少素菜,比如蘑菇肥?;疱伬?,牛油果沙拉啦,芝士焗蘑菇啦……沢田丹吉吃的很開心。rou,是必不可少的,但有別的飯做調劑,感覺也不錯嘛。于是飯桌上所有刀子就看到審神者面前的木桶一個換一個,在連續(xù)換了五六個木桶后,審神者終于放下的筷子和勺子,他摸著自己那平坦的小肚子,發(fā)出滿足的喟嘆:“啊,終于吃的差不多了?!?/br>刀子們:“……………………”燭臺切光忠維持著臉上的微笑,繼續(xù)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