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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些安安分分做老實(shí)生意,只是對魔教的好感會更側(cè)重于武林盟。而魔教的堂口在自己的地盤上,也索性正大光明的開在最顯眼的地方,在集市上的最中心。這次武林盟跑到人家地盤里突襲,不過那日堂口里的人都被右護(hù)法提前撤出去了,他們撲了個空,還因?yàn)榭粗袷菑?qiáng)盜入室般被山下的居民十分鄙夷,對這個武林正道更沒什么好看法。而武林盟的人也慫,自己想象出來一個空城計(jì),以為是魔教的陰謀,一行人又灰溜溜的跑回去了。事后,右護(hù)法讓人給武林盟主送了份賬單,那日損失多少,一一在賬單上寫明,并索要幾倍賠償,否則便要滅了武林盟,反正是武林盟先無禮,就別怪魔教無情。據(jù)說把武林盟的人氣個半死,不過幾天后還是老老實(shí)實(shí)將賠款送上。這倒是讓人看清楚了右護(hù)法和莫驕,甚至于歷代魔教教主的處事完全不同,不費(fèi)一兵一卒,便讓武林盟十分難堪,能看到武林盟那些人這么狼狽,魔教教眾自覺心中爽快。莫驕這一下山,很多人也跟著出來了,比如賀蘭敏、莫師姐這兩個合伙起來整鐘儀簫的人,右護(hù)法倒是沒來,商長老也要忙,最后莫長老也偷了半日閑陪莫驕下山逛逛。這一行人站隊(duì)分明,唯有鐘儀簫一人孤零零的被擠出莫驕身旁,走在街上十分引人注目。鐘儀簫可以理解賀蘭敏和莫師姐為何會不喜歡他,這二人一個明面上就寫著討厭鐘儀簫,一個面上笑呵呵,盡做些無傷大雅的小惡作劇,其實(shí)都是為了莫驕。當(dāng)然,前者也是因?yàn)樾r候被鐘儀簫騙過,自小就對他恨得不行。他們二人更是因?yàn)橹懒绥妰x簫對莫驕下過毒,這才會如此不放心他。不過因?yàn)橛心溤?,他們不會做出真正傷害到鐘儀簫的事情。至于莫長老,他一向就不是很喜歡鐘儀簫,這個也能理解。鐘儀簫一個人可憐兮兮的跟在后面,還幫莫師姐拿她買的東西,而且莫驕沒幫他說話,他覺得有點(diǎn)小小的難過,不知不覺,莫驕幾人便走遠(yuǎn)了,而他還落在后面很長一段距離。“鐘儀簫,居然真的是你??!”一只手拍到鐘儀簫肩膀,在這人來人往的街上讓鐘儀簫渾身一震,頓時回神,他回頭看去,就見到一個背著刀的男人,看著有些眼熟,記憶中對這個人的印象也很快被挖出來。這人好像是那個門派的弟子,跟鐘儀簫見過幾次面,不過人品不太好。鐘儀簫絞盡腦汁,終于想起了這人的姓名,唇角噙著三分笑意,道:“連少俠,好巧啊,我們又見面了?!?/br>實(shí)際上他只是想起來這個人姓什么,對于這個相貌辨識度極低,又并不出眾的人,鐘儀簫能記住他就很不錯了,而且唯一的印象居然是這個人在背后說仙霞派的女弟子們的壞話,說什么玄女峰上一個男人都沒有,那些女子不知道有多想男人,說話實(shí)在難聽。而讓他對仙霞派如此憤恨的原因是他想對仙霞派某位師妹動手動腳,但反而被人收拾了。對那些遠(yuǎn)在玄女峰上的單純女子都如此惡劣的人,也不會是什么好人。那個連少俠對他的態(tài)度卻并不是很好,也沒了上幾次見面時的客套,反而滿臉痛心道:“我聽說你從前被那莫驕騙的好慘,后來不是去了仙霞派了嗎?你為何會在七玄山山腳下?鐘儀簫,你其實(shí)是已經(jīng)投奔魔教了吧?”鐘儀簫手中拎著莫師姐買的大包小包,不方便同他動手,見他如此不客氣,臉上那一派溫和也不必偽裝了,便淡笑反問道:“連少俠,你見我在這里便說我是投奔了魔教,那你呢,你為何會在這里?在我看來,你是否也棄明投暗了?”連少俠一臉理直氣壯道:“我是師父派來潛伏在山腳下的,上次行動被魔教妖人事先識破,大家都懷疑是正道中有人泄密,出了叛徒,才派我來調(diào)查,沒想到居然是你!”他指證著鐘儀簫時的神情已經(jīng)非常篤定了,就算鐘儀簫知道自己進(jìn)了魔教是事實(shí),可那什么泄密的事情跟他可沒半點(diǎn)關(guān)系。“連少俠,無憑無據(jù),你憑什么說是我泄密的?我可沒有參與這次的行動啊?!辩妰x簫義正言辭道。“無憑無據(jù)?我可是親眼看著那個魔教的莫云長老跟你在一起的,鐘儀簫,你還不承認(rèn)嗎?”就看到這個……雖然這是事實(shí),鐘儀簫想了下,向那人說道:“那你想要如何?”“想要如何?”那個連少俠笑得極其陰險,又拔出了背后的刀,一面打量著鐘儀簫,說道:“既然你背叛了正道,那我也沒辦法了,你要么跟我回去向盟主交待,讓人看看你們仙霞派都是什么德行,要么就休怪我不客氣了!”這個人上次便是極其輕蔑仙霞派,如今這口吻,顯然是想陷仙霞派于不義,鐘儀簫險些沒忍住要動手了,有人卻在他之前將這個連少俠的闊刀打掉落地,隨之一起滾落地面的,似乎是一顆花生仁。連少俠握刀虎口一震,哀嚎一聲,似乎痛得厲害,立馬死死捂住自己的手,沒想到居然還真的流血了。鐘儀簫回頭看去,正是莫驕一行人,莫師姐還在一邊剝著花生,方才那一下顯然是她所為,那連少俠瞧見了莫師姐是驚恐萬狀,偏偏人已經(jīng)到了面前來。莫驕看了眼這人,再看向鐘儀簫,皺眉道:“打不過?”鐘儀簫聞言一頓,遂笑了笑,搖頭道:“還沒開打呢?!?/br>只不過是這個人拔刀嚇唬他罷了,鐘儀簫又看向莫師姐,頷首道:“方才多謝莫師姐了?!?/br>莫師姐將一顆花生仁扔進(jìn)口中,擺手道:“客氣?!彼母蓛羰郑洲D(zhuǎn)向莫驕,問道:“武林盟派來的潛伏的眼線,教主,你說怎么處理?”“教主!”那連少俠驚呼一聲,想起幾個月前江湖盛傳的那些流言,魔教教主因中蠱變小,他眼瞳猛然收縮,幾乎嚇得腿軟了,渾身都僵住,連聲線都害怕得顫抖起來。“你……你就是魔教教主!”四周眾人都紛紛看過來,但因?yàn)槭熘Ы痰淖黠L(fēng),所有行人都當(dāng)做無事發(fā)生一般,自顧自干自己的事情,仿佛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了。莫驕掃了這人一眼,他便自己慌成一灘爛泥摔倒在地,莫驕眉頭又緊了些,語氣淡漠道:“不能離開,你親自處理?!?/br>“嬌嬌!”鐘儀簫對莫驕的做法很是驚訝,不由自主便喚出來了這個隱秘的稱呼,隨后在莫驕看來時小聲說道:“算了吧,把他扔出去就好了?!?/br>莫驕深深看他一眼,之后移開目光,但開口依舊還是那個決斷。“帶下去,不留活口?!?/br>莫師姐認(rèn)真應(yīng)是,收起那副懶散模樣,抓起那個連少俠一只胳膊便要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