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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你最近都在忙什么呢?”鐘儀簫笑得有些尷尬,他是刻意回避莊飛羽和慕容靈的,怕是沒辦法將自己的感情隱藏起來,他們來閑云莊找自己時,自己正在外頭招惹莫驕……處處都能聯(lián)系都莫驕身上,最后的受害者都是他。鐘儀簫現(xiàn)如今更多的就是感慨了,只能苦笑搖頭。“我沒事,只是前段時間沈亦舟來找我?guī)兔?,我就出了閑云莊,也是有一段時間沒回去了,沒想到這么巧,在這里又見到你們了。你們呢,最近如何了?”總是要寒暄一陣的,雖然鐘儀簫與慕容靈都心照不宣的知道對方的心思,大抵是情敵相見,二人實則并無表面上那般友好。蘇靖川自是看不出來了,甚至都不知道鐘儀簫這藏得嚴(yán)實的心思,爽朗笑道:“我們能有什么事,那沈亦舟可是位英雄少年,身為青城派少主,不驕不躁,功夫也好,雖然只是初出江湖,卻也做過不少為民除害之事,師父也時常提起他呢?!?/br>說著說著,慕容靈莞爾笑著打斷了蘇靖川的話,“對了,鐘少俠,我與羽哥哥的婚期也定下來了,就在今年八月十五,也不過幾個月了,你到時可一定要來喝喜酒啊。”鐘儀簫與蘇靖川同時笑容一頓,二人皆是不自然,因這二人一人對慕容靈傾慕多年,一人則對莊飛羽有了別樣心思。其實身為一個心思細(xì)膩的女人,慕容靈是早就知道了鐘儀簫的心意的,所以才處處不待見他,但幸好,她也從來沒跟莊飛羽說起過鐘儀簫自認(rèn)為骯臟的心意。明眼人一眼就看得出來那是情敵相見分外眼紅,比如莫驕。莫驕心里最討厭這種虛情假意暗含警告與諷刺的寒暄了,鐘儀簫心里頭難受的,正要措詞恭喜時,身后的小孩就已經(jīng)替他開了口——“沒時間,他可忙了,抽不出空來?!?/br>聞聲另外二人才注意到鐘儀簫身后有個漂亮的小孩,蘇靖川與慕容靈都愣住了,還是慕容靈反應(yīng)快,問道:“咦,這是哪家孩子?”但沒想到鐘儀簫反應(yīng)過來莫驕?zhǔn)窃趲退f話,想起來自己還有個小孩要照顧,干笑著順著莫驕的話給人介紹說——“那個,他叫嬌嬌,是我未來的夫人……”說著自己先嘆了口氣,莫驕不高興了,鐘儀簫那一臉不情愿什么意思,分明是他要逼自己成親,現(xiàn)在幫他說話還這幅表情。莫驕哼了一聲,不高興的轉(zhuǎn)身回到馬車那里,利落的爬了上去,在旁人看來卻像是小孩害羞了一樣。蘇靖川愣愣道:“那是個小孩子吧?”“是啊……”心里又開始自暴自棄的加上一句我不是人,鐘儀簫又嘆了口氣,神色懨懨地同另外二人說道:“我先去哄小孩睡覺,你們先聊?!?/br>徒留下滿臉震驚的二人面面相覷。莫驕也沒有回到馬車?yán)?,只是坐在馬車外頭,一臉無趣。常神醫(yī)個庸醫(yī)沒辦法幫他甩掉鐘儀簫,病也治不好,莫驕并沒有自我檢討一下為何自己不逃走,他只是見到慕容靈就很不高興。還好鐘儀簫很快過來承受他的怒氣了,鐘儀簫約莫猜到小孩知道了什么,小心翼翼地問他:“嬌嬌,你在生氣嗎?”莫驕沒理他,鐘儀簫又湊過來坐他身邊。“你氣什么呢,能不能告訴哥哥?”他說話的嗓音溫溫軟軟的,許是南方人的原因,帶著江南水鄉(xiāng)綿軟的腔調(diào),低柔好聽,莫驕大抵就是喜歡他的聲音,不然他這么啰嗦,莫驕早就揍死他了。實則莫驕早就摸清了鐘儀簫的底細(xì),也包括那個莊飛羽,可這些鐘儀簫都不會知道。莫驕突然道:“你在我面前就跟個透明人一樣,你什么底細(xì)我都知道?!?/br>鐘儀簫半信半疑,“那你都知道些什么呀?”莫驕斜睨他一眼,“你抱我的時候,叫的就是莊飛羽的名字?!?/br>“……你還知道莊飛羽!”鐘儀簫已是語塞,同時也有些震驚與愧疚,他剛才根本沒提過莊飛羽好吧?而且就單單從慕容靈口中一個羽哥哥就能摸出莊飛羽,該說他家小孩太過敏感聰慧呢,還是他家小孩的背景的確不簡單?不過小孩還那么小,鐘儀簫再次腦洞大開,覺得大抵是他家中的人,譬如那位與常神醫(yī)熟識的叔父調(diào)查過他這個欺負(fù)了自家侄兒的禽獸,也讓小孩聽到了吧。一想到這里,又對上小孩滿眼嗤笑的目光,他清咳兩聲,自覺無地自容。“嬌嬌,我與莊飛羽不是你想的那樣……”沒想到他鐘儀簫有朝一日要跟一個小孩子解釋這種事情,鐘儀簫又是一嘆氣,而莫驕與他的腦回路顯然是不一樣的。鐘儀簫一直以為自己占了人家大便宜,莫驕也從不檢討自己在意的重點明顯也有問題,而現(xiàn)在的鐘儀簫滿腦子只有被小未婚妻發(fā)現(xiàn)了他暗戀自己兄弟怎么辦?并且他還在抱小未婚妻的時候叫出了竹馬的名字……鐘儀簫覺得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他可能早就被莫驕千刀萬剮了,心里頭突然發(fā)虛,不敢說話。半天沒等到解釋,莫驕又冷哼一聲。“人渣!”鐘儀簫抱頭懺悔,“我是人渣,我不是人,我禽獸不如……”莫驕:“……”反正有鐘儀簫在旁邊打蚊子,莫驕這一夜睡得也很好就是了。不過教主到底是教主,鐘儀簫的一舉一動他都有所察覺,知道自己昏昏欲睡之時鐘儀簫過去同蘇靖川、慕容靈敘舊了。所幸?guī)兹瞬⒉凰闶熳R,也不算跌了面子,而那蘇靖川急急找來,也是有事想求鐘儀簫的,莫驕也隱約能猜出這事大抵不簡單。醒來時天已經(jīng)亮了,蘇靖川與慕容靈還在,同鐘儀簫在已經(jīng)微弱的火堆前說著話,莫驕揉揉眼睛從馬車?yán)锍鰜?,跑到小竹林里去放水,可剛掏出來小鳥身后又有人走過來了。莫驕瞥向鐘儀簫,語氣頗為危險。“你要干什么?”鐘儀簫彎唇一笑,看起來就特別心虛,站在一旁神色自若的看著莫驕放水,支支吾吾的說:“嬌嬌啊,哥哥有件事跟你商量,你可不要生氣啊……”“有屁快放!”再被看下去,莫驕都噓噓不出來了。鐘儀簫忙點頭,沒有及時糾正自家小孩不禮貌的話語,垂頭嘆氣道:“蘇兄與慕容小姐正好她要回金陵,與咱們同路,咱們要不要一起走?好歹,莊兄也是同我有過命之交的兄弟,慕容小姐更是他的未婚妻……”“莊兄?”莫驕眉頭一皺,將他的話打斷。鐘儀簫點頭干笑,“我知道錯了,我跟莊兄只是兄弟間的感情,嬌嬌以后不要生氣了,也不要誤會,等你叔父來接你的時候我就跟他提親,