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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胡說八道什么!”常依失去理智,更是什么難聽話都罵出來了。“嘴巴長在我頭上,我為什么不能給他打電話呢?我想怎么說就怎么說?!背R啦铧c沒被他氣死,他悠悠哉地說,“不好奇常小池都說了些什么么?”常依安靜下來,不做聲,他懼怕,與其聽到常小池的任何寒心的詞匯,他不如,不如死掉來的痛快。他捂著耳朵對巴普桑德說,“麻煩幫我傳個話,就跟他說‘吉人自有天相',我不會有事,別擔心我?!?/br>“嗯嗯,‘吉人’什么的我聽不大懂,反正常小池本來就不是很擔心,電話那頭的言語不緊不慢,聽不出一絲驚慌和擔心。”巴普桑德慢條斯理的編著瞎話,繼續(xù)說,“‘一旦你死了,我隨后就陪你一起死’,這是常小池的原話?!?/br>常依的心跟著就揪起一團,但聽到最后,又各種滋味涌上心頭。他哭了出來,淚水沖淡了臉上的血跡,露出他原本俊美的輪廓。他激動的蠕動唇角:“他、他當真這么說么?……這個傻瓜……”這場毫無征兆的分別,一別就是半年。巴普桑德曾先后救了常依七次,各種方法用盡,不但沒成功,他本人也遭了連累,唯獨最后這次,常依配合著馬戲團董事簽了合同,于是堂而皇之的從黑屋里釋放出來,然后巴普桑德背著董事將合同毀掉,常依才連夜逃離了馬戲團。無論如何,麟龍島這個地方,已經不能再繼續(xù)生活了。半年來,每晚臨睡前,他都要在街角站著,一有陌生的車子駛來,就踮著腳尖巴望著,直到夜深人靜,所有人都睡去了,他才回了屋子里。以前,常小池為了保持空氣的清新衛(wèi)生,在家里的每個角落都種滿了可以殺菌的石竹,而常依又偏愛勿忘草,于是常小池用勿忘草的花粉與石竹的花粉進行雜交培育,培育出淡藍色透著紫韻的花草來,他們叫它[池依草]。這一晚常小池在公寓門口前挨盆地給[池依草]松土澆水,直起身的時候,就看見已經在身前站立多時的常依,他悄無聲息地站在那里,雖然衣著干凈,卻滿身的狼狽和蓋不住的傷疤,他倚著月光沖常小池拽氣的打招呼,有一種千雕萬琢出來的隨意感:“嗨!我回來了?!?/br>手中的水壺憑空落地,常小池張大了嘴,無聲的喊叫了,有洶涌的情緒卡在喉嚨里,他急忙用手堵住嘴,本想著立刻沖上去,摑他幾個響亮的耳光!而真真到了這一幕,他竟然不聽使喚的哭了出來。你還知道你有家么,你不聲不響甩門就走,一走就是大半年,你出去陶冶心情,留我惶惶不可終日么?……這是常小池時刻在心頭盤問的話,快被他說爛了,可是對著常依,他怎么也開不了口,憋了半天,開口只說了四個字:“回來就好?!?/br>雙雙立在電梯前等著,上了電梯,常小池挽了他的手,慍色著:“家若沒了你,再也不是原來的家了。”你知道么,沒有你,麟龍島什么都不是。聽了這話,常依小心翼翼的感動了,“這么晚,怎么還不睡?在外面游蕩什么?”常依的詢問無非是帶著某種禮節(jié)的。“我不睡,我不想讓你在回家的路上,沒有人等待。”☆、第19章常依心痛的看著他,漸漸有種罪惡感,他撥開他的手,rou體撕磨產生了溫熱感,他再次抱緊常小池,狠狠的親吻上去,即使他滿腮的胡須扎的常小池喊痛。而馬戲團的人隨時會追捕過來,可常依把這些事全忘到了九霄云外,直至家門,兩個人灼烈地擁吻,迅速退去衣物,緊緊地結合為一體。“依,依……”常小池的身后緊密的像從未開墾過一樣,常依撫摸他全身肌膚,讓他放松,一刻未停止過下半身的進攻,常小池雖被生硬的撕裂感痛擊心頭,卻抱緊常依的臂膀,忍受著已經半年多未再擁有的銷魂感,他頭腦一片空白,只知道單字的呼喚常依的名字。常小池款款的擺動腰肢,身后的□緊縮,將常依的雄壯火熱連根吞沒,他妖嬈著身姿,嚶嚶嬌喘,直到快感鋪天蓋地的從腳心處襲來,他酸軟著扶著常依的乳點,啃吻著,像個饑餓的嬰兒,這樣的他,連自己都難以置信,簡直讓常依怎么愛都愛不夠,只能迷戀的捕捉他的紅唇,貪婪著吸吮內里的甘甜。充滿野性的激烈歡愛讓兩個人精疲力竭,不知道各自發(fā)xiele多少次。常依將頭緊緊地貼在常小池起伏的胸脯上,玩味的揉捏他一邊的酥乳。惹來常小池的陣陣酥麻,他僵直了身子,認真的問他:“這半年多來,你都去哪了?”“都過去了,不值一提。”常小池又不傻,他撫摸著常依身上的處處疤痕,滿心酸楚,“吃了很多苦嗎?”眼眶不知不覺竟盈滿了淚。常依吻了他好久,然后合上眼,無力的說:“休息一會兒,天亮之前,我們離開這里?!?/br>“離開麟龍島?去哪?”“有時間再跟你解釋,快休息吧,不然一會兒就沒體力了。”常小池沒再追問,這期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他不得而知,但其中一定有重要原因迫使他們將要離開這里。靜下來沒一會兒,兩個人就緊緊相擁著入睡了。他們睡得正香,就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吵醒,且敲門的架勢越來越兇猛。常依起身看了時間,才睡不到一個小時,他來不及懊惱,心想,這么晚在外頭敲門的?難道是馬戲團那幫鬼賊追來了?見半天沒人出來應,外頭的人焦急低喊:“常依,是我?!?/br>是巴普桑德的聲音,下午他協(xié)助他潛逃,兩個人已經做了告別式,他怎么會在這?常依動身出去開門,把巴普桑德讓進屋子里,不料,他并不是一人來,身后還躲著個少年,格希。巴普桑德一臉少見的慌亂,進屋后,他簡短的跟常依說明情況,原來董事怪罪他落井下石,已經把他和常依一并列入黑名單,現在五百名殺人犯都聚齊了,正在全境搜查他們的下落。“他們知道你的住處,相信馬上就會追到這里來!”“我就說你多管閑事!怎么樣,現在我們四個人一起玩大逃亡?覺得很開心?”常依對其冷嘲熱諷,他早就說過,那伙人并非善類,知道有巴普桑德暗中幫助,管他是不是大牌,都會受到連累,隨時都能送命。“你已經沒有多余時間數落我了,OK?”巴普桑德走到窗前,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