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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驕順道讓他將自己先前那衣服帶走,免得鐘儀簫看出些什么來,并嗤笑道:“若不是你是右護法舉薦的人,像你這樣的屬下,我早就殺了?!?/br>左護法懵了一下,立馬捂住嘴巴,露出見鬼似的表情,他想著想著,怎么就說出口了呢?幸好莫驕沒心思跟他計較,也沒心思揍他,左護法離開后,莫驕又回到了床榻前,盯著鐘儀簫那張還算看得入眼的臉。他這陣子不能回魔教去了,否則七月一到,準備祭祀的教眾們紛紛回到教中,人多眼雜,他的怪病絕對不能讓外人發(fā)現(xiàn),總會有些人一直盯著他,在暗地里蠢蠢欲動。如今到七月還有一個多月,遠方的教眾已經(jīng)開始陸續(xù)回教,給他瞧病的鬼醫(yī)莫長老又遲遲不見蹤影,莫驕不知道如何想的,竟想先借鐘儀簫這里躲一躲了。一年里頭已經(jīng)變小兩次了,莫驕明顯感覺到不妥。不知想到了什么,趴在床邊看著鐘儀簫的臉色也變得很難看,泄憤般伸出手戳了戳鐘儀簫臉上的軟rou,小聲嘟囔了句:“小混蛋,居然真的忘了我,看我不弄死你……”第16章鐘儀簫渾渾噩噩的睡了一覺,醒來時是被嗆醒的。有個人拿著勺子望他嘴里懟,苦澀腥臭的溫熱液體也隨之滑入喉間,之后……他就被嗆到喉嚨了,眼睛還沒睜開就一把推開了床邊的人,扶著喉嚨一骨碌爬起來咳嗽不止。被嗆到的滋味并不好受,整個鼻腔里都是那苦澀的藥汁,待咳嗽停下來,鐘儀簫眼圈已是微微紅潤,張著口喘息一陣,先前被他推開的那人也開了口,語氣淡定而熟悉。“醒了。”鐘儀簫倏然瞪大雙眼,緩緩回過頭去,雪白衣衫被褐色藥汁潑灑了一身的小孩面無表情的端著一個小碗,碗里還有些許藥汁,鐘儀簫清了清喉嚨,看著小孩眼底的寒意,竟有些不寒而栗,但隨后涌上心頭的卻是無比驚喜。一把抓住小孩的手,將他牽到身前來,鐘儀簫喜道:“嬌嬌!你回來了!……不對,你這幾天去了哪兒,為何會在這里,這里……這里不是我們住的客棧嗎?”說著終于想起來觀察周邊環(huán)境,這里的確是他先前住的客棧,且還就是他訂的房間。莫驕卻不搭理他,將碗塞到鐘儀簫手里,碗里還有小半碗藥汁,他甩著手上濕潤,似乎壓抑著火氣,冷淡道:“自己喝藥。”“……喔?!?/br>看出來有點潔癖的小孩滿臉不爽,鐘儀簫乖乖閉嘴喝藥,隨后將空碗翻轉(zhuǎn)過來,像是沒感覺到苦澀似的,滿眼含笑看著他家小孩,看著有些傻里傻氣的。“我喝完了?!?/br>……莫驕看了看他的臉,心想這人居然沒懷疑過藥里會否有毒,叫他喝就真的喝了,無端平息了他心里火氣,聽鐘儀簫又說:“你先去換衣服吧,都怪我不好,把你衣服弄濕了?!?/br>正合莫驕的心意,他點點頭,到隔壁房間去換了一身干凈衣裳,心里還想著鐘儀簫方才完全信任他的笑顏,笑話他傻的時候,心里又莫名不是滋味,他對小孩子都這么好嗎?昨日在后山時,他見到身為魔教教主的自己可是搭理一下的意思都沒有!想想便有些意難平,莫驕換好衣裳后又回到鐘儀簫房間,進門時一眼就見到那人已經(jīng)披著衣裳起了床。被左護法打了一掌的鐘儀簫是受了些內(nèi)傷,但并不嚴重,只是看起來憔悴了一些,以他的能耐,休息一段時日就能好起來了。可當莫驕見到他手中拿著的東西時,突然渾身一震,瞪大雙眼,恰逢鐘儀簫回過頭來,目光自手中書信移開,落到了莫驕身上。日光沐浴在小孩身上,再是冷冰冰故作淡漠的小孩,也被那份溫暖軟化。鐘儀簫驀地勾起唇角,揚了揚書信,笑道:“嬌嬌,原來是你叔父來了?”他看到了莫驕先前留在這里忘記了要處理的謊稱是叔父留下的書信,心底也松了口氣,還想明白了一些事情。在莫驕想著應對之策時,鐘儀簫又笑著開了口:“我知道了,先前我被左護法打暈,也是你叔父救我的是不是?還有之前在秦玉那里暗中幫了我們的那位高人,其實也是你叔父對不對?”莫驕哪里來的叔父,他家里人早就死絕了。但莫驕還是一臉鎮(zhèn)定的點了頭,“嗯。”可鐘儀簫又有疑問了,雖然他喜歡耍些小聰明,但還是有事要找莫驕求證的。“你叔父不方便出面,所以將你偷偷帶走,但后來他又給我留了書信,那應該是在我被秦玉抓走之后……你們又回來過了?你叔父功夫一定很好的,是世外高人吧,我記得那天魔教左護法和魔教教主都來了……”越說越是混亂,鐘儀簫牽著小孩坐下,一雙眼睛亮晶晶地盯著小孩看,“你叔父人呢,能不能讓哥哥見見他?”莫驕嘴角微抽,一臉平靜的說:“叔父走了,他說很忙,沒時間留在這里。什么教主什么左護法,我不知道,那天晚上我生病了,叔父以為你是壞人,就先把我?guī)ё吡?,后來我跟他解釋過了,我們就回來了,但是沒看到你……”話說到此處便停頓下來,莫驕睜著眼睛說瞎話,“叔父說出去找你,然后就把你帶回來了,幫你看了病熬了藥就走了。”總要留些空間讓鐘儀簫自己想象,莫驕下意識地不想讓這個呆子知道自己的身份,現(xiàn)在的他就是一個小孩子,能知道的事情當然不多,這般含糊的告訴鐘儀簫就已經(jīng)足夠了。鐘儀簫聽聞期待的世外高人已經(jīng)走了,眼底多了幾分失望,嘆道:“原來如此,那我要多謝你叔父了……不對,你叔父走了,為何將你留在這里?”莫驕倏地睜大眼睛看他,在鐘儀簫的注視下睫毛輕輕顫抖著,緩緩垂下眸子,雙手揪著衣擺小聲說道:“叔父他很忙的……沒時間看我,叫我自己回家去……”聞言鐘儀簫便露出了不贊同的表情,“怎么可以這樣呢!你可是一個小孩子,怎么能讓你自己一個人回家去呢?”說著越發(fā)不忿,鐘儀簫念叨著說:“難怪你先前要離家出走,你叔父也太過分了,居然這么對你……”見著莫驕抿唇不語,神色淡然,鐘儀簫越發(fā)心疼,將小孩抱住,無視掉小孩那雙倏然瞪大的瞳眸,將人腦袋擠到他胸前,邊揉著小孩那一頭柔順青絲一面感嘆道:“對不起,哥哥不說了,嬌嬌不要難過,想哭就哭吧……”……莫驕回神過來,整個人都被鐘儀簫身上的溫暖氣息籠罩著,心頭莫名開始悸動,張口無言,也并沒有動手推開對方,只是一張小臉硬是被擠到對方胸前那處并不柔軟的地方,讓莫驕臉頰上慢慢爬上兩抹詭異的酡紅。待鐘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