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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喜歡你呢?!?/br>見鐘儀簫滿目不舍,莫驕又刻意加了后半句,希望能給他一點(diǎn)安慰。可鐘儀簫還是在瞬間紅了眼眶,又很快似掩飾一般垂頭,悶聲問道:“嬌嬌的病真的很嚴(yán)重嗎?”“很嚴(yán)重,稍有閃失,他會死?!?/br>“可是……”鐘儀簫咬了咬唇瓣,心道嬌嬌跟他在一起幾個月,也沒有表露出來很脆弱的樣子,這個孩子看起來明明很健康,怎么可能會說沒就沒?于是鐘儀簫想到了另外一個可能。他低頭想了許久,才抬起一雙滿目忐忑而憂心的眸子,啞聲問道:“嬌嬌走了,都沒跟我道別……那莫先生你呢?你是不是也要走了?”他居然猜中了,莫驕有些詫異,卻也如實(shí)點(diǎn)頭。“確實(shí),我是來跟你道別的?!?/br>不知道為什么,鐘儀簫的臉色在得到他回答的一剎那就變得非常難看。自從在翠微閣那一夜后,鐘儀簫沉寂了許久,也想通了很多,似乎還猜到了什么,而他如今在莫驕面前也毫不避諱的直接將心頭一直想問的話說出來。“莫先生,其實(shí),你和嬌嬌是魔教中人,對吧?”第66章莫驕沒想到鐘儀簫真的猜到了,他一時竟不知該如何回答,便又聽到鐘儀簫的問話——“莫先生,你是魔教的什么人?鬼醫(yī)嗎?”聽他這話莫驕松了口氣,原來他只是胡亂猜測,并沒有什么證據(jù),可他還是承認(rèn)了,反問道:“你是怎么知道的?”鐘儀簫的神情已是十分篤定,他哂笑道:“我早就該猜到的,我遇到嬌嬌的時候,他和魔教左護(hù)法在一起;后來遇到秦玉,他招惹了魔教教主,而你又恰好在這個時候救了我;前段時間在翠微閣……”說到此處,鐘儀簫停頓片刻,他極其排斥那個地方,因?yàn)樵谀抢镏辛藋in毒之后,他就被魔教教主給睡了,簡直是他平生最大的恥辱!“在翠微閣我中了藥,而幫我解開合歡散的人就是魔教教主……我醒來后,嬌嬌告訴我你來過,加上你精通醫(yī)術(shù),又行蹤詭秘,幾度在魔教教主出現(xiàn)的時候都有你的身影。后來我說要?dú)⒘四ь^的時候嬌嬌他又很不高興,我就懷疑你們可能是魔教中人了。”“就因?yàn)檫@個?”莫驕心里好笑,又問鐘儀簫,“你為何不猜猜我是不是魔教教主?”“不可能?!?/br>鐘儀簫斷然道:“七月半的時候是魔教最重要的祭祀大典,而那個時候你就在我身邊,不可能會是七玄山上主持大典的魔教教主。”莫驕:“……”你這話我沒法接下去。雖然鐘儀簫猜錯了,但是鐘儀簫已經(jīng)是一副很肯定的態(tài)度了,他看著莫驕的眼神竟莫名有些幽怨,暗含恨意,幾乎咬牙切齒的說:“我早就該猜到的,你就是魔教的鬼醫(yī)莫長老!”莫驕一時語塞,決定略過這個話題。“因?yàn)槲沂悄Ы讨腥说纳矸?,所以你拒絕對我負(fù)責(zé),打算悔婚了?”這個問題堵在莫驕心頭很久了,他想知道在鐘儀簫眼里到底是如何看待魔教中人的,如果坦白的話,那么他是不是可能還有機(jī)會可以得到寬恕呢?誰料鐘儀簫幾乎沒有猶豫,直接搖頭道:“就算你是鬼醫(yī),可你也從未做過傷天害理的惡事,莫先生多次相救,我鐘儀簫感激不盡,就是拿命償還也不為過,可是莫先生,你要走的意思……”鐘儀簫覺得自己的心思難堪,可還是硬著頭皮將話說完。“你要走,不是因?yàn)槟翘焱砩夏Ы探讨魉麑ξ摇缓竽銕ё吡藡蓩?,還來跟我道別,你的意思不是要跟我取消婚約嗎?”本教主何時說過這種話了?莫驕啞然,也算是看明白了,鐘儀簫這些日子一直掛念著那件事呢,莫先生和魔教教主誰睡了他有這么重要嗎?不過對于鐘儀簫來說的確是非常嚴(yán)重的,他以為莫驕?zhǔn)枪磲t(yī),魔教的鬼醫(yī)睡了他這個說法他都能接受,可是換了魔教教主,鐘儀簫的反應(yīng)就是殺了他。莫驕扶額道:“我不是告訴過你不亂想太多嗎……”鐘儀簫搖頭,他這些天都很痛苦,莫先生心里有他,可他卻被魔教教主睡了,他的第一反應(yīng)居然是覺得對不起莫先生,覺得愧疚,為此他抑郁了很多天,終于得出來一個結(jié)論。“我喜歡莫先生,可是我對不起你?!?/br>莫驕本來打算解釋一下,可一聽鐘儀簫的話,他心中悸動不已,雙目難以抑制的迸射出興奮的光芒,怕自己沒聽清,他又急道:“你剛才說什么?”鐘儀簫赧然,認(rèn)為自己很卑鄙,明明對不起莫先生,現(xiàn)在卻還想借莫先生對他的喜愛留住他,可他還是遏制了自己的羞恥心,小聲的重復(fù)了一遍——“我說,我心悅莫先生?!?/br>“真的?”鐘儀簫心里亂糟糟的,沒注意到莫驕的聲線中明顯的激動和興奮,他默默垂頭,卻在下一刻被莫驕擁入懷中。莫驕居然大笑出聲,嚇得鐘儀簫不明所以,抬眸的瞬間唇邊落下一吻。鐘儀簫愣住了,他都這樣了,莫先生還愿意喜歡他嗎?而莫驕等了那么久,終于等來他的一句喜歡,只覺之前做的一切都值了。他開始在心里規(guī)劃未來,等他解蠱后卸下教主之位,屆時再與鐘儀簫逍遙江湖,其實(shí)也并非沒有可能,他大概可以放心的離開了。“你想多了。”莫驕驚喜的心情難以平復(fù),他還記得鐘儀簫還在極度不安中,將他緊緊抱在懷里,再次撒了一個謊。他說:“那天晚上,是我冒充了教主,才將你在翠微閣里救出來?!?/br>話音落下,鐘儀簫倏然瞪大雙眼,眼里的恨意似也在瞬間煙消云散,他有些赧然,又不大確定的再問了一遍。“莫先生……那天晚上真的是你嗎?”如果是魔教教主,鐘儀簫一定會砍死那個亂占人便宜的混蛋的!莫驕實(shí)屬無奈,只能再度跟他確認(rèn)。“鐘儀簫,那天晚上的確是我?!?/br>不是你猜測的什么鬼醫(yī)莫長老,也不是什么魔教教主的虛職,只是我莫驕,我想睡你,也只有我能睡你而已——莫驕在心里默默加了后話。得到了莫驕的確認(rèn),鐘儀簫一顆心終于放下,剎那間紅了眼眶,心頭緊繃了許久的那條弦也終于放松,仿佛全身力氣被掏空一樣,他將自己陷進(jìn)了莫驕溫暖的懷抱里。“嚇?biāo)牢伊?,原來是莫先生……是莫先生就好……?/br>早不知道在什么時候,或許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鐘儀簫就已經(jīng)被這個相貌極美的莫先生勾去了心神。事實(shí)證明,長了一張占盡便宜的美人臉,好處可多著呢。而鐘儀簫并不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