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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還是沒有看見那人呢?姬瑾瑜心里一陣失落,失魂落魄的模樣落蘇康眼里,又是把那不知名的狐媚子一陣抱怨!哪來的狐媚子喲!禍害咱皇上?漆黑夜里,單單就觀景樓這一處燈火。燈籠在呼嘯的風(fēng)中左右搖擺,怎么吹,也吹不散姬瑾瑜心中的愁緒。方翡果真第二日就送來了銀糧和地洞圖紙,甚至還把神仙居的賬本都拿了過來。雖然方翡也不是很明白自家王爺?shù)挠靡?,但想著既然自己王爺從不是個愛吃虧的性子,也就沒有想太多。一心只想著自己這次死纏爛打王爺都沒有帶上自己,方翡心里一陣凄涼!如果王爺出了什么意外,自己拿什么臉去九泉之下見老王爺?想一想,就很傷心!姬瑾瑜卻是沒有發(fā)現(xiàn)殿下方翡精彩萬分的表情,一心只撲在方翡送來的厚厚一本賬簿和薄薄的一張地圖。姬瑾瑜心里一陣酸一陣甜,交織在一起,匯成了一股奇怪的情緒,怎么解都解不開。※※睡夢中突然被冰寒刺骨的匕首抵住露在外面脆弱的脖子,姬瑾淋狹長的眼睛微微掀起,“閣下若是想殺就趕快吧!打擾人清夢可不是君子所為!”“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狹小又潮濕的房間里,傳來男子低沉的笑聲。男子一身黑服,單單是那雙眼睛在黑暗中帶著冰冷的寒意。姬瑾淋實在是懶得起身了,這個破寺廟又冷又潮濕,晚上也沒有碳火,自己好不容易暖熱的被窩熱騰騰的。若是稍微動身,一股寒風(fēng)直竄,在這天寒地凍里,就更難入睡了。見他一臉平靜,男子倒是忍不住了。“嘖嘖嘖……表弟的耐性果然是好!”瓜爾多澤天也懶得拐彎抹角,直接開門見山,“我是來接表弟脫離苦海的!”姬瑾淋狹長的眼睛微瞇,“你是誰?一口一個表弟的,本王和你可不熟!”姬瑾淋從未見過瓜爾多澤天,不認(rèn)識也沒什么好奇怪,瓜爾多澤天自報名號,姬瑾淋聽了也沒半分驚訝。“你就不問問我為何在這里?”瓜爾多澤天眼睛微瞇。“本王需要問?”姬瑾淋視線轉(zhuǎn)到自己脖子上的匕首,“移開,冰得很!”瓜爾多澤天好笑地收起匕首,“表弟怎的如此冷淡?”“本王是大姬先帝二子,林家嫡長女唯一的兒子,身體里流的是皇室血脈。和你們這些低賤的蠻人沒有半分關(guān)系,還請閣下自重?!睂嵲谑翘淞耍ц苋滩蛔⊥蛔永锟s了縮,閉上眼懶洋洋道。瓜爾多澤天眼底飛快地閃過一抹殺意,又很快褪去,仿佛錯覺一般。“表弟這樣,可就傷了我的信了!”瓜爾多澤天故作悲傷。姬瑾淋卻是懶得理他,翻了個身,“這寺廟里臭和尚都會武功,勸你還是快走,一不小心死在這里,可別怪本王沒有提醒你?!奔ц芫褪谴е靼籽b糊涂。他當(dāng)然知道面前的男子是誰,他也清楚自己母后和其的淵源??墒撬裁靼?,他眼前這位表兄的狼子野心。自損八百傷敵一千的事情,姬瑾淋不愿意做。如今舅舅被流放,他被囚禁,母后也被嚴(yán)加看管。他等得起,總有一天他姬瑾淋會東山再起,奪回屬于他的一切。但這并不代表,他就會與虎謀皮!“我說了,這次我是來帶表弟一起走的!表弟不走,我一個人走有什么意思呢?”瓜爾多澤天笑道,并不在意姬瑾淋說了什么,自己找了個凳子隨意坐下。“哼!既然你一心求死,本王就成全你!”說罷,姬瑾淋就準(zhǔn)備抬高音量,那句“來人”卻被瓜爾多澤天一個一把扼住咽喉,堵在里面。“還請表弟不要挑戰(zhàn)我的極限罷!表弟當(dāng)然可以大聲呼救……不過,表弟這院子偏僻得很,若是那些禿驢還沒到,表弟就被我一不小心掐死了怎么辦?”瓜爾多澤天眼睛危險地瞇起,□□裸地威脅。“哼!”姬瑾淋冷哼一聲,不甚在意地閉上了眼睛,一副要殺要剮隨意的樣子惹得瓜爾多澤天心中無名之火亂竄。“呵呵……”冷笑兩聲,瓜爾多澤天松開緊扼住姬瑾淋脖子的手,“算了算了……本是打算帶表弟一同去救姑母的,不過既然表弟絲毫不關(guān)心姑母……那,我也只好自己一個人去了!”瓜爾多澤天說罷,轉(zhuǎn)身就準(zhǔn)備走。姬瑾淋慵懶的眼皮瞬間掀開,“你說什么?母后她怎么了?”瓜爾多澤天惡趣味地轉(zhuǎn)過頭,一臉茫然,“表弟這是怎么了?大晚上這么激動?”“我……”姬瑾淋深吸一口氣,盡量讓自己語氣顯得平靜,“表哥,我母后怎么了?”聽著姬瑾淋那句不咸不淡的表哥,瓜爾多澤天“嘖嘖”搖頭,“這還是表弟今兒第一次稱我為表哥吶!值得紀(jì)念一番!”姬瑾淋恨不得從上去給男子一巴掌,只恨自己沒有絲毫武功!自他被姬瑾瑜囚禁于此時,他和母后之間的聯(lián)系就斷了。那群臭和尚跟看什么一樣,寸步不離。如廁都要跟著一起!今兒大概是瓜爾多澤天讓門外那些跟著自己一起睡的和尚徹底睡了過去,所以才沒有半分響動。自己已經(jīng)長達(dá)半個月不曾和母后聯(lián)系!只愿姬瑾瑜還記得母后養(yǎng)育吉林天啊成人的份上,不要傷了母后!可畢竟是長達(dá)半個月的沒有任何消息,姬瑾淋說是不擔(dān)心,都是假的!“表哥,我母后她怎么了?可是病了?還是……”姬瑾淋收起自己那一幅高高在上的表情,語氣放柔。“嘖嘖嘖……”瓜爾多澤天搖頭,“若是表弟早些這般,說不定現(xiàn)下咱們已經(jīng)出了這鬼寺廟。也可救出在苦海中針扎的姑母了!可偏偏表弟不理我,害得我……要大殺四方!”瓜爾多澤天瞬間躍起,雙手往前一抓,接住那力道非凡的石子,腳一用力,旁邊的桌子瞬間散架,一條桌腿就這般破窗而出。一聲巨大的“咔嗒”聲傳來,又是一道低沉的聲音傳來,“施主自北方不請自來,為賊也!”“呵呵……這天下都快是本王的了!還有本王不能去的地方?”瓜爾多澤天破門而出,眼中殺意肆放。玄悟雙手合一,“額彌陀福,善哉善哉!還請佛祖保佑,老衲今夜只能大開殺戒了!”不等瓜爾多澤天反應(yīng),玄悟自懷里拿出一串佛珠,強(qiáng)勁霸道的內(nèi)力讓佛珠四處飛竄,卻又都向著瓜爾多澤天的方向襲去。瓜爾多澤天左躲右閃,輕松躲過,嘴角帶著冷笑,“和尚就這點本事?”說著直接欺身而前,凌厲的掌風(fēng)帶著十足的殺意向前襲去。玄悟一拳直直迎上,兩人一交即分,又很快糾纏一起,不分上下。瓜爾多澤天身影被隱藏在黑夜里動作快又狠,玄悟到底是年齡已大,幾個回合下來稍顯吃力。門外看守姬瑾淋額的和尚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